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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卫兵将我架了起来,但也驱散了周围愤怒的民众。
我被蒙上了眼睛,但却能感知到下降带来的失重感。
“兄弟,不管你是谁,求求你看见凯兰的话,告诉他安德斯会来救他!”安德斯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哀求。
“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下降?我感觉这个升降梯一定很长。”为了让这个可怜的家伙得到回应,我只能冒险说道:“好吧,我会过去的,但我该说的全都说了,你们不能让我背负整个「伊特兰」的命运,这是女王自己该做的事。”
说完这句话后,我的脑袋不负众望地挨了一下,这令我感到有些轻微的眩晕。
“你不被允许说话。”有人扯住了我的头发,为了不让银枝他们听出端倪,我咬紧牙齿,没有露出一丝声响。
之后很长的一段距离中,我听见了潺潺的水滴声,或许这是个有水流的溶洞,气温也随着不断地深入而降低。
就在我忍不住快要打哆嗦的时候,听见了一阵落锁声。
紧接着就被推着向前踉跄了几步,脸上的面罩也被粗暴扯掉。
”你最好祈祷我们能遇见你的同伙,否则你就和这个叛徒一样,被终身关在这里吧!”丢下这句话后,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凯兰,他的整个左臂只剩下了上三分之一。为了不让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他们甚至选择将他的伤口处全部烫出痂皮。
难以置信,在这样的时刻,女王居然还能分出精力来折磨他。
除非……他有什么暂时还不能被杀的理由。
原本还能和我耍计谋的人,转眼就不省人事的躺在这里,我忍不住有些难受:“凯兰,凯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听见我的声音后,勉强地睁开眼睛,但因为疼痛的缘故,眼神却并没对焦。
“如你所见,我背叛了女王。”他气若游丝地说。
“站在我的立场上,你并不是个好人,但我相信你不会背叛自己所信仰的「永恒」。”我拿出他先前塞给我的那,书页里的铃兰仍未干透,“不是说去说服女王的?”
“失败了……”凯兰神色黯淡,血块凝固在他的左眼角,令我怀疑他的这只眼睛是否还能看见。
不,目前这都不重要了,失去意志力的凯兰,在极度痛苦下,隐隐露出死志。
安德斯如热锅上的蚂蚁那般在我的耳朵里叫唤。
为了让凯兰能撑到他们抵达,而我也并想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我摘下通讯器,手忙脚乱地将它塞进凯兰的耳朵里。
“你以为你失败了?”也不管他听见了什么,我快速地告诉他,“有个叫安德斯的笨蛋要来救你!你自己听听,他差点吵聋我的耳朵。”
不知道那边和他说了什么,但我的声音也同样没停:“同样,我也并没失败,因为我的朋友们一定、一定也会在这里找到我。我对他们无条件的信任。”
“现在,我们都放下自怨自艾,让我看看包里有什么能帮你处理伤口的东西。”
风衣包裹着的花盆露出一角,里面兀自生长的玫瑰,已经开出了个小小的花苞。
一个老实的笨蛋
“你所在的星球,一定比伊特兰更加先进。”万幸我的背包里一直放着微型治疗单元机,稍稍帮凯兰恢复了些元气。
虽然很煞风景,但这种时刻往往是推销自己并且取得对方信任的好机会,于是我并没隐瞒这一点:“我并没有长期居住在某个星球上,我属于星际和平公司,是一名外勤员工。”
“那、那位是……”
“上司,我是公司的普通员工,目前在和银枝他们一起旅行。”
“所以你真的背叛了女王?”回答完他两个问题后,我也立刻反问,“我确定自己完全不了解你,只是对无辜被卷入这场风波中感到好奇。”
“看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活人的份上,介不介意放下各自的立场,和我说说真相?”
凯兰突然笑起来,他用另一只还算完好的胳膊盖住眼睛:“女王是伊特兰的领导者,却不是「永恒」的领导者,芙尔涅一直都在这里,祂才是我们所信仰的「星神」。我反对了女王的某些观点,正好触动了她最忧虑的地方,所以现在只能狼狈地躺在这里和你聊天。”
我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哈,那可真是荣幸。”
“你一定还没来得及看我的笔记吧。”凯兰话锋一转,扬起下巴示意我将藏在风衣里的书拿出来,“我所有的立场都在这里。”
【队伍】维利特:银枝,波提欧,你们还在听吗。
【队伍】银枝:是的,请继续说下去维利特。安德斯说,你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与芙尔涅的位置相反,沿途我们并没有看到守卫和居民,进行的十分顺利。
【队伍】波提欧:我们现在应该离你很近,这里非常的潮湿阴暗,但这个小可爱伊特兰向导还算有用。
我听见通讯中,安德斯狐疑地问了句:“你们刚刚都在做什么?”
“密谋怎么在这里做掉你?”波提欧毫不客气地威胁他,换来是安德斯短促的尖叫。
沾满铃兰香味的笔记被翻开扉页,里面的字体非常小,我不得不又从背包中取出一个便携手电。
看清内容后,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才做的决定。”凯兰回答,“虽然「夜莺神」是个半成品,折腾出来的那些人偶,差点酿成灾祸,但从「永恒」的角度而言,机械当然比血肉更长久,我不否认这个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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