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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退出大殿,看着明显少了拘束,在前面嬉笑的孩子与放缓了脚步陪在一旁顾云舟,顾少夫人低声道:
“县君见谅,我们顾家常年在边疆,鲜少回京,府中上下都带了些边关的粗粝之气,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县君莫要怪罪。”
徐乐婉讶然:“少夫人何必自谦?顾家上下皆是守护一方疆土的英雄,忠烈之风,朝野共饮,何来‘怪罪’一说?”
顾夫人闻言眼底笑意更浓,目光看向前方孩子的方向,声音里带着几分家常的怜爱与无奈:“是县君宽容。说起来,北疆虽苦,却也养的人赤诚,顾家儿郎皆是如此,自小心思就扑在军营之上,没学的京中半分玲珑心思。有时看他们待人接物,那般耿直——倒叫我既觉得欣慰,又担心是否过于质朴,失了礼数。”
徐乐婉心思转了转,别人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些,更何况手握重兵的顾家少夫人——不是无心,那就是在点明什么。
“少夫人多虑了,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在这满是圆滑周到的繁华京城,最难寻的反而是赤诚之心。质朴刚健,远比世故玲珑,更值得人敬重。”
“县君虽年幼,性子却是这般沉静通透,不骄不躁,难怪姑婆喜欢。”顾少夫人亲昵的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任谁见了,不喜欢都难。”
这时下面玩闹的孩子回过头:“母亲,我们还去暖房看花吗?”
“这就去。”顾夫人笑着先一步走下台阶,一手一个,领着孩子走在了前面。
徐乐婉神情怔愣,还没从顾少夫人亲昵的动作中回过神来,母子三人已经缓步走远。
“走吧,县君,我们也去看看。”顾云舟停在原地等着。
徐乐婉压下心头的别扭,做出大方的样子颔道:“顾二公子请。”
走出一段路,周围只余下清冷的空气与脚步,顾云舟一步之遥缀在后面,用一种闲聊的语气道:“方才大嫂说的对,顾家在北疆太久,都快要忘记京中人最是恪守礼节,讲究言谈举止皆有章法——”
徐乐婉奇怪道:“顾二公子在意这些?”
顾云舟一晒,他本不在意的,但——:“既然回京,该学的自然要学。”
徐乐婉点头,并未多说,入乡随俗,这里毕竟是京城,言行太过与众不同,说不定哪日就被言官参一本,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我与大哥……”顾云舟挠了挠头,“军营的人都说我小时候与大哥小时候容貌如出一辙,若非熟识,几乎难以分辨。不过,他是长子,自幼被父亲带在身边,与将士一起在北疆风沙中历练,皮糙肉厚,筋骨磨练的粗粝些。我吧,比大哥晚出生,没赶上几场战事,大多都是在自行学武,受的风霜就少了些,皮相也就……呃,比大哥白净些,没那么吓人。”
徐乐婉停下步子,狐疑的转头:“顾二公子说什么?”这些话,虽然没听出怨怼与艳羡,该不会是在轻描淡写的——吃醋?
天地良心,她刚才分明没看人家大哥几眼,况且人家夫人与孩子还在前面呢,她什么心思都咽下了。
顾云舟耳垂有些泛红,梗着脖子不认:“我就是与县君闲聊。”
好,就算你闲聊,徐乐婉继续迈步:“顾二公子说的是。”
顾云舟跟上,语气有些不稳:“我真的与大哥长的像,北疆的人都这样说过。”
徐乐婉觉得有些好笑,都说名如其人,顾云野与顾云舟,怎么看两个人都不能一个样,就算样貌有几分相似,性子也差的远。
口中含糊道:“顾二公子与顾少将军为一母同胞,容貌相似合情合理。”
顾云州有些挫败,他跟着进了暖房,眉头微蹙的看着绽放的花朵呆。
顾少夫人看了他几眼,拉着徐乐婉从头看到尾,逛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到大殿,不多时,顾家人告辞回去。
而徐乐婉,则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留在宫中,这个年过的自然热闹不到哪里去,不过徐乐婉乐的清闲,若不是太妃,她就要回去应对那一大家子,想想都烦。
徐府,也没什么心思过年。
廊下的红灯笼依旧挂着,却照不进一丝暖意。往年这个时候,府里早已是欢声鼎沸。
徐乐诗会穿着崭新的衣裙,戴着厚实的斗篷,不用她开口,只需眨着一双杏眼,语调娇柔的喊一声“父亲”、“母亲”“大哥”与“二哥”,甚至仅需嘟起嘴,父母兄长就忙不迭的将各式年礼捧到她的跟前,南海的珍珠,北地的狐裘,京中最新款式的头面,还有各色的布匹……她院中的小库房总是被塞的满满当当,家人还犹嫌不够。
大哥会摸着她的头笑:“我们的诗诗,就算想要天上的月亮,那也要得。”
二哥则会变着法的带她去街上,看花灯,买年糕,热闹整整一晚。
而如今——
繁华热闹的院落骤然冷清下来,像一出喧闹的戏忽然散了场。新衣,珠翠,宠爱所有曾让她习以为常的一切,都被无情的剥离。徒留她独自被关在屋内,窗外隐约传来的爆竹声,尖锐的提醒着她如今的境地。
面前的桌案之上,一碗饺子孤零零摆放在那,像是被人随手施舍,不带温度的怜悯。再也没人急着给她夹菜,没人笑着问她是不是不开心,更没了堆满库房的年礼。
往日的喧嚣与眼前的死寂,形成最残忍的对比,她守着那碗饺子,也守着自己从天坠地、无人问津的荒唐命运。
常宁院的老夫人也没心思过年,儿子跑去给使团作陪,长媳被罚禁足,没人替她求情解禁;二儿媳身怀六甲不便,坐了会儿就回去了。
偌大的徐府,就剩她自己对着满桌的菜肴,筷子拿起又放下,最终只端起了面前的小半碗鸡汤,慢腾腾的喝着,滋味却寡淡的像在喝白开水。
“雨哥儿呢,雨哥儿也不回来了?”老夫人觉得屋子太空,不由得问道。
冯嬷嬷回道:“大公子去帮大人,该是与大人在一块呢。”
徐宗雨受不了伺候马的屈辱,到底让徐止开口把他调去了礼部帮忙,这会儿也不能回府。
“唉——”老夫人放下手中的碗,去年今朝,府中已是天差地别,细细想来,她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过成了眼下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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