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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样的事情在大航海时代并不罕见,但每次听到时,我还是会感到愤怒与悲哀。”奥德莉语气沉重地说。
帕特丽夏的神色也颇为凝重。她轻轻点头,又继续讲述起自己的家族与群岛的渊源。
“我的祖先原是中国的商人,为躲避战乱于十五世纪末随船南下,辗转来到南洋。几代人后,他们在马鲁古群岛落地生根,并与当地人通婚。”
奥德莉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帕特丽夏的面容。那张脸似乎融合了多种族裔的特征,却又难以归类。她不是人类学家,无从分析其中的血统线索,只能凭直觉将她归入“亚裔”这个宽泛的范畴。
“我的祖先从土著巫师那里得知了他们对海神伊沙尔纳露萨的信仰。美拉尼西亚人将其尊称为‘潮汐之母’。”帕特丽夏简要地讲述着。“据说,凡人只能感知到其投影,那是由触手、鱼眼和巨大浪花组成的一团奇异的存在。当祂在潮声与梦境中发出呼唤时,一些子民的血脉会被唤醒,鳞片悄然在他们的皮肤上生长,预示着他们终将回归海中。”
“这听起来有点耳熟……”奥德莉沉思片刻,终于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深潜者的故事吗?”
h.p.洛夫克拉夫特在《印斯茅斯镇之阴影》中记录了深潜者这一具有鱼类特征的类人种族。他们拥有悠长的、几近永恒的寿命,信奉首领父神大衮、母神海德拉以及克苏鲁。在全球各地的海域中,他们城市的踪迹隐隐可见。那些奇特的水下建筑、巨大的石质工艺品和模样奇怪的珠宝在民间故事中经常被提及。
在马萨诸塞州沿海小镇印斯茅斯,洛夫克拉夫特发现该镇居民大多面容奇怪、举止怪异。深入调查之后,他发现居民的祖辈与深潜者通婚以换取财富与捕鱼资源。人类与深潜者之间可以生育后代,这些混血后裔中的一些人会逐渐变异,在完全变成深潜者的模样后回到大海,永远与人类世界告别。
“确实有些相似,但美拉尼西亚人身上的变异症状和深潜者不一样。所以我倾向于认为伊沙尔纳露萨是另一位旧神。”帕特丽夏说。
“现在还有身上带着变异迹象的美拉尼西亚人吗?”奥德莉问。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自从二十多年前开始,调查员们便再也没有遇到过明显处于变异阶段的深潜者后裔。那些有着青蛙般面孔的、处于“过渡阶段”的个体,仿佛一夜之间都从地面世界消失了。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那些注定要完成转化的个体全部都回应了呼唤、回归了深海,而留下的则是那些血脉早已稀释、不再会发生变异的后裔。
“已经几个世纪没有再出现过了。”帕特丽夏轻轻摇头。“事实上,那正是玉佩诞生的年代。面对殖民者的欺辱和压迫,美拉尼西亚人苦不堪言,就在那段时间里,已显露出变异征兆的人在梦中听见了伊沙尔纳露萨的召唤。”
“伊沙尔纳露萨没有办法帮他们对抗殖民者,只能带他们逃离尘世的痛苦吗?”奥德莉喃喃地说。
帕特丽夏叹了口气:“他们响应了‘潮汐之母’的呼唤,离开了陆地,奔赴那座位于未知深海的神殿。据说那里有温暖的海水与永恒静默的黑暗。”
奥德莉也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人的选择听起来像是逃避,又像是一种解脱。她只能希望他们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宁静与庇护。
帕特丽夏讲完往事,又把话题拉回到玉佩上:“在离开之前,为了给未来可能变异的后人留下一条归途,他们准备了五枚玉佩。它们是通往神殿的钥匙,只有已经发生变异的人才能使用。”
奥德莉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那如果一个人发生了变异,却没有集齐五枚玉佩,会发生什么?”
她本是随口一问,却敏锐地察觉到帕特丽夏的神情僵硬了,但仅仅一瞬又立刻恢复沉着。奥德莉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帕特丽夏说:“最初,五枚玉佩都被托付给了我的家族。可惜,代代相传,总会有贪婪之人将玉佩据为己有,甚至转手卖出。如今,五枚玉佩竟只剩下一枚还在我们家流传。”
“那幕后之人急着集齐五枚玉佩,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发生了变异?如果再拖下去,那个人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奥德莉再次问道。
如果只是为了收藏,玉佩的历史和经济价值都不足以引发杀机。而眼下有人如此迫切,显然背后隐藏着不得不为的原因。
“我不知道。”帕特丽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也许,那个人会被无尽的召唤声逼得发疯,也许会彻底变成全身覆盖鳞片的怪物……谁知道呢。”
饭后,两人乘电梯下楼。电梯内三面镜子环绕,空间宽敞,奥德莉却亲昵地凑近帕特丽夏,带着几分天真地赞叹道:“您的项链真美。”
帕特丽夏轻笑着,顺手拨了拨发丝。恰在此时,奥德莉望向对方身后的镜面,眼角捕捉到一抹异样的光芒。
那并非珍珠的柔和光泽,而是冷冽冰凉的光芒。是帕特丽夏脖颈后隐约露出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着幽冷的光。
奥德莉心跳如鼓,却强自保持镇定,面带微笑与帕特丽夏在饭店大堂道别。直到坐上回酒店的车,她才终于悄悄吐出一口气。
“奥斯本先生在请大家吃宵夜,让您回去后直接去他的房间。”司机转达哈利的信息。
“谢谢。”奥德莉答应着,下车后便直接去了哈利的房间。推开门,她看见大家已经围坐在一起,热闹地享用着宵夜。
约翰和莉莉对奥德莉挥手,说:“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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