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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江南名门望族江氏,为人处世谦和有礼,深受小辈们喜爱。
性子是妯娌几个里最温柔的,说话温声细语地让人听了很舒服。
可惜丈夫年轻时战死沙场,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扶持三个儿子长大成人。
好在三个孩子也算争气,全都投奔军营,在薛家军里任职。
老大薛恒山任二品骠骑将军,老二薛恒毅任正三品参将,老三薛恒礼为谋士。
按说这个年纪也该享享清福了,可二儿媳肚子没动静,让她免不得为小辈操碎了心。
薛家祖训,薛家儿郎只要成婚便不可再纳妾,哪怕不能生育,也只能从族里过继孩子,万万不可休妻。
亏妻者百财不入,老祖宗早就明白的道理。
“自然是可以的,二堂嫂请到堂前来,软软先请个脉。”
薛软软看向坐在最角落里,神情有些畏缩的二堂嫂,眼中闪过心疼。
二堂嫂人很好的,性子温柔娴静,处事大方,可自从婚后好几年都怀不上孩子,心理压力越来越大,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尽管三奶奶从未说过什么,她就是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导致无法为夫君生儿育女,脸上的愁容一日盖过一日。
三老夫人并非一定要让二儿媳生出孩子来,老大家生了三个儿子,过继给老二家一子也未尝不可。
她是心疼二儿媳整日里忍受外面的风言风语,恰好堂孙女寻回来,拜了神医为师,这才动了心思。
“麻烦小妹了。”
卢氏突然被点名,紧张地攥紧帕子,走到堂前,伸出白细的手腕让薛软软把脉。
“二堂嫂不要紧张,放轻松,软软给你探探脉象。”
薛软软白皙如玉的指尖轻轻搭在卢氏的腕部,细细诊脉。
大家全都静静地看着两人,大气不敢喘,生怕惊扰到薛软软诊脉。
“怎么样,小妹,我是不是无法生育。”
卢氏看着薛软软表情慢慢凝重,眉头紧蹙,越发紧张不安,连心里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颤抖着声音询问出声。
“二堂嫂稍安勿躁,并非不能生育,只是有点小问题。”
卢氏听到自己不是无法生育之后,心里的大石落地,彻底放松下来。
紧接着又担忧地看着她,“什么问题,小妹但说无妨。”
“二堂嫂是不是喜爱辛辣刺激之物,平日里心情总是无缘由地不畅郁闷,却从不宣泄出来。”
虽然没有继承师父的相卜之术,一些浅显的问题还是会看的。
从二堂嫂的面相来看,这就是个什么事都往心里搁的主儿。
“软软丫头真厉害,你二堂嫂可不就爱吃那口辛辣的东西嘛。”
卢氏未出阁之前,跟随娘家爹爹在西南驻守过几年,对当地的饮食特别喜爱,每年都要差人从那边购买一些香辛料回府,让厨娘做菜时使用。
“可是这跟不能生育有什么关系?”
三老夫人怎么都办法把两者联系在一起,饮食差异还能导致不孕不育?
如果那样的话,西南的居民都这样吃,也没听说会导致无法生育的啊。
;“咱们薛家女可了不得,能拜神医为师,还给咱们准备了这么多礼物,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少不得麻烦软软丫头。”
薛氏家族统共就薛软软这么一个姑娘,伯娘婶婶一大堆,对薛软软极为疼爱。
“软软丫头,能不能帮你二堂嫂检查一下身体。”
三老夫人自从得知薛家女拜神医为师后,心里就一直记挂着这事。
二儿成婚已有五六年,二儿媳到现在肚皮还是没动静。
请遍京城名医,药渣子都快堆积成山了,就是治不好,郎中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真是愁煞人。
她出身江南名门望族江氏,为人处世谦和有礼,深受小辈们喜爱。
性子是妯娌几个里最温柔的,说话温声细语地让人听了很舒服。
可惜丈夫年轻时战死沙场,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扶持三个儿子长大成人。
好在三个孩子也算争气,全都投奔军营,在薛家军里任职。
老大薛恒山任二品骠骑将军,老二薛恒毅任正三品参将,老三薛恒礼为谋士。
按说这个年纪也该享享清福了,可二儿媳肚子没动静,让她免不得为小辈操碎了心。
薛家祖训,薛家儿郎只要成婚便不可再纳妾,哪怕不能生育,也只能从族里过继孩子,万万不可休妻。
亏妻者百财不入,老祖宗早就明白的道理。
“自然是可以的,二堂嫂请到堂前来,软软先请个脉。”
薛软软看向坐在最角落里,神情有些畏缩的二堂嫂,眼中闪过心疼。
二堂嫂人很好的,性子温柔娴静,处事大方,可自从婚后好几年都怀不上孩子,心理压力越来越大,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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