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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羊皮卷上缺少的不只是他的姓名。他也没有记录如何回到自己的世界。”达米安指出。
“他的记录很详尽,应该不是无意漏掉的。”奥德莉说。“也许在他看来,回去的方法是不言自明的,或者是一种常识,因此无需赘言。”
“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达米安问。
“我需要想一想。”奥德莉说。“还有一个问题。你之前提到在羊皮卷上闻到拉撒路池水的味道,如果那不是你的错觉,说明它确实被拉撒路池水浸泡过。可是根据写作者的记录,拉撒路池水只能起到保护羊皮卷的完整和穿越者健康的作用。我们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为什么会穿越?”
“也许他对羊皮卷的功能了解并不全面,”达米安说。
“也可能是这个世界的某个人举行了仪式,吸引来了羊皮卷,而我们只不过是因为离羊皮卷太近,才恰好被一起传送了。”奥德莉大胆地猜测。“这几天我一直在看报纸,迄今为止开膛手的受害人有四个,她们的尸体都被破坏过。其中,最后一起案件的发生地点正是我们穿越的地方。”
在达米安开口前,奥德莉又补充道:“我知道这个理论有点牵强,因为最后一起案件是在我们到来的三天前发生的。但我不是唯一一个怀疑凶手另有目的的人。如果凶手是因心理变态而杀人,只会由哥谭警局处理,但防剿局的霍布森探长在与哥谭警局合作。”
“所以你觉得凶手是个密教教徒。”
“是的,启之准则包含揭示,洞开与拆解,不止与门与钥匙有关,还与伤口有关。侍奉启之准则的团体中,最著名的是神圣伤口会,他们的仪式通常会涉及到伤口,也有记录显示他们曾将天资独具的适格之人提升至钥匙,以此洞开一切门扉。当然,新闻报道中没有太多关于伤口的细节,也许是警方有意不去公布,以防引起更大的恐慌。”
达米安说:“即使不是为了启之准则,凶手也一定有什么目的。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今晚我们去警局看看他们的详细记录。”
晚上,布鲁斯又一次被阿尔弗雷德催促着登上马车,手捧鲜花去接某位名媛参加舞会。达米安和奥德莉乘上另一辆马车,去距离警局两条街区的冰山餐厅用餐。
冰山餐厅位于哥谭最繁华的街道,装潢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将碎钻般的光斑洒在鎏金壁纸上,丝绒座椅装饰着刺绣滚边,十七世纪的威尼斯镜框里映出侍者端着银质餐盘的身影。角落的爵士乐队演奏着轻缓的曲目,女歌手倚着麦克风如泣如诉地歌唱,缠绕在麦架上的白玫瑰随着声波颤动。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举止优雅,水晶杯中的酒液折射出纸醉金迷的光芒。
“现代的哥谭也有一家冰山餐厅,但是冰山装饰可比这里的丑多了。”达米安忽然嫌弃地说。
奥德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现代人的挑剔眼光,她并不觉得那座天鹅形状的冰雕有多么美,虽然它的制作和维护难度可能很高——天鹅的脖子细长,却稳固地支撑着头颅。“丑多了”的冰雕会是什么样子?
“感谢你和阿尔弗雷德安排这顿晚餐,”奥德莉说,“我本以为我们会在深夜直接去警局。”
“那样的话,可没办法和阿尔弗雷德解释。”达米安说。其实阿尔弗雷德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地。只是为了保护韦恩庄园的秘密,他们不得不让奥德莉以为阿尔弗雷德不知情。
“我们穿成这样,等下的行动会不会不方便?”奥德莉说。阿尔弗雷德很支持年轻人去享受生活,为他们准备了华丽的衣物和饰品。
“如果你想成为优秀的调查员,就要适应在任何不便利的情况下展开调查。”达米安说。“难道调查对象会给你时间去换衣服准备吗?”
好有道理,奥德莉无法反驳。“我们大概有多少时间去调查?回去太晚的话,阿尔弗雷德会担心。”
“餐厅营业到凌晨四点,在这里一顿饭花上四五个小时很正常。我们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调查时间。”达米安回答。
用了主菜之后,达米安唤来侍者为他们保留位子,说要去楼上的赌场玩一会,晚些再回来吃甜点。这么做的客人很多,侍者娴熟地拿来一个牌子放在桌子上。
奥德莉和达米安步行到达哥谭警局时已经很晚了,只有几个值班的警员在一楼,煤气灯散发出清冷的光芒,映照出他们毫不掩饰的疲态。警局很安静,连警员手边的咖啡杯都死气沉沉的,一点热气都没有,喝起来大概也不比泥浆强多少。只有通风管偶尔发出震颤的嗡鸣。
避开这些夜班警员的视线很容易。两人悄声来到二楼,除了走廊尽头的房间之外,其它房间都是黑漆漆的。
“那里是局长办公室,”达米安悄声说。他们根据门上的铭牌找到负责开膛手案的爱德森约翰逊警长的办公室,门锁着,达米安毫不费力地打开了,没有惊动深夜加班的局长。进屋后,达米安又将门无声地关上。
层叠的案卷凌乱地堆在桌子上,被用过的咖啡杯和酒杯随意地放在角落,等待着早上的清洁女工来清洗。最醒目的厚重案卷便是开膛手案,显然这是约翰逊警长目前的工作重点。
卷宗中除了警员和验尸官的笔记和报告之外,还有数张受害者的照片。达盖尔银版法拍摄出的照片具有清晰的影像,但价格昂贵,卡罗摄影法成本便宜但画质粗糙,因此警方照片通常采用湿版火棉胶摄影法。受限于技术,和现代的照片相比,它们的色彩对比度过高,又缺乏灰度层次,影像呈现强烈的明暗反差。照片上的伤口可能比现场去看还要骇人,奥德莉强忍着恶心,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查看了每一张。
“四个受害人均是被割喉而死,也都有一处巨大的穿透性伤口,位置分别在眼部、心脏、腹部和手掌。要么是仪式需求多个祭品,要么就是他并不知道如何举行仪式,需要多次实验。”奥德莉说出自己的结论。
“法医认为凶手先将被害人迷晕,然后制造出伤口,又在几小时之后杀死她们。他确实可能是在举行仪式,需要祭品活着,确定失败后再杀人。”达米安在旁边翻看验尸官的报告。
“几个小时,他不怕被人发现吗?”奥德莉惊讶道。
“他选的都是少有人去的地点。死者被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去世至少一天了。”达米安语气毫无起伏地说,“而且哥谭东区的每个人都知道,想活下去就不要多管闲事。”
“这里的资料都是普通的调查分析,”奥德莉读完约翰逊警长的笔记,说:“没有任何涉及霍布森探长的部分,可能是他故意没有记录两人的交谈,或是霍布森探长什么也不告诉他。”
两人看完了所有的材料,达米安将卷宗放回原位。正准备出门时,走廊上忽然传来脚步声,朝着走廊的尽头前行。
与奥德莉对视一眼,达米安打开一道门缝,两人一起挤在那里朝外看。戈登局长办公室的门开着,煤气灯的亮光照亮了门口的地面。他们看见黑色的披风一角从门口一闪而逝,然后听见两个人低低的说话声,但听不清楚谈话内容。过了几分钟,谈话声停止了,那位访客从来路离开。在路过约翰逊警长的办公室门口时,访客的脚步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瞬。
“那个披风,”奥德莉声音颤抖地说,“是蝙蝠侠吗?”
达米安含糊道:“也许吧。”
“我们只在这里待了半小时,”奥德莉后退着站起来,望向墙上的木制挂钟,达米安望向她,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我在报纸上读到,防剿局的办公室在警局隔壁。”她指指窗外那栋三十层高的伍尔沃斯大楼,“就在顶楼。”
达米安犹豫了。如果只是他自己行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前往,但和奥德莉一起行动,他担心无法保证她的安全。谁知道霍布森探长有什么古怪的魔法。
“我会听你的指挥。”奥德莉保证道。
“好吧。”达米安最终答应了。
伍尔沃斯大楼的建筑风格融合了中世纪教堂的庄严,修长而直立的支柱、蓝色和黄色的玻璃窗以及建筑顶端的绿色镀铜屋顶都是建筑师呕心沥血的设计。屋顶上巨大的石制滴水兽狰狞可怖,却奇异地没有破坏整体美感,它们俯瞰着哥谭,也许一切的罪恶都映在它们石刻的眼珠中。
大楼的租户都是各种机构的办事处,经常有职员加班到深夜,门房对两人的出现毫不惊讶,只是随意地打了个招呼。手拉门式电梯内壁镶嵌了巨大的镜子,映出达米安扳动铸铁手柄的身影——电梯员已经下班了,他们需要自助。
栅栏门打开时的嘎吱声音非常刺耳,撕裂了顶楼的安静。奥德莉紧张地捏着裙摆,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借着走廊常年不灭的昏黄灯光,两人看清了墙壁上的指示,左边是防剿局哥谭分部。
再一次,达米安轻松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与大楼整体浮夸奢侈的风格不同,办公室里的陈设非常简约,仿佛一切事物非必要则不存在。不止是文件摆列整齐,连桌上的文具也都放得端端正正,一望便知办公室的主人是个极度自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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