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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华擦去眼泪,微胖的手还在微颤,“倒时我和老周怎么面对他父母啊?星海市医院为那些队员用了黑灵果,但还是有一人听老周说那孩子走之前特别痛苦,脸都被自已挠的不成样子了
她轻叹一声:“让他的亲人可怎么活呀!”
周颢闻言黑眸沉了沉,这几天食堂已经开始拆除重建,南康思明也被控制起来,可阴霾依然笼罩在基地,在这里都能被人投毒,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甚至有基地内不少人联名上书要处死南康思明。
南康家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白色粉末从哪里来的?谁为他提供便利在基地下毒?为什么会发生在这个节点?
一切都还未知。
舅妈拎起行李,周颢上前一把拿过来,“我送您”,胡云华欣慰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胳膊开着玩笑:“还是算了吧你这样子像是刚放出来的,别吓到别人,我自已来。”
周颢:“”
舅妈边走边叨叨:“那个南康家,你舅舅已经派人开始调查,他们家主还想趁机逃到红樱国,哼!幸亏被人拦下我看张一索最近也是飘了,南康思明带着那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进的基地?都没人管吗?还有那些食堂的工作人员”
眼看舅妈越说越生气,周颢欲言又止,‘舅妈情绪也变得太快了吧!难不成是更年期?’他连忙提着行李出门,恰好周恒的司机赶到,周颢迅速打开后备箱将行李放了进去。
站在花坛边的含章抱点,握着它小爪子向着舅妈挥舞,“点点,跟舅妈说再见。”
“嗷呜呜”。
“点点真乖!”,舅妈称赞一声,看了一眼站在身旁高大口拙的外甥,心头无名火起,“幸亏含章肯要你,吃个饭都能吃出事来你的警惕心去了哪里?”
周颢摸摸鼻子,不吭声。
从兜里取出一个木盒递给舅妈,胡云华伸手接过,正准备打开时却被他制止,“回家再看,你和舅舅注意安全,放冰箱保存。”
“神神秘秘的”,舅妈带着笑将木盒塞进手提包,冲两人挥挥手便坐上了车。
“呼”,周颢擦擦额头的汗,伸手刚搭上含章肩膀,被点点一爪子打下去。
“你想造反啊!?”
周颢头发长出几毫米,能看见青色的头皮,他眼睛一瞪看着还真有股那刚放出来的凶狠劲儿。
点点咂吧着嘴,呆萌嗷一声,尾巴扫过他脸颊,唉~虎就逗你玩儿。
含章眉眼弯弯看着俩活宝。
张一索此刻正被赵敬骂得狗血淋头,一大早他脸还没洗便被通讯器吵醒,睡衣扣子胡乱扣了下,他慌忙戴好眼镜,刚按下接通按钮,赵敬的脸就出现在视频中,他眉心紧紧皱着,眼底乌黑,暴躁如同愤怒的雄狮一般:
“张一索!南康思明是怎么把那种玩意儿带进基地的?!基地检查是摆设吗?!”
“你现在把人给我送过来,我要亲自审问!!给你批了多少能量石?现在又不够了?!”
“我看你是得意太久了真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给你脸了是不?”
张一索脸皱的和苦瓜一样,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是一连串的怒骂:
“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闹出这种事,再有下一次你就收拾东西滚蛋!!”
“是、是,领导我知道”,张一索低头附和道。
“你知道个屁!!”
被连续骂了十多分钟,张一索表情已麻木,看着领导怒不可遏地挂断视频,他才松了一口气,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一阵恍惚,“裤子?裤子!”
他看向床头柜,那里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相框,在照片里,年轻的他搂住妻子笑得牙龈都露出来,那时他还没有戴眼镜,也不像现在这么性情古怪。
“小敏”,手指轻抚过相片,他眼神闪过一丝怀念,“一晃快十年了,有时做梦我还会梦到你,梦到我们当初那段岁月。”
“也不知道你在那边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回应,一室寂静。
他花了几分钟去换衣服和洗漱,出门前拿起门钥匙,钥匙环上挂着一个袖珍的针织小猫,和裤子有点像,都是白毛黑花纹,织就的毛线有些旧,却不脏,能看出来他很爱惜,张一索手指摩挲着,将它放进胸口处的口袋。
密谋
“我倒要看看谁想毁了我一手打造的基地。”
“任务失败了?”
普多坎不置可否,勾起一边嘴角:“找这些蠢货还指望什么?”,他斜倚在沙发,背靠柔软的丝质坐垫,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根雪茄开始修剪。
钱先生打开火柴盒,优雅地挑出一根轻划,“嗤”,火光明灭中两人对视,普多坎深吸一口,闭上眼睛享受道:“泥土、皮革还有树木的气息。”
“果然我们都喜欢泥土、树木”
听着钱先生的意有所指,普多坎低笑出声,他摆了摆手,看似忠厚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猾。
“他们将人送到星海市治疗,黑灵果树应该就在那里”,他肯定的说道,眼中却有些疑惑,“不过周颢并没有去,听说他成功晋升7级,难道他没有受到影响吗?”
“不可能!”,钱先生斩钉截铁的说。
“所有人对‘粮食’都有反应,也许是基地备有黑灵果”,话说完钱先生自已都有些怀疑,他摇了摇脑袋,看向吧台旁的丽萨:“亲爱的,我想要一杯摇滚天堂。”
“好的”。
普多坎摁灭雪茄,瞥一眼钱先生,试探性的问道:“雷顿将军他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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