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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医生攥着脐带的手掌正在融化,血肉混着青鳞滴落在女婴额间。女婴突然睁开三只竖瞳,第三只眼长在眉心,眼白里游动着无数细小的蛇影。
"阿姊..."女婴的啼哭混着蛇类的嘶鸣,"你终于来替我了..."
暗河的水倒灌进蛇骨裂缝,冲得柳医生撞在青铜棺上。女婴的脐带突然暴长,勒住脖颈将她拖向河心。浑浊的血水里浮起七盏青铜灯,灯油里泡着历代饲蛇女的心脏,每颗心脏都连着根青灰色的血管,最终汇入女婴的肚脐。
神婆的断肢突然抓住柳医生的脚踝,她半张脸泡得发胀,另半张脸爬满蛇鳞:"把...蛇丹...剖出来..."她腐烂的胸腔里钻出条白毛青蛇,蛇头生着神婆的眉眼,张口咬向柳医生腕间的胎记。
女婴的脐带骤然收紧,勒得柳医生眼前发黑。濒死之际,陈禹的尸首突然从血浪中跃出,他腐烂的右手握着把青铜匕首,刀柄刻着北斗七星:"疏桐!刺她天目!"
柳医生夺过匕首刺向女婴眉心,第三只眼突然迸出青光。刀刃在离瞳孔半寸处凝滞,女婴的啼哭化作尖笑:"姊姊好狠的心..."她脐带一甩,陈禹的尸首顿时炸成血雾,骸骨间钻出数百条生着人牙的小蛇。
青铜灯阵突然旋转起来,女婴飘到阵眼位置。历代饲蛇女的心脏开始跳动,每声心跳都震得我呕出黑血。神婆化成的青蛇缠上柳医生的小腿,毒牙刺入血管的瞬间,七百年的记忆如洪水决堤。
柳医生看见柳氏先祖将少女们绑在青铜柱上,术士用玉刀挑开她们的锁骨,往骨髓里植入蛇卵;暴雨夜被活埋的孕妇在土中产子,婴儿刚出娘胎就长满蛇鳞;二十年前祖父带着黑驴蹄子闯入古墓,青铜樽里沉睡的蛇胎突然睁眼...
"现在你明白了。"女婴的声音变得苍老,她撕开自己的肚皮,露出里面盘踞的白骨蛇,"你们柳氏女子,从来都是养蛇的器皿。"
柳医生呕出大团纠缠的蛇发,发丝间裹着枚琥珀色的蛇丹。女婴的脐带卷住蛇丹往嘴里送时,暗河突然掀起巨浪。七盏青铜灯同时炸裂,历代饲蛇女的心脏化作血箭射向女婴。
"不!!!"女婴的惨叫中,柳医生的右眼突然灼痛难当。角膜剥落的瞬间,视野里的一切都覆上青色滤镜——河底的每具骸骨都连着青丝,丝线尽头系在女婴的指间。
神婆化成的青蛇突然咬断自己尾巴,断尾处喷出的黑血凝成符咒。柳医生本能地咬破舌尖,混着蛇丹碎片的血水喷在符咒上,空中突然浮现出北斗七星的虚影。
"天枢锁魂!"柳医生嘶吼着连点七颗星位。女婴的脐带应声断裂,她跌进血浪时发出不甘的厉啸:"你逃不过的...七日后月圆..."
河床开始塌陷,柳医生抓着青铜棺板随波逐流。再次浮出水面时,竟漂到了镇外的乱葬岗。月光照在手臂上,皮肤下的青鳞正在消退,但右眼始终蒙着层青翳。
乱葬岗的歪脖子树上挂满人形蛇蜕,每张蜕皮都保持着痛苦挣扎的姿势。最粗的树枝上缠着条碗口粗的白蛇,它额间生着撮红毛,正吞食半具新鲜的尸体。
"柳姑娘?"
沙哑的呼唤惊得白蛇窜入草丛。树后转出个佝偻身影,竟是镇东棺材铺的刘瘸子。他手里的灯笼照出我妖异的右眼,吓得后退三步:"你...你的眼睛..."
柳医生摸向脸颊,指尖触到冰冷的鳞片。水面倒影里的右眼已成竖瞳,眼白处爬满血丝状的蛇纹。刘瘸子突然跪地磕头:"蛇娘娘饶命!当年往井里扔黑狗血的不是我..."
他衣领里窜出条碧绿小蛇,柳医生下意识伸手去抓。指尖触到蛇身的刹那,小蛇突然炸成血雾,雾中浮现出祠堂地窖的景象——七口棺材排列成北斗状,正中那口棺盖刻着她的生辰八字。
"带我去地窖。"柳医生掐住刘瘸子后颈,鳞片刺破他皮肤,"不然把你喂了河里的尸煞。"
地窖入口藏在棺材铺后院,青砖上残留着黑狗血的痕迹。推开石门的瞬间,阴风裹着尸臭扑面而来。七口青铜棺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棺盖缝隙里渗出琥珀色的黏液。
最中央的棺材突然震动,里面传出指甲挠板的声响。柳医生摸着棺盖上的生辰八字,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这口棺材的内部尺寸,分明是按她的身长定制的。
"去年中元节...陈队长带人抬进来的..."刘瘸子缩在墙角发抖,"说要是镇外芦苇荡出事...就让我点燃棺头的长明灯..."
柳医生掀开棺盖的刹那,整间地窖
;响起万千毒蛇的嘶鸣。棺内铺着锦绣软垫,垫上摆着套凤冠霞帔,衣襟处用金线绣满符咒。最骇人的是枕边那对玉镯,内侧刻着"柳氏阿芜"四个小字。
"穿上它..."
耳边突然响起个温柔的女声。柳医生转头看见个穿素色襦裙的妇人,她发间别着朵白花,面容与她母亲临终时一模一样,"桐儿穿上嫁衣,就能见着你妹妹了..."
柳医生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幻象应声破碎。嫁衣上的金线符咒突然游动起来,在空中结成"自戕谢罪"四个大字。棺底暗格自动弹开,里面是把青铜匕首,刀身刻满镇魂咒。
这七口棺材同时炸裂。飞溅的木片中窜出七条骨蛇,每条蛇头都顶着张人脸。刘瘸子惨叫半声就被骨蛇穿胸而过,尸体瞬间干瘪成皮囊。
柳医生抓起青铜匕首刺向蛇头,刀刃触到鳞片的瞬间,右眼突然射出青光。被照到的骨蛇顿时僵直,化作灰烬簌簌落地。
"我的眼睛..."柳医生看着刀刃反射的自己的脸,"和柳仙冢壁画上的蛇母一模一样..."
地窖突然剧烈震动,墙缝里渗出腥臭的黑血。她逃到院中时,棺材铺的房梁轰然倒塌,瓦砾间钻出条双头巨蛇。它左头生着女婴面容,右头赫然是神婆的脸。
"时辰未到..."女婴头吐出青雾,"且让你多活三日..."
东方泛白时,她跪在祠堂井边。将青铜匕首浸入井水,水面突然浮现北斗倒影。她割破手腕滴血入井,血珠竟凝成蛇形游向深处。
"当年祖父在井底藏了东西。"她自言自语地说道,"能镇蛇仙的东西..."
井绳突然自动旋转,吊上个缠满水藻的陶罐。她砸开罐口的封泥,里面是用油布裹着的青铜镜。镜背铸着双蛇衔尾的纹样,镜面照出的她却是个半人半蛇的怪物。
镜面突然碎裂,无数记忆碎片扎入她的脑海。她看见自己穿着血嫁衣走向祭坛,身后跟着七个戴青铜面具的术士;二十年前的雨夜,襁褓中的她被祖父按在井边,后颈烙下蛇形印记...
朝阳跃出地平线时,她的右眼彻底化作蛇瞳。祠堂飞檐上的镇魂铃无风自响,惊起满树乌鸦。她望着鸦群远去的方向,喉结动了动:"该去柳仙冢了断因果了..."
她的影子在晨光中微微扭动,分明是条昂首吐信的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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