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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到了?”沈醉问道。
看沈惊鸿表情应该不是烫到,粥已经喝下大半碗,要烫早烫了。
果然,沈惊鸿摇摇头,小声回答:“……咬到了肉。”
“我看看。”沈醉忙道。
桌子在水坞院中的槐树下,褐色的气根如帘幔一样大片大片垂下,将本就不算强烈的阳光遮住大半。
沈惊鸿转头看着他,乖顺地张开嘴唇。
微风习习,光影在沈惊鸿那张脸上细细抖动,映亮了男人脸上晶莹的透明绒毛。
沈醉蓦然发现,其实少年的沈惊鸿和他所熟知的沈惊鸿并没有什么区别,这张脸上的五官仍是俊朗秀丽的,格外耐看,也格外生动。
顺着沈惊鸿的眼睛看到鼻梁,再到那对张开的唇,他知道少年的沈惊鸿对他没有任何戒备。
目光沿着嘴唇向口中梭巡,从舌尖一寸寸看到舌根,没找到被咬坏的伤口,便如实道:“看不到,嘴张大些。”
话一出口,沈醉脑中嗡一声,想起曾经在被汗水浸湿的榻上,自己将那物件往深处塞,如何说出的“嘴张大些”。
缓缓吐出一口气,心神消停,终于在与牙齿挨紧的口腔侧面软肉找到了被上下牙咬出的伤口,流了血,看起来可怜兮兮。
原本扶在沈惊鸿下颏的手指不自觉施力,变成了掐的力道。
沈惊鸿喉结动了动,舌尖小幅度地蠕缩。
糟糕,想亲上去。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以颇为下流的办法亲上去,亲得这男人呼吸不畅,又推不开他。
多半是自己要吃人的神情吓到了人,沈惊鸿搡开他的手,懦懦道:“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少顷,又抓起他的左手手腕,倒吸一口气:“哥哥,你手指断了吗?”
沈醉扫了眼有所倾斜的尾指,轻描淡写道:“嗯,断了。”
他不在意,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沈惊鸿的在意。
沈惊鸿站起身,仰头看身后茂密的槐树,槐树枝叶如长发般向下垂落生长,沈惊鸿踮起脚,卡着茎根掰断一条拇指粗细的木条,坐回桌前,将木条在沈醉尾指上比了比,又折断一小截,抬起袖口咬下一小块布条,解释道:“你不管它不行,断指自个儿会长歪,哥哥,我帮你缠上好吗?”
沈醉随即伸出手。
这种精巧的细致活儿,沈惊鸿做的相当出色,连末尾将布条系出的绳结都丝毫不冗乱。
“好了!”少年心气,邀功一般喊出了话,不过抬起头,视线溜到他脸上,忽然又回头看向桌上熟睡的幼鸟:“神仙哥哥,我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我家阿捡。”
殊不知那鸟不过是沈醉一支羽毛变化而成。
沈醉无端嫉妒起自己的羽毛,就听沈惊鸿又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是很了不得的人,我不该说你像阿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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