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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性格很被动,那么就由我来主动邀请。
如果你说不出爱我,那就由我来替你说出口。
阿初不想因为对方性格被动腼腆而错失爱情,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勇敢地跨出那一步,她已经没有耐心再等那只磨磨蹭蹭的蜗牛一寸一寸向前挪。
“你睡不着?”阿初见秋水睁着双眼呆呆望向天花板开口问。
“嗯。”秋水闷哼一声。
“为什么?”阿初明知故问。
“我可能是有一点点激动。”秋水耳朵又魔术似的变成了一对红灯笼。
“姐姐给你一点安抚,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窗外的树叶将月光剪碎成银色的囚网,阿初握住秋水手掌将之搭在自己上半身最柔软的部位,秋水掌心覆着那团柔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阿初清楚地看到那人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那天晚上秋水梦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在月夜之下潜入细腻潮湿的河流,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夜风缠绕颈子的温柔与指尖拂过河水的温吞,细雨穿过云层斜织着洒向雾霭缭绕的河面,邻家猫儿梦呓似的发出一声又一声含糊不清地呜咽。
阿初在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耳畔,秋水躺在床上睁开眼双目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每每身体处于一种近似乎虚脱的状态,秋水的思绪便会频繁地抽离到年幼时候,如同电视台信号发生错乱,脑海中的画面一闪一闪。
秋水从四岁起便开始有了一个总是喜欢穿白裙子的玩伴,那女孩比秋水年纪大一些,她从秋水四岁一直陪伴到她十三岁,最令人费解的是只有秋水能看到那女孩的存在,外婆外公看不见,老师同学也看不见,秋水面对质疑满心冤屈百口莫辩。
“你脚上有伤口,今天别碰水了。”阿初从浴室里带出来一条温毛巾帮秋水擦拭身体,秋水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如同失魂一般任由阿初摆弄。
“小象,你当真想回到我小时候看看吗?”阿初把毛巾送回浴室之后重新躺到秋水身边。
“当真,我想从你一出生开始就守护你,我想做你的骑士。”秋水向上拽了拽阿初腰间的薄被。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我的小象骑士,如果你回到从前请务必带我逃离那片苦海。”阿初凑到秋水身前声音微微颤抖着请求。
“阿初,我答应你,如果能回到从前,你将成为我要从过去带走的唯一行李。”秋水眼眸中再一次流露出心疼。
两人昏昏沉沉抱在一起睡到下午两点多才起床,社区工作人员这次不再挨家挨户上门检测核酸,青城政府安排了几十辆临时改装的流动核酸检测车,每到一条街道或是一个小区便有穿着防护服的志愿者提着喇叭逐楼提醒,通讯软件群组里亦会对具体检测时间提前进行通知。
阿初和秋水下午三点左右外出完成了当天的核酸检测,秋水回来后在浴室洗衣服和昨夜换下的床单,阿初一头扎进厨房准备当天的晚餐。
阿初饭后拎来药箱主动提出给秋水的伤口换药,秋水这一次没有闪躲,阿初手里拿着蘸着药水的棉签神情专注地细细擦拭那道伤口,痛痒,湿润,冰凉,一遍又一遍。
她明知那道伤口根本不需要涂这么多遍药。
她只是一味地想延长呵护对方伤口的时间。
“小象,我是真的很喜欢照顾人……”阿初上完药后双手拄着下巴满眼温柔地看秋水。
“既然这样,你就照顾吧,我没有意见。”秋水这一次没有变身成为坚硬的石块。
两人昨天睡在一起之后阿初觉得内心安稳得像是一艘系泊在码头的帆船,她想紧紧握住面前深爱自己的那个人,她绝不允许那个人半路打退堂鼓,她不允许那个人像个小偷似的在眼前悄悄溜走,她想要炽烈、黏腻、坦荡、无畏的爱,两个人或是纵情燃烧,或是相拥坠入无尽黑暗,秋水给予的爱却完全与之相反。
那人越是想靠近对方行为上便越是疏离,那人内心越是灼热言语上便越是克制,那人越是爱得深切便表现得越加小心翼翼,阿初觉得秋水是那种关键时候总需要别人在背后推一把的角色。
阿初当初发现秋水竟然每天凌晨开车跟踪她心理十分惊讶,秋水这种行为如果换做旁人看来一定会心生反感,阿初却格外受用。大抵因为秋水是女孩子且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原因,她被秋水跟踪回家的那些夜晚心中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倒莫名感到一种被爱人护送的安全。
秋水好似一个雕刻师手下未成形的半成品,她还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用来成长,阿初愿意陪伴她成长,一边暗自雕琢,一边悉心陪伴,一边让她适应被人呵护,被人照顾,阿初要一步一步引导秋水成为她心目中理想的小象,动物园里的小灰象。
第19章
阿初夜里照旧将自己关在秘密基地主持私人电台,秋水背靠露台躺椅上长久地凝望天上的月亮,她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仿若内脏被掏空似的空落落,那种感觉第一次出现是在十三岁那年,第二次出现是在六年前江范离开海都,如今又毫无预兆地再度重演。
秋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开心不起来,昨夜她与阿初之间的关系分明更近了一步,如果不出意外,今后每一晚她都可以理所当然地睡在阿初身边。那个每天凌晨三点准时聆听众人心事的《青城夜谈》主持人阿初,如今就这样一步一步融入自己柴米油盐的平凡生活。
青城微凉的夜风卷着稀疏雨丝拂过面颊,秋水张开双臂仰起头感受雨的湿润,她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夜的那场云雨,阿初搂着她颈子如同梦呓似的呢喃。
“乖孩子,好乖……”
“姐姐最爱你了,乖乖……”
秋水不知为什么感觉阿初口中那些亲昵的称谓并不是为自己准备,她一边无法自制地在心中泛起猜疑,一边唾弃自己像孔洞里虫子般阴暗龌龊,人的劣根性真可怕,得不到时在期盼,得到了又开始怀疑,秋水为自己罪恶的猜疑感到耻辱。
暮色渐浓,细雨如雾,月光如银色薄纱倾泻,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秋水探过身子从身旁椅子上拾起一片干枯的柳叶,她抚摸那片树叶脉络时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阿初背后一条条似蜈蚣般隆起的刺眼伤疤。
秋水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阿初背后留下那些密集的伤痕,她亦不知道是什么经历令阿初每晚做梦时都逃不出被鞭打的梦境。假使真能回到阿初童年,秋水想亲手了结那个给阿初种下一生噩梦的罪人。
阿初结束工作打开冰箱门拿出两听啤酒准备去露台找秋水谈天,她推门之前驻足隔着窗子看了一会秋水,浅淡月色在夜幕之中勾勒出秋水五官的轮廓,阿初恍然间觉得秋水的侧脸和埋藏在记忆深处故人的面庞……好似出自同一个画师之手。
阿初至今还记得那个人被骂“变态同性恋”时像神明一样悲悯的眼神,阿初至今还记得那个人被激烈撕扯衣衫,被揪住头发时永远挺直脊背不躲不闪的坦然。那些激进疯子在她眼里仿若是心智未开的低等生物,她像是一座山,任由那些人钻孔、开采,她像是一片海,任由那些人游弋、污染,那些人是渺小如蚂蚁的匆匆过客,她却活成了山海一般永恒的自然。
阿初至今还记得那个人拿起农药瓶一饮而尽时脸上呈现出一种即将得到解脱的痛快和宽容一切的释然,阿初亦忘不掉那个人被送去医院时走廊里回荡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每一声叫喊都像是穿透阿初内心的利刃。
那一瞬阿初从心底对死亡产生了退却,那个人目光涣散的双眼明明没有望向阿初,阿初却感觉她隔着抢救室的门在质问自己,几小时后,手术室里推出一具已经失去呼吸起伏的躯体,那个拥有像神明一样悲悯眼神的孩子身体渐渐失去余温,她满心困惑地离开了这个嘈杂的世界。
那天放学后阿初与她手牵着手一起去买了两瓶农药,苍天偏偏戏弄人,化肥店的老板真药假药掺在一起售卖,那个人手里那瓶是真药,阿初手里那瓶是假药。继父从旁人嘴巴里得知那些传言将阿初关在地下室,整整三个月,继父每天早上都来用鞭子狠狠抽她一顿,她背上旧伤覆新伤,条条伤疤好似秋日里凋零坠地的一片又一片枯黄柳叶。
那是阿初的十八岁,被命运戏弄的十八岁,天人永隔的十八岁。
阿初三个月之后被继父托人送到国外一间地处偏僻的工厂,她从十八岁一直在国外工作到二十五岁,工厂平时不允许工人出门,她的生活每天三点一线,如同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劳务公司每个月会按时把薪水打到父母账户,继父用这笔钱在镇上盖起一栋五层旅馆。
阿初二十五岁那年继父想尽办法把她叫回国,他准备把阿初嫁给镇上首富的儿子,首富的儿子是个远近闻名的偷窥狂,曾因为偷内衣上过云城夜间新闻。继父为了招个有钱女婿不惜掏钱给阿初与首富儿子报了旅行团,阿初就是在那次旅行之中找机会半路逃到了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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