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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的目光凝在“南州铁路总公司”那几个铅字上,她倒不是非要和他们有交集,只不过就是觉得命运似乎总爱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将看似不相干的线头强行捻合在一起。
当然,她可以避开。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一股更强烈的不忿压了下去。她凭什么要避?她又没有做错任何事!
难道就为了那点陈年烂谷子的事,为了避开那两个人,就要草率地放弃人生的一个选择?这念头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憋屈。
“铁路局?”旁边凑过来看的刘艳艳也看清了那行字,声音陡然拔高,“淼淼,这……这……”她“这”了好几声,后面的话却卡在喉咙里,化作担忧的眼神。
这次铁路局招的人不算少,连女生都要好几个,她们宿舍几个条件都符合,本来是个好消息,可落到水淼身上,就瞬间复杂了起来。“如果报名了,他们……那边会不会故意卡着你啊?”刘艳艳最终还是把最深的忧虑问了出来,声音压得低低的。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陈莎莎和王美玲。两人围拢过来,看向水淼时,脸上都露出了担忧。她们是知道水淼家那段糟心往事。此刻,“南州铁路总公司”这几个字,像一层无形的灰翳,让这个原本令人欣喜的岗位选择,瞬间蒙上了尴尬甚至令人不快的色彩。
“哼!”陈莎莎心直口快,柳眉倒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他们要是敢这么做,我们就一起去闹!凭什么啊?还真当铁路是他们家开的了?!”她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为好友鸣不平的愤慨。
水淼感受到室友们毫无保留的关切,心头那点因往事泛起的波澜反而奇异地平复了。
水淼轻轻将报纸放在桌上,声音平静:“放心。我符合所有招考要求,白纸黑字写着,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给我审核不通过。再说,”她顿了顿,嘴角牵起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诮,“整个南州铁路总公司那么大,部门那么多,他们是谁?值得我水淼绕道走?”
水淼目光扫过三位室友,她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无关紧要的尘埃,“他们还不配影响我的人生选择。”
“对!凭什么我们要躲着他们?该心虚的又不是我们淼淼!”王美玲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响亮,“考!必须考!还要考得漂漂亮亮的,名次高高的,气死那些心里有鬼的人!”
目标一旦明确,动力反而变得足足的了。刘艳艳几人之前因为找工作屡屡碰壁带来的烦躁和迷茫,此刻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取代。她们都看出来了,这场考试,很可能将是她们毕业季里,最实在、最有希望的一条路了。
水淼将自己几个月来整理得来的手抄笔记、从各方打听来的零碎信息、还有千方百计弄到的往年题型,毫无保留地分享出来。有这些东西,就已经比其他人快了一大步了。
四个女孩迅组成了一个紧密的临时备考小组。现在这个时候,课程已基本结束,她们索性开启了宿舍、食堂、图书馆三点一线的生活。
夜晚熄灯后,宿舍里还亮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晕,她们压低声音,互相抽背枯燥的管理条例、政治要点,讨论可能出现的作文题型和数学应用题。
“哎,当初高考咱要有现在这股子悬梁刺股的冲劲,说不准真能摸一摸南州大学的门槛呢。”某个深夜,王美玲合上看得晕的书本,揉着酸胀的太阳穴感慨道。
大概是被这几个月社会的初步“教育”磨掉了不少象牙塔里的天真,她们都不再是那个自以为毕业自然就有光明未来的大学生,开始真正为自己的人生道路焦虑和筹谋。
“希望能考上吧。”刘艳艳困得眼皮打架,临睡去前含糊地轻声嘟囔了一句。她翻了个身,面朝墙壁,黑暗中,眉头却无意识地蹙紧。
她身上的压力比谁都大,老家在偏远的山区,父亲生病腿脚不便,还一直以为女儿大学毕业就能顺理成章端上“铁饭碗”。
上次回家,她就见父亲拄着拐杖,在村头那棵老槐树下跟人吹嘘,说自家闺女马上就要变成城里人了,以后吃商品粮。
当时她心里酸涩难言,一点异样都不敢表露,只能强笑着附和。她怕父亲知道如今工作早已不包分配、竞争激烈的现实,会日夜担忧,加重病情。这份沉甸甸的期望,像无形的巨石压在她心上。
备考的日子枯燥却异常充实。她们几乎与外界隔绝,两眼一睁就是学习,连走路吃饭都在默记知识点。而对校园里弥漫的毕业季氛围,感知也变得迟钝起来。
校园里,应届生的脸上普遍多了几分焦灼和匆忙,人才市场去了几次,简历投出去大多石沉大海,偶有回音,也常常是双方互相看不上的尴尬局面。
报名,资格审查……水淼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她压根不去想水直松和王丽娟会不会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们早已是她生命里需要剔除的旁枝末节。
而在南州铁路总公司的人事科,气氛却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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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快来看,这不是那个……谁吗?”负责初审报名表的小张捏着其中一张表格,像是现了什么新大陆,赶紧招呼科室里其他同事。
“谁啊?神神秘秘的。”同事李姐凑过来,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姓名栏——“水淼”。“姓水啊……这姓氏不多见。难道是……水局那位……”她话没说完,但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
人事科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消息和八卦,尤其是领导家的那点事。
“她怎么来考我们这儿了?水局随便打个招呼,什么好单位去不了?”一个年轻些的同事不解。
“你来得晚,不知道里头的事。”小张压低声音,“听说早就闹翻了,差不多算断绝关系了。再说了,水局就算心里有点想法,他家现任能同意?”
“那……咱们这审查,过还是不过?”有人嘟囔了一声。
科室负责人,一位面色沉稳的中年女人拿起水淼的报名表,仔细看了看各项条件和证明材料,语气公事公办:“过。为什么不过?她各项条件都符合招考要求,又没有原则性问题。”
她放下表格,语气带着点看透世情的淡然,“考不考得上是一回事,就算考上了,总公司这么大,下面分局、科室那么多,将来分到哪里还不一定呢。况且……”
她顿了顿,声音里染上一丝自己也把握不定的飘忽,“咱们这儿现在也是人心惶惶,谁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呢?”
她指的是铁路部门正面临的关键变革时期——上面吹风要对总公司进行重组,推行股份制改造。这消息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天天试点试点的,咱们南州啊,没有试点反倒不正常了!”对面一位正在打毛衣的中年大姐抱怨道,织针在她手里飞快穿梭,带着点烦躁。
她们这些年纪稍大的,不太懂“股份制”具体意味着什么,但“改革”“重组”这些字眼本身就足以让人心生不安。
整个总公司内部都弥漫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感,相比之下,这次小小的招考,确实引不起太多人长久的关注。
程序一步步向前推进,笔试的日子转眼就在三天后。水淼的准考证已经拿到手,薄薄一张纸,有她相关的信息,报名的岗位。她周末索性回家做最后冲刺,也把这事告诉了母亲罗红,免得她一直为自己的工作悬心。
罗红拿着那张准考证,翻来覆去地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她张了几次口,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淼淼,这……这是报考铁路局的吧?”她还是习惯用老称呼。
水淼正端着水杯喝水,闻言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罗红搓着手,面色为难地在沙上坐下,沙出轻微的吱呀声。“那……那你爸他,会不会……那地方,怕是很多人都知道我们的事……”
她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怕女儿去了那个环境,会被人指指点点,受了委屈也没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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