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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停不下来地操干吴邪,坚硬的小腹不断啪啪将吴邪的臀瓣撞出肉浪,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快的喘气。他不爱说话,却将吴邪每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气听进耳朵里,吴邪骚浪快活的叫声记得他性器似乎更加硬胀,就算有暖水的润滑也抽插得艰涩起来。但张起灵有力气得很,他手掌抚过吴邪的小腿,十指又掐住吴邪的大腿,稍微用力就将吴邪的腿面压到胸膛,吴邪的屁股几乎抬离床面,更方便他直捣直戳。
“这样不行啊啊……小哥嗯啊啊……太深了……停一下受不住了唔……快活得要死掉了……求你了嗯啊啊哑爸爸,求你了啊啊啊……”吴邪快要将床褥抠破,他求饶得几乎哭出来,因为他真的到了巅峰边缘。
张起灵操得他屁股发出一阵阵春潮席卷全身,他的屁股越夹越紧,尿意越来越重,张起灵却更加迅猛地挺腰,好似要把他钉在胯下一般。吴邪受不了快感的反复侵犯,他大叫着射出精液,高溅在自己的胸膛和脸庞上。
浓精的味道和快感的余韵让他失神颤抖,张起灵却擦掉他脸上的液体与他拥吻。吴邪的双腿向两旁瘫软,卸力般躺回床面,张起灵俯身抱着他,沉腰缓顶他夹紧的屁股,一边不断亲吻他的嘴唇,似乎在表达愉悦的心情。
张起灵还未结束,他像是对待珍贵的宝贝把吴邪小心翼翼地翻过来,又从后面抱着他的肩膀,沉腰插回他的屁股。张起灵的膝盖微曲,强劲的大腿肌肉支撑着他猛烈挺腰进攻,不知疲倦。
吴邪在他的身下略微放松地喘息,渐渐又被干得小声哼咛。他抚摸吴邪的身体,悄然握着吴邪半疲软的孽根撸了几把,那话儿在他手里再次变大。
吴邪此时已经忘了蛊毒全然沉醉于灭顶快感,他被张起灵挑逗后放开的鸡巴挤在自己的腹部和床褥之间,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而摩擦,很快又缴械投降。一股尿意再次来袭,他还以为自己又要泄精,但他忘了自己来之前喝了多少的水,此次的射精变成了失禁。吴邪毫无防备地尿出来,感觉到温热液体将床褥尿湿,吴邪慌了,他想停下,却无法控制,张起灵每顶撞一下就将他的尿口顶松一分。
羞愤使他哭着向张起灵求饶,因为想离开床而撅起的屁股迎上撞击的孽根,被张起灵误认为是口是心非。张起灵不在意他被操得失禁,反而捞起他的一条腿入得更欢。吴邪无奈呜咽一声,流尽水的孽根甩出几滴液体,欠操的屁股又涌上一阵高潮。
他们做得大汗淋漓,张起灵不知在吴邪的屁股里留下了多少子孙,粘稠的精液被不停摩擦成白沫,从吴邪的臀眼里流出,好似也一点点洗刷走了蛊毒带来的情欲。
天有再亮之势时,张起灵才停下来。吴邪已经筋疲力尽却无比清醒,他麻木地和张起灵一点一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回想着自己一晚上做的淫乱事,不敢直视张起灵眼睛。吴邪的家族教导他礼数和规矩,这恐怕是他做过最荒唐违背祖宗的事。
但蛊毒带来的难受感觉已经驱逐出身体,虽然只是解决了症状,蛊虫还在身体里,只不过暂时偃旗息鼓,但张起灵承诺会找出彻底解蛊的办法,他需要时间来对付这难缠的新蛊。
吴邪说要走的时候张起灵没说什么,他无法离开苗寨,只是他不能无故失踪,他得回去找老叔。他和张起灵的关系实在突飞猛进,天光大亮时他冷静许多,也实在不敢在和张起灵多待,他不知道蛊毒还会控制自己再做出什么事来。
吴邪一路从山坡上闷头跑下来,腿软打了个趔趄险些滚下石阶路。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枝叶猛烈摇晃了一下,原本打算出手的张起灵看到吴邪稳住身形便又缩回树影中。
吴邪无奈地挠挠脑袋,他仍不停想着张起灵,却不知他心里想的人正在暗处,悄然护送着他。
待续
吴邪强撑着虚浮的脚步回到老叔家,进到房间将桌子上的剩饭一扫而光,吃完只剩下疲惫感,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多会儿,早起的老叔过来看他,又将他喊醒。
老叔问他感觉怎么样,蛊毒解了没?吴邪迷困间险些脱口而出昨晚的事,抿起嘴想了想,老叔问的应该是昨天祭司给的解药。吴邪闭上眼,摇摇头,只说没解,伸个懒腰又想躺床上去睡,却被老叔拉住。
“唉,看来只能麻烦他了,走,别睡了大侄子,看病去。”老叔神色凝重,执意要带他另寻高人解蛊。
老叔说得神乎其神,说没有那人搞不定的蛊毒,让吴邪放心一试。老叔这么说也引起了吴邪的兴趣,急于解蛊,他赶走瞌睡虫跟着老叔重新出门。
清晨的寨子雾气浓重,老叔在前面引着他往山上走,越走吴邪越觉得熟悉,他看着脚下的石板路,迟疑地问道,“老叔,你说的高人该不会是……”
“啊,对,差点忘了你也见过!”
吴邪越过老叔看向面前无比熟悉的吊脚楼,僵在原地,又转身要走,“不用看了老叔,这毒他解不了。”
“胡说,大张哥解不了还有谁解得了?”老叔叫吴邪站住,“蛊毒有多危险你不懂,你看,你脸又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准是又要毒性发作了。”
吴邪被老叔的话气的够呛,但又没法和他解释,只能由着老叔敲开张起灵的门,看了一晚上的那张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吴邪的脸色好不精彩,张起灵却是滴水不漏,只多看了吴邪几眼,此外看不出一丝异样。他将老叔和吴邪让进屋里,三人围坐在竹椅上,老叔开门见山,说让他赶紧帮吴邪看看中了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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