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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像指甲划过棺材板。苏婉跌坐在青石门槛上,血色嫁衣下摆突然自燃,幽绿的火焰却散发着刺骨寒意。她扯掉凤冠砸向火苗,镶满珍珠的冠冕在触到嫁衣的瞬间化作纸灰。
"别碰供桌!"
苍老的呵斥从梁上传来。苏婉抬头看见个倒挂在房梁的老妪,花白头发垂下来扫过她鼻尖。老人翻身落地时露出满嘴黑牙,手中烟杆敲了敲苏婉腕间的朱砂痣:"戌时三刻生人,果然是你。"
"您是谁?"苏婉缩回手,发现祠堂四壁挂满褪色的红绸,正中供桌上摆着七盏油灯,灯油竟泛着诡异的靛蓝色。
"他们都叫我神婆。"老人掀开供桌黄布,露出个青铜罗盘,"从你跨进村界那刻,惊门位的铜铃就响个不停。"她突然抓住苏婉右手,烟杆头蘸着灯油在她掌心画出扭曲的符咒。
剧痛让苏婉几乎咬破嘴唇。灯油渗入皮肤后,朱砂痣变成蠕动的血虫图案。更诡异的是祠堂窗纸外飘着十几个黑影,每个都戴着尖顶白帽。
"这是民国时期的镇魂符。"神婆用烟灰涂抹符咒边缘,"能暂时遮住你的活人气息。现在告诉我,你在老宅供桌下看见了什么?"
苏婉刚要开口,供桌下的阴影里突然伸出只青紫的手。她尖叫着后退,后腰撞上冰冷的东西——是块蒙着红布的牌位,布料下渗出腥臭的黏液。
"别碰那些!"神婆挥动烟杆打落牌位,红布掀开瞬间露出"林秋棠"三个金字。苏婉注意到立牌时间是民国四年,而亡者生辰竟与自己完全相同。
"百年轮回,冤魂索命。"神婆点燃三支线香插进香炉,烟雾在空中凝成骷髅形状,"当年林家用活人配冥婚,现在阴娘子要凑够一百零八对八字相合的魂魄才能入轮回。"
门外突然传来指甲抓挠木门的声音。苏婉看见窗纸上的白帽黑影开始扭曲,渐渐显露出脖颈套着麻绳的轮廓。神婆抓起把糯米撒向供桌,米粒落地时发出烧焦的噼啪声。
"去后殿!"神婆掀开供桌后的帷幔,露出个半人高的暗门,"寅时前找到装着黑狗牙的檀木盒,那是......"
"砰!"
祠堂大门轰然倒塌,阴风卷着纸钱涌进来。苏婉被神婆推进暗门时,瞥见供桌上的七盏油灯同时爆燃,靛蓝色火焰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哭丧人脸。
暗门后是向下延伸的石阶,每阶都刻着镇魂经文。苏婉打开手机照明,发现台阶缝隙里塞满缠着红线的铜钱。转过第三个弯时,她踢到个东西——是盏民国风格的玻璃煤油灯,灯罩上印着"林记绸庄"。
点燃煤油灯的瞬间,石壁上的火把接连自燃。苏婉这才看清自己站在圆形地宫里,中央摆着口描金红漆棺材,棺盖被七根青铜锁链固定,锁链上挂满铃铛。
"叮铃——"
铃铛无风自动。苏婉握紧神婆给的烟杆,发现棺材四周摆着七个陶俑,每个都穿着不同朝代的嫁衣。当她绕到棺材正面时,手机突然自动连拍,闪光灯照亮棺头贴着的黄符。
符纸上的朱砂符文正在渗血。
苏婉凑近细看,符纸下方压着张泛黄的照片。民国装束的新娘站在槐树下,盖头被风吹起半边——那张脸与她有七分相似。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林秋棠于乙卯年七月初七留影,配冥婚前三日摄。
棺材里突然传出指甲抓挠声。苏婉倒退着撞上陶俑,那个穿着清代嫁衣的陶俑竟顺势抱住她,冰凉的手臂勒住她的腰。手机从掌心滑落,闪光灯照亮棺盖缝隙里溢出的黑色长发。
"找到你了......"
耳畔响起少女轻笑,苏婉感觉后颈被什么东西舔过。她摸到陶俑头上的金簪狠刺下去,陶俑炸裂时迸出的骨灰迷了眼睛。再睁眼时,棺材上的青铜锁链已断了两根。
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苏婉抓起来看到是低电量提示,但屏幕上显示的电量数值正在倒流:15%、14%、13%......当她望向棺材时,数值暴跌至3%。
"苏婉!"
神婆的喊声从上方传来。苏婉捡起煤油灯狂奔,身后传来棺盖落地的闷响。她不敢回头,顺着台阶往上冲时,听见地宫里回荡着嫁衣拖过地面的窸窣声。
回到祠堂时,神婆正在用鸡血画阵。供桌上的牌位全部倒扣,写着"林秋棠"的那个正在剧烈震颤。苏婉刚要开口,喉咙突然被无形的手扼住,双脚离地悬在半空。
"乾坤借
;法!"神婆将烟杆插进香炉,抓起把铜钱撒向苏婉身后。铜钱落地摆出北斗七星阵,苏婉摔下来时看到自己影子上重叠着穿嫁衣的女人轮廓。
神婆扯开苏婉的衣领,用银针刺破她锁骨下的皮肤。黑血涌出时,祠堂梁上垂下的经幡突然自燃,火光照亮墙壁——那些根本不是红绸,而是用血写的生辰八字,整整一百零七组。
"还差最后一个。"神婆盯着苏婉锁骨渗出的黑血,"阴娘子在你身上留了印记,子时前必须找到镇物。"
"什么镇物?"
"林秋棠下葬时嘴里的定魂珠。"神婆从怀里掏出个锦囊倒出黑狗牙,"去后山坟地找第三棵槐树,树下有无字碑。记住,看到红衣女子就咬破舌尖......"
犬吠声由远及近,苏婉突然发现声音来自那些燃烧的经幡。火舌扭曲成恶犬形状,正在吞噬墙上的血字。神婆脸色骤变,抓起供桌上的八卦镜按在苏婉心口。
"从侧门走!"她撕开苏婉的衣袖,用香灰在手臂画出符咒,"遇到岔路口就撒铜钱,阳面朝上往左,阴面朝右......"
话音未落,祠堂所有门窗同时闭合。苏婉被神婆推出侧门时,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碎裂声。她隔着窗棂缝隙看见神婆被长发缠住脖颈吊上房梁,七个穿嫁衣的亡魂正在分食她的血肉。
月光下的村道飘着薄雾,苏婉手臂的香灰符咒开始发烫。路过井台时,她看见井水泛着血光,倒影中自己背后趴着个戴凤冠的女人。当她摸到后颈时,指尖传来被头发缠绕的触感。
"滚开!"苏婉将黑狗牙按在锁骨伤口,剧痛让她差点昏厥。再抬头时井水已恢复平静,但井绳上不知何时系了条褪色的红绸。
穿过竹林时,苏婉踩到个硬物。扒开落叶发现是块残缺的界碑,刻着"林氏坟界"。她突然想起老宅阁楼发现的旧地图,摸出手机想对照方位,却发现相册里多了上百张模糊照片——全是不同角度的血色嫁衣。
最清晰的那张拍摄于五分钟前:她蹲在界碑旁时,身后竹枝上垂着双绣花鞋。
苏婉扯断几根头发缠在黑狗牙上,这是爷爷教过的驱邪土方。当她终于摸到后山坟地时,月光正好照在第三棵槐树上——树冠形状像极了新娘发髻,树干上钉着七根生锈的棺材钉。
无字碑前摆着对断裂的玉镯,苏婉蹲下擦拭碑面时,突然摸到凹凸的刻痕。翻开手机闪光灯,照出碑底一行小字:**擅动镇物者,永世不得超生**。
土壤里渗出暗红液体,苏婉用树枝挖掘时发现地下埋着个青铜匣。匣面刻满梵文,锁孔里塞着枚带血的金戒指。当她拔出戒指的瞬间,整片坟地的墓碑同时转向她。
槐树枝叶剧烈摇晃,苏婉抱紧青铜匣往山下跑。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哭笑声,月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前方石阶上,而影子的手腕正被另一个纤细的影子紧紧扣住。
回到村口时,苏婉发现所有屋檐下都挂着白灯笼。更恐怖的是每家每户的窗纸后都站着穿嫁衣的人影,当她的脚步声响起,那些人影齐刷刷转向她所在的方向。
祠堂方向突然升起绿色鬼火,苏婉躲进废弃的染坊。她借着月光打开青铜匣,里面是颗裹着符纸的蜡丸。捏碎蜡丸后滚出枚鸽血红的玉珠,珠体内部有絮状物在游动。
"这是......"
玉珠突然迸发强光,苏婉在刺痛中看到幻象:民国装束的神婆将玉珠塞进女尸口中,而那具穿着嫁衣的尸体,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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