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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希望杨朔因此受到哪怕一点点伤害。
和杨朔在一起的一幕幕像过电影似的从他的脑海里一帧帧的闪过。那些平淡又幸福,甜蜜又温情的时刻包裹着记忆的碎片,填补熨帖着他有些褶皱密布疮疤的心。杨朔就像无私的太阳,磊落又坦荡,把他藏在角落里蒙了灰发了霉的小心思拿出来晒。让它见了光,发了芽,最后长成了树,把整颗心都占满了,再也藏不住了。
他突然很想杨朔,很想见到他,立刻,马上。
思念像疯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顷刻间灌满了他整个胸腔。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换的衣服出的门,只知道再慢一点,就要被满胀想念淹没了。
杨朔正在洗漱,突然听到门外啪啪的敲门声。
他打开了门,看到辛月出现在门口,然后就扑到了自己的怀里。
杨朔微怔了一下,随即关上门,抱着辛月进了屋。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不冷吗?”杨朔边说边把怀里的人又裹紧了些,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辛月的腿上。
辛月这才发现,他竟然直接穿着珊瑚绒睡衣出了门,外面只罩了件羽绒服,匆忙的连鞋都忘了换,脚上穿的还是家里那双格纹棉拖。
“这么想我啊。”
杨朔砂砾般的声音透露出藏不住的笑意,不用看也知道,嘴角都翘上天了。
未修边幅的狼狈与被揭穿了心思的羞赧一齐涌上心头,辛月把头埋在杨朔的怀里,没有出声。
杨朔痴痴的望着他,修长的手指插进辛月颈后细软的发丝里,拨弄了几下。然后捏着他的后脖颈向后仰,像提溜着猫咪颈后的软肉,迫使他与温热的胸膛分离,跟自己对视。
“嗯?”
辛月的目光细细的扫过杨朔的脸颊。他应该是刚洗完脸,额上的发茬还粘着零星的水珠。眉峰凛起,眼眶很深,鼻梁高挺,不笑的时候凌厉又冷硬,让人不敢亲近。但是一笑便会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仔细观察的话还会发现他右边侧脸上那颗小小的酒窝。憨憨的样子活像隔壁家的那只金毛,正翘着尾巴左右摇晃着。
下巴那里冒出一层青茬,辛月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热乎的,麻麻的。
“你没刮胡子呀。”他手掌向上托着杨朔的下巴,顺着他紧绷的下颚弧度轻轻的挠着。
“但我刷牙了。”
“…嗯?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杨朔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微凉的唇瓣被吮住,清凉的薄荷味从唇齿间渡了过来。嘴巴被厮磨的张开了个小口,柔软温热的舌尖便长驱直入,顶了进来。城门失了守,辛月再也招架不住杨朔野蛮又霸道的攻城略地,呼吸都被掠夺,舌腔变得酥麻又绵软,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杨朔的一只手顺着辛月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有些粗粝的指腹毫无章法的刮磨着他柔滑的背脊。电流一样的酥麻感瞬间被点燃,从尾椎骨一路向上冲,大脑白茫茫一片。
“哎呀,工牌都忘拿了,你瞅我…”
……
“…这记性…”
梁叶庭僵硬的拿起门口鞋柜上端端正正躺着的工牌,秉着气,又哐当一声离开了。
走的时候竟也还是维持着刚进门时圆目瞠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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