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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趴下!”蛋挞在我后方沉声提醒道,我转过头去,只见他正乖乖地趴在我的影子里——我迅速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便也赶忙转过身来,学着他的样子俯下身体趴在了地上。
整片空间内都是静悄悄的,除了洞口外“呼呼”风声,我几乎听不到其他的任何声音。
突然,一道浑厚且洪亮的声音自我们正前方不远处响起——我被吓了一跳,心中疑惑这声音的主人是何时走到离我们这么近的位置的。
“血月的朋友们,起身。”
我感觉到青明三人都听命直起了身子,于是我也缓缓地将身体支起,睁开被照得明晃晃的眼睛朝着前方。
那道声音顿了顿,继而才又缓缓响起:“此次血月的护送任务,你们的领队是谁?”
我心中一惊,但前方的青明却坦然回答道:“是在下,青明。”
浑厚之音突然噤声,继而很快发出了似是咬牙切齿般的声音:“闪电!”
“在,大人!”我左侧的阴影中也突然响起了另一道洪亮的声音——我同样无从知晓他是何时出现在那个位置的。
“将她关进断魂涧!”
“遵命,我的大人!”应命的回声还未完全在这处空旷的地带中消逝,一道漆黑而又硕大的身影便猛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地向后躲避,他却抬起爪子,巴掌就将站在我前方的青明给狠狠地按倒在地。
“啊!”
;疼痛使青明立马叫出了声。
“青明大人!”身后的老沙和蛋挞见眼前此景一下子慌乱了起来,他们的嘴里大叫着自己队长的名字,可身体上却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我定睛一看,这道浑身乌黑的身影有一具极其壮硕的身体,覆盖在体表的毛发较短,几乎与我大致相当。硕大的方形头颅上竖立着两只小小的三角形的耳朵,为他这具令人恐惧的躯体更增添了一丝怪异的恐怖。此时,他正用那坚韧厚实的前爪将青明死死地按在地上,任凭前者如何挣扎,他的脚也纹丝不动。
似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这头庞然大物缓缓地转过头来,两只黄色的瞳孔散发着极具危险的信息,而那张微微张开的巨嘴中也正在不断地呼出白色的热气……我几乎被这高大可怖的形象给吓傻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他,身体竟不敢有半分的移动。
身后的老沙和蛋挞也被吓得连退几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快去,闪电!把她扔到断魂涧去!”前方的怒音再次响起。
闻言,黑影便回过头去,将踩住青明的脚掌松开,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青明从脖颈到脊背的全部区域——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他心思一动,青明的性命便只在那一念之间……
黑影迈着沉重且不可阻拦的步伐向外走去,老沙和蛋挞却在我身后不住地哭喊求饶:“大人……大人您饶了她吧!”
我突然回过神,脑子却好像错乱了一般,控制着嘴突然叫了一声:“请等一下!”
“大胆!你想违抗塞雷斯通大人的命令吗?”左侧的前方响起了另一种声音——低沉、威严,不可抗拒。
“慢着,疾风。”前方的声音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我无意冒犯……”我声音略微有一点颤抖,这种场面带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过强烈,刚在我面前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这种毁灭性、压倒性的心理压力甚至超越了那天夜里在芝麻丛林中我所感受到的恐惧……
“我无意冒犯……”我接着说道,“我只是想弄清楚……大人为什么要将作为盟友的我们的领队送去那听起来像是受罚之地的‘断魂涧’……”
“哼,你不知道她为什么受罚么?”威严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来回激荡着。
“我想大人一定是因为我们没有保护好天河才生气的吧……”
“混账家伙!天河也是你叫的?”左侧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和刚才不同,这一次它几乎是瞬间逼近,一道同样十分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圆洞透过的光亮里——这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巨大犬只,同样短浅的毛发使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一块块仿佛粘在他骨头上的结实肌肉。垂着黏稠唾液的口鼻周围略带一丝诡异的粉色,而此时的他正用那双布满血丝的腥红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被这突然接近的庞然大物又吓了一跳,整个身体向后倾斜,一个不注意便倒在了地上。
“疾风,你退下。”威严之音出声喝止。
大白犬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张血盆大口微微地颤抖,仿佛随时都要用里边那两排尖利的牙齿咬破我的喉咙……我从他的眼神里感到了浓浓的杀意,这也使我的腿无法再次支撑起这具身体。
“你既然知道原因,又为何明知故问?”威严之音接着问道。
然而,此时我的思路已经完全被大白犬的威吓所搅乱,我浑身不住地发抖,两眼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地面,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连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快说话啊,小七,快说话……”老沙和蛋挞被我的沉默给吓得焦头烂额,他们在身后一个劲地催促着我,生怕因为我的怠慢而再次惹怒前方那位神秘的首领。
“我……我们尽力了……”我断断续续地说出脑海里临时拼凑起的语言,心想着只要出了声至少能表明我并无态度上的怠慢,“我们遭遇……遭遇了禁卫军……不是……抵抗不了……”
说完自己脑海中仅有的词汇后,我便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了,只能尴尬且无奈地任由老沙和蛋挞催命一般地戳着我的后背。
威严之音并未立刻给予我“审判”,而是移动起他那道神秘的身影缓缓地来到了我前方光影的边缘外——我仍然看不清他的身体,却能通过听觉和嗅觉感受到他确实的存在:“你如何证明自己说的话?”
“我……”
我被这话给问住了。我不知该怎么证明这件事的发生——我们没有丝毫抵抗的实力,所以无法通过抓个俘虏来保留证据……
突然,我脑子好像一下子转过了弯,猛然抬头应道:“我的同伴!他在抵抗的时候受了伤,你们可以验看!”
说罢,我赶忙转身,露出后方一脸茫然的老沙——他的脸上依然还留有静夜对他造成的伤痕。
“对,在这儿,你们看!这就是我们抵抗过的证据!可那些禁卫军实在太过强大,我们没办法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们也没有能力保护住天河……”
近在咫尺的神秘身影移动起来,
;他绕着光影缓缓地挪动起自己的身体绕过我的身旁,并最终走进了光柱——在老沙的跟前停了下来——这我才惊讶地看到——他竟然也是一只和羽、蓝一样的鹰隼!
鹰隼伸出铁钩一样的爪子,沿着老沙的胸口缓缓向上划去,并最终停在了他下巴的部位。老沙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只能任由这只老鹰细细地观察着他脸上的伤痕。
老鹰观察了一会儿后,才抽回了自己的爪子,转向前方汇报道:“没问题,是禁卫军的人。”
虽然我不明白他是如何通过伤痕来判断施暴者的身份的,不过好在他确认了我的回答,这也让我提起的心放下了许多。
“那么你呢?”鹰隼忽然又转过了头来,“他是反抗过,那么你呢?你如何证明你为了保护天河而反抗过?”
我被他这个问题给问住了,眼下的情形似乎是我必须要证明自己曾反抗过,否则无论是谁也将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可我压根就不是“血月”的人啊——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保护天河的义务,更别提我这个小身板有没有那个能力了……但这样的实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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