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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哪儿呢。”
二十分钟后我们见了面。他看起来很困倦,裹着衣服陪我站在冷风里,我递给他一根烟,他看我一眼,“大晚上吸这烟,是不是有点儿奢侈了。”
他又说:“一般男人在晚上抽这种烟,要么就是失恋,要么就是想起初恋,让我猜猜你是哪种。”
他把烟点了抽一口,吐出,“你大概是第三种,自恋。”
他知道我心情不好,故意逗我,“凌晨一两点的街头吹着十几度的冷风抽着软中,是不是特带感,特有feel。”
我不理会他的嘲讽,问他:“你之前在教室说让我管管我哥,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说:“你看我们,虽然说是高中,但再有两年十八,成人,考上大学是大学生,考不上大学进社会,就是社会人,所以这两年接收到的、认识到的、了解到的,其实是最建三观的时候,当然,我早熟,我跟着我爸各种场面见得多,我没有这个过程,因为我从小就进入了社会,但你不一样,你是你父母手里的掌中宝,被保护的很好,所以你没有见过人心的险恶,也没有见过多面的人性。”
他上来就说这一大堆,几乎把我听饶,“你主要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抿唇,“不是我不跟你说段喻,是有些事你得自己去发现,我跟你说,是提前介入了你的因果,你应该按照命运本身的安排走。我之所以说让你管你哥,是因为人不能太聪明,过刚易折,太聪明反而会毁在聪明上,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我看着他,手里的烟燃尽,“我今晚见了郑源。”
他点头,“然后呢,他又给你找麻烦了?”
“没有。”我笑笑:“他说他不想再给我找麻烦了,因为他也觉得麻烦,但是他又不得不找我麻烦,所以他也很累,让我主动,甚至是识点相的,接受被监视的命运,断绝和同学的往来,断绝和任何人接触的机会,连最基本的谢谢和抱歉都不能说。”
他静静地看着我,我说:“你看,你之前说让我杜绝他和傅一青联系,我没照做,但是我们的确因此大吵一架,让我知道了他生活的很艰辛、困难,自己也没本事帮他,所以他们接触就接触了,我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因为一个外人苛责他甚至是破坏我们的感情,但是你能明白吗?”
我张张嘴,说不出话。
“你能明白我第一次因为郑源说是傅一青让他这么做,当晚就问傅一青,他跟我说是郑源看不惯我,要报复我,他爱我,他信我,他不会这么对我。但是你知道,郑源跟我说什么吗?他说段喻,我想报复你的手段多了,但是不会伤害别人,因为他想伤害的是我,而伤害别人只会让别人远离我,他不会做这种费力又没实质性的事情。他甚至感到可笑地说,你在学校的风评什么样大家不知道吗,你除了秦湛还有几个朋友?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报复你?”
我极力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还是有些抖:“你说为什么?伤害我身边所有人,唯独把你留下了?”
秦湛舔舔唇,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复杂。
我站起身:“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
“你从一开始就跟我提,明里暗里说过很多次,但是我都没听。因为他怎么样对我其实无所谓,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但是这次牵扯到了外人。牵扯到了一个无辜的人。你知道那个女生跟我说,段喻,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因为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告密的人,第二天,六年的画本,几千幅画被烧成灰烬,她从哭到不哭,从崩溃到冷静,她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质问我,只是安静地坐着,我问她下课要不要去卫生间,她也不答。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他跟踪我、偷拍我、监视我,他爱我。
我接受他的爱,因为我爱他。
但是我不能接受用这种比霸凌还令人作呕的手段去表达自己的爱。
那是爱吗?那不是。那是以爱为名的恶意。
我段喻是傻,是蠢,是脑子不开窍。
但是我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是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我到现在也不愿和不敢相信这背后跟傅一青有关,但如果真的是郑源,他有必要离间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我们对对方的好感本就降至零点,他直白干脆地散发恶意不是更直接畅快吗?还是傅一青跟他说我跟他搞在一起,才让郑源有可乘之机?
我不敢细想,也不敢深想,有些问题不是不知道,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极致自动过滤,因为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不想承受那样血淋淋的结果和真相。
秦湛的烟抽完了,又找我要了一根。
“时机还不成熟,段喻。”他说:“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告诉你。”
我看着这个玩了那么多年,感情那么好的朋友,笑着摇头,“都是为我好,我知道。”
“我不能不知道,我不知道,显得我多不领情,多狼心狗肺。”
像我爸觉得我是废物,什么都干不了,像我妈觉得我只要好好活着就好,根本不指望我能做出一番成就。
每个人都对我好,以各种理由和立场,我要接受批评,要接受庇护,要接受他们的苦衷。
“等你觉得时机成熟,你也就不用告诉我了,我不想知道。”我将烟扔给他,“我理解你,但是你可能不会理解我,就像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反正那个女生只能自认倒霉,但是我能理解她,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傅一青吗?就是当我觉得生活无望,是一片灰烬,什么时候都能死的时候,他出现了,告诉我说我很好,我很优秀,他很喜欢我,他怎么带给的我希望,我就看到她的希望是怎么被破灭的,我从悬崖上被人拉出来,反手把她推下去了。”
“永远不会有时机成熟的那一天的。”
我和他分手,打了郑源的电话。
“我答应你,但是我要傅一青让你这么做的实质性证据。”
“证据?”郑源挑眉,看着面前另一部正在通话的手机:“可以。”
电话挂断,他懒洋洋地开了免提,“傅学长。”
“小喻是很聪明的。”傅一青的声音很平和,甚至是赞赏,“他早晚会发现。”
郑源点头,嘶了一下,“脾气也是真爆,见我就打我,就今晚没动手。”
傅一青笑笑,郑源说:“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等他来找我。上次见面太仓促,希望这次时间能长一点。”他无聊地翻着手机,看到监控里出现的人,挂了电话。
好喜欢小喻,要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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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康熙听见自己儿子在睡梦中这样问,一张脸苦涩极了。小家夥才团子大,天天想当废太子。康熙越想越气,难道朕对保成还不够好?让他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喃喃保成想当废太子?想都别想!胤礽翻了个身,嘴里仍嘟囔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麽?康熙恶魔低语没有!没有!!!小剧场父子家书康熙外出时,给宝贝儿子写信。爱子保成朕离京多日,对尔甚为挂念,每每夜里不能安寝。你多日不曾给阿玛写信,朕心不安,命你日日来信一封,再寄来几件旧衣,以宽朕心!保成回信阿玛圣安。儿臣亦想阿玛,翻来几件旧衣,随信带给阿玛。家中一切都好,请阿玛放心,望您保重龙体,还有儿臣的衣裳莫要摸坏了,回来儿臣还要穿的。期待满满的康熙收到回信,笑容僵在了嘴角。兔崽子!竟然不跟朕要旧衣穿,还怕朕把他的摸坏了!还敢说想朕?!远在京中的胤礽啊,抱着阿玛的龙袍睡觉似乎不太好,还是找几件阿玛的里衣来穿穿,以解思父之情吧注平行时空丶私设多,时间线不完全按照历史走,请勿考据。202255解释一下为什麽关评论区这本文里,康熙和太子明确是父子亲情,无关其他感情,JJ也不允许作者写骨科。但可能是我文笔不够成熟把父子情写的太腻乎了(捂脸)容易让部分读者发散思维,带偏感情线,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文不被X,只能先关掉评论了。十分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对不起!预收1朕穿成了大清第一罪人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于畅春园驾崩他生前一直放不下废太子胤礽,死後魂魄未散,飘去了咸安宫。两年後,玄烨突然恢复意识,保成!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正不悦地看着他叔姥爷叫孤什麽?叔姥爷?玄烨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竟重生成了大清第一罪人索额图!虽未搞清楚状况,但年轻的保成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玄烨激动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胤礽叔姥爷自重。如今汗阿玛虽病着,你也最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孤决不轻饶!玄烨感动的眼泪直流,原来他的保成一直都很在意他。他有索额图的部分记忆,知晓如今是康熙二十九年。正逢康熙御驾亲征噶尔丹病重之际,也将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産生隔阂和嫌隙之时。他不能再让保成重蹈覆辙。保太子见到皇上,面上不可太过冷淡,需得表现出关怀体贴之意才好啊!胤礽狐疑地看着他叔姥爷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玄烨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果然想教坏朕的保成。胤礽走後,玄烨日夜悬心,生怕保成如前世一般被赶回京城。怎知几天後传来消息,都说太子实乃大清第一神医也,见了皇上,皇上的病就好啦!玄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後来,皇上与太子同乘御驾回京,玄烨醋意大发。心中怒吼放开那个保成,让朕来!当康麻子重生成大清第一罪人大清第一神医保成,麻子用了都说好两个康麻子同时抢麻宝怎麽破?朕也不想吃醋可保成叫朕叔姥爷诶玄烨支持嫡子保成发卖庶子康熙!康熙再敢勾搭朕的保成朕把你们都杀啦!预收2清穿娘娘今天也在养崽又名和康熙争夺养崽权贺晗玉一朝穿越到康熙朝,成了太子胤礽的亲姨母赫舍里晗玉深知未来太子会被两立两废,被选入宫的那一天,晗玉决定远离小太子,亦不想争宠,只想默默茍命。可当向她奔来的小团子,软糯糯叫了她一声姨母时晗玉呜呜呜心要化啦,想吸崽!康熙发现自己失宠了,自从赫舍里氏入宫,爱子保成就天天往後宫跑,连自己的汗阿玛都不理了。康熙好啊,竟敢跟朕抢儿子!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手段!于是乎,他追在儿子屁股後面也总往後宫跑,慢慢的,晗玉所居的长春宫成了宫中最热闹所在。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重生爽文朝堂胤礽康熙一句话简介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立意河清海晏,物阜人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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