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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想着太子殿下从前对柔儿那般好,即便纳妾也不会亏待了女儿,但今日听女儿亲口说病了也不来看看,心凉了大半。
但她也了解女儿的性子,骄傲又倔犟,是个不肯低头的小姑娘,将李柔柔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听说你这些日子总是和殿下吵闹,都没有好好相处过。”
李柔嘉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闻言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语气不善:“他背叛了我,还宝贝着那贱人,我自然是看不惯。”
李夫人皱着眉头,环顾着四周,见没有外人,这才放心了些,语重心长道:“娘娘慎言,东宫不比家中,娘娘要稳重些才好。”
早在二人成婚时,她就担忧着这一日的到来,女儿痴情,偏对方是位高权重的太子,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样快。
女儿从小被宠坏了,性子不稳重,若是一直被宠爱着倒好,结果深爱的男人半道上背叛了她,她心里肯定是有气的。
李柔嘉从母亲怀里起身,有些不满的嘟囔:“母亲!让您替我想办法,不是来说教女儿的。”
李柔嘉一直被母亲宠着,自然是不想听母亲训斥自己的,何况她正难受着呢。
李夫人闻言心里忧愁,但也不好再去戳女儿的痛处,便问道:“那柳侧妃性子如何?娘娘要如实说,否则怎么帮你想法子。”
李柔嘉捏着手帕,委屈的擦了擦泛红的眼尾,眼里的厌恶明晃晃的,又有些瞧不起的意味在:“女儿只见过几次,瞧着倒是柔柔弱弱的,惯会装模作样,偏生殿下宝贝的紧。”
李夫人心中有了计较,男人都喜欢善解人意的,特别是向容淮之这样的人,有个解语花在身旁自然会舒心些:“娘娘就是性子太直爽了,男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日后别再和殿下闹了,要多关心殿下才是。”
李柔嘉有些心虚的撇撇嘴,她不爱被束缚着,她喜欢被捧着爱着的感觉,但她好像确实对容淮之不够关心,可是在她心里,她最爱他。
李夫人何尝不知道自己女儿心里的想法,轻叹一口气道:“娘娘若是再胡闹下去,只会将殿下推的越来越远,到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可是女儿不能看见他身旁有别的女人,明明是他的错,受伤的却是我。”
李柔嘉忽而想起皇后让她接手的选秀之事,泪眼婆娑的看着母亲,很是委屈:“母亲,皇后娘娘还要为他选秀,将此事交给女儿,就是在打女儿的脸,往女儿的心口捅刀子啊。”
李夫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连忙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低声道:“这是好事,娘娘既看不惯柳侧妃,若是有新人入宫,定能分走侧妃的宠爱,等殿下厌弃了她,一切还不是凭娘娘决定。”
李夫人看似平静的眼眸里却带了狠厉,哼,若是柔儿能生,皇后必然不会这般打她的脸,侧妃入府本就对她的打击大,还要她亲自为太子选秀。
李柔嘉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伤心欲绝:母亲怎能这般?女儿不想看到他身旁有别的女人,待选了秀,他恐怕早就忘了我。”
李柔嘉不怕他冷漠,最怕他身旁出现别的女人,那些莺莺燕燕成日在他面前晃荡,日子久了,心里总会记住她们的。
李夫人看着女儿痴情又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的叹息,怎能这般愚钝:“柔儿,你听母亲的,他是太子,往后可是要继承大统的,你们又无子嗣,选秀是迟早的事,不如趁着现在他对你还有爱,你退一步,他心里肯定记挂着。”
李柔嘉不敢相信往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母亲今日竟也劝着她为太子选秀,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她只是太爱容淮之了,不能接受他爱上别人而已。
“母亲,女儿做不到啊……”
李柔嘉有些疲惫的靠在榻上,声音暗哑,往日清亮的眸子里带着些灰败,很是落寞。
李夫人看着宝贝女儿这般模样,顿时心疼的落泪,忙安慰道:“柔儿,等新人入宫瞧见殿下对柳侧妃的恩宠后,自然有法子对付她,届时再对殿下体贴些,殿下定能想起你的好,母亲再替你寻些郎中,尽快怀个孩子。”
李柔嘉原本坚定的心听到母亲的话后有些动摇,新人入宫真的能分走柳若芙的宠爱吗?真的能让她失宠吗?
不知为何,看到柳若芙那张脸,她的心底就会带着隐隐的不安和害怕。
李夫人见女儿隐约有了动摇的神色后,连忙握住女儿有些发凉的手,趁热打铁般劝道:“皇后娘娘既将选秀这件事交给你去做,你就要做好了,不能落人口舌,你是殿下的发妻,这是别人比不了的。”
“皇家最看重子嗣,若是旁人有了孩子,你也可抱到自己身边养着,到时候谁也越不过你去。”
“柔儿,你要学会长大,学会认清现实,男人是靠不住的,你要什么,就要自己去争取。”
李柔嘉愣愣的看着母亲,眼睛出现了一丝光亮,身子也不由坐直了些,她与容淮之有着几年的情谊,即便容淮之现下对她不如从前,但他也曾亲口承认过
;还爱着她。
皇后娘娘早就对她不满了,新人入宫,对她是有利的,容淮之不是那么随意的性子,心里也不可能装下那么多人。
一来坐虎观山斗,看她们狗咬狗一嘴毛,二来自己怀不了孕,若是她们有了孩子,自己抱过来养着地位也就稳固了。
李柔嘉垂着泪,紧紧的咬着嘴唇,可心里却十分纠结,要是真的选了秀,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预感,容淮之不会再回到她的身边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柳若芙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和她轻抚着肚子的画面,李柔嘉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眶就流到了衣襟绣着的那朵牡丹花上。
“母亲,女儿今日瞧见那贱人似乎是怀了孕,一直护着肚子。”
李夫人知道女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我,也不再继续劝了,听到女儿的话后心里一咯噔:“按理来说不应当啊,怎么会这么快?”
李柔嘉狠狠的咬着贝齿,轻哼一声道:“在塞北时两人就有了肌肤之亲,当真是不要脸。”
李夫人低眸沉思着,若是真的有孕生下来了,应当就是殿下的第一子,意义可大着呢。
“柳侧妃如今根基未稳,不如安插个眼线在她的殿里,往后方便行事。”
“母亲说的是。”
这两日,容淮之忙的有些焦头烂额,原本早就拒了的选秀,如今又被旧事重提。
他是太子,身上背负着许多的责任,很多时候我,并不能一意孤行。
从前他唯有太子妃一人,拒不纳妾,那些大臣们就歇了心思,如今有了阿芙,那些个老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上奏弹劾他。
而且他竟不知父皇的身体早就亏空了,勤政爱民多年身子早就大不如前了。
“太子,你自幼聪颖,容国交给你朕放心,只是最大的担忧就是你子嗣单薄,让朕无颜见列祖列宗。”
容淮之知道,这是父皇的警告,他除了是太子外,还是父皇的儿子,他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容淮之疲累的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听见太监的通报声后,心里的烦躁消散了大半,眼底也染上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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