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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还有西屋的地板真好,我都想搬到这儿住了,比咱们家的房子好多了!”祁冬雪是真的活心了。
“好也不能搬,咱家的田地在那边呢。说实话,妈也相中了这个房子,可不行啊!”
“妈,你看后面的园子也不小。这个房子要是租不出去,等来年开春,咱们把后边园子全都种上庄稼。”
“这事行!”林芳挺赞同女儿的想法。
“妈,我看东屋炕琴里有两套被褥,要不要?”
“冬雪,别人盖过的,我有点犯膈应,咱还是别要了。”
“说的是!”
祁冬雪跟母亲开始收拾,快到晚上的时候,母女俩蒸了一锅二米饭,正好前房主还准备了过冬的土豆和白菜,另外在柜里还翻出了木耳、花生和蘑菇干等,光豆油就有好几十斤。
吃过晚饭,母女俩把大门锁好,开始收拾西屋。
这一收拾不打紧,竟然在立柜里,发现了七八斤毛线和一个小匣子,小匣子里光零钱和硬币就得有一百多块;另外,还有几块布料和几条新床单。
母女俩把要的东西全都收拾到一起,等卖完废铁,好往家里拉这些东西。
至于家具,到时用自家马车拉回去就行了。
收拾完西屋,开始收拾东屋。
东屋应该是前房主住的屋子。这屋里别的东西没有,倒是在立柜里找到了几百斤的布票和粮票;另外,还有一台上海产的蝴蝶牌缝纫机。
收拾完东屋,开始收拾里面的小房间。这个房间应该是家里的孩子住的。里面有一个写字台,上面摆着一个台灯和不少书本;抽屉里还有不少没用过的本子和笔记本等。
祁冬雪相中了这个写字台,打算搬回去自己用。
祁冬雪跟母亲收拾到十点多钟,这才上炕睡觉。炕烧得很热乎,母女俩合衣躺了一宿。
第二天清晨,还没到六点,就听到了敲门声。
林芳知道是丈夫过来了。她穿鞋来到外面,打开大门,问道:“国林,咋来得这么早?为啥不在家多歇息一会?”
“我担心你们娘俩,就过来了。”
“那你先歇着,我去做早饭——吃完饭再装车。”
祁国林自然不会反对。
祁冬雪也起来,和母亲把昨晚的剩饭热了一下,又做了一盆土豆汤,炒了一盘花生米。
三人边吃边唠,很快吃完早饭。
祁国林今天又忙了一天,还得拉两趟才能把铁拉完。
祁冬雪和母亲送走父亲,母女俩把大门一锁,开始收拾仓房。
仓房里除了铁,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另外还有一些木板子。
林芳认识这些木材,知道这些是黄伯栗和松木板子。
因为黄伯栗在九十年代还没有成为保护植物,所以,这时候的人用它打家具也没人管。
仓房里看着没啥东西,但母女俩收拾了一会儿,才真正体会到那句“破家值万贯”的真正含义。
林芳决定卖完废铁,就往家里搬这些东西。
祁冬雪和母亲又去了煤仓子,里面除了煤块和煤面,还有一些劈好的木头及一些桦树皮(这东西生火最好了,易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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