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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都是寻常朝事。”裴清荣不爱把外头政事上的烦忧带到家中来,虽然这些天他的确干得搓火。皇上不常上朝,也不管事,底下人各自有自己的心思,或许还投机了不同的皇子阵营,抖得轰轰烈烈,没有几个认真办事的。
偏偏今年的蒙古使臣有些难搞,名义上是来请求和亲,暗地里像是来刺探什么的,使团中有几个下人的行踪很是诡秘,兵部已抓着了两个细作,都是一旦进了刑部大狱,就死得莫名其妙。
裴清荣和代王如今根基未稳,瞧出了这里头有蹊跷,却也不能明说。好在这两天代王府又抓着一个是私下来刺探消息的细作,被抓住的当场就卸了下巴,因代王府人多眼杂,太多人盯着,现下就关在裴清荣庄子里,由他主审。
戚时微仍是担忧:“连我都听说了,朝上吵得那样热闹,你又刚得了陛下嘉奖,万众瞩目,肯定累得很。”
朝事千头百绪,裴清荣只是淡淡笑了笑,拿话逗着戚时微说:“放心吧,我不过是个刚进翰林院的小喽啰罢了,帮着处理些琐碎,哪有什么劳心费神的事情指派给我?”
“胡说,”戚时微道,“琐碎之事才最劳神,你熬得人都瘦了。”
裴清荣笑了:“娘子说得是,要不我就挂冠归隐,陪你去隐居?只是我俸禄低微,到现在也没攒下多少钱来,好在娘子还有嫁妆和庄子,到时候只能仰赖娘子了。不过放心,这庄上产出养你我二人还绰绰有余。”
戚时微扑哧一笑:“油嘴滑舌的,越说越不像了。”
“我哪里油嘴滑舌?”裴清荣握住她的手,摇了摇,“还是阿竹嫌我吃得多了?要是实在嫌弃,我也只能去替人写些书信,教书润笔为生,好给你买胭脂水粉。”
戚时微名下的好几个庄子都产出颇丰,名义上是嫁妆,实际上都是裴清荣一手置的,又怎么会没钱?裴清荣把自己说得可怜巴巴,戚时微只含羞啐他一口,转过去不理他了。
正是暮春时节,窗外几株淡粉的桃杏开得正盛,枝头有一朵硕大的桃花,啪嗒一声,顺着窗棂落进了室内。裴清荣附身捡起,替她簪上了,笑道:“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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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饭,裴清荣又去了书房理事,临走时叮嘱她最近京里乱,有什么事要外出就指派小林去办,不要自己外出。戚时微点头应了,自去歇息。
她嫁人后倒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午后总要眯个两刻钟,下午养养精神。
她又做了个梦。
她手里提着个食盒,走在雨筠院外头那条小径上,沿路丫头小厮见了她,忙微微福身:“九奶奶。”
到了雨筠院,戚时微掀开帘子,进了房门,迎面的热气烘得她周身一暖,忙解了身上披风,将食盒放在几上。
“阿竹回来了?”书桌边,一个熟悉的清隽身影扭头,手中还执着一管笔。
戚时微要开口回答,但梦中虽栖居这具身体,却无法
掌控动作,也说不出话,倒像是附身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关严了最近的一扇窗,嗔了裴清荣一句:“我不过去趟大厨房,前后一刻钟,你就开了窗子等,都快入冬了,万一冻坏了,值是不值?”
“夫人有所不知,”裴清荣搁笔笑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早一眼看见你进院子,也是好的。”
梦里的自己笑着不说话了,从几上提了食盒走过去。
两人的对话熟稔无比,一听便知是成婚已久,且夫妻恩爱,如胶似漆。
裴清荣接过她手中食盒,道:“坐。”
因是闲居在家,室内又烧得很暖,裴清荣穿着随意,只着一件雪青色夹袍,里头一件细麻的家常单衣,针脚细密而整齐。戚时微一眼认出是自己的手笔,她每动针线,最后都要在袖口处细细绣两片竹叶,裴清荣正揭食盒盖子,抬手露出袖口,那形状一模一样,绝不会错认。
食盒里只放了一碗桂花羊奶酪子,还冒着热气。
“喝了罢。”裴清荣端出瓷碗,对她一笑。
“按你的吩咐从小厨房端来了,你又不喝,是什么道理?”梦里的自己笑道,“我去得不巧,只有一碗,你先喝了,我让石青守在那了,等她把下一碗拿来我再喝。”
“本来就是让你喝的,”裴清荣自然道,“这是秋日里滋润补身的,你身上有寒气,多喝些。”
梦里那个自己也不再争,依言拿起调羹。
戚时微在梦里不仅能看能听,还有味觉,这酪子温热甜腻,还带着点桂花清香,只是喝到最末,舌根处有些泛苦,像是奶腥味。
喝完了,裴清荣也不叫她走,继续写给几位同僚的回帖,戚时微把砚台挪近了些,静静在一旁为他研墨。
仿佛过了一刻钟,她头渐渐发沉发昏。
“怎么了?”裴清荣抬眸看她一眼。
“无事,刚刚有点困。”戚时微听见自己说。
她手上捏紧了墨锭,要继续磨。
“春困秋乏,秋日里正是犯困的时候,”裴清荣笑她,“回床上歇息会儿。”
戚时微摇摇头,裴清荣却不跟她说那么多,拿走她手上墨锭,伸手扶了她:“走。”
戚时微被扶上了拔步床,一只修长的手拂落床帐:“好生歇息,我就在外间。”
上了床,那股晕劲更大了,头昏昏沉沉的,像是什么东西一阵一阵牵扯着。
戚时微想翻身,却浑身无力,被束缚在这具躯体里,感受着一阵比一阵更猛烈的痛感。
床褥柔软,帷帐低垂,前几日刚熏的柏香萦绕在弊端,拔步床仿佛自成一个小空间,严严实实同外界隔绝住,一丝风也透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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