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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上仙铁了心要拜尹珏为师,因为尹珏炼制出了时叶流年瓢,上一个成功的人还是钟离仙君。
钟离仙君终于炼制出了时叶流年瓢。
残阳如血,将整座云巅仙山的琉璃瓦染成赤金色。钟离墨站在丹房最高处的九重冰阶上,指尖捏着的青玉葫芦已经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他望着下方翻涌的紫色雷劫,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是第九百九十九次渡劫。
雷云深处传来熟悉的剑鸣,恍惚间又看见白衣剑客凌空而立。玄衣弟子周衍的剑锋划开天幕时,总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从容,就像那年他在竹林里给新来的师弟示范御剑术,剑穗扫过钟离墨新裁的月白鹤氅。
“师兄的剑法还是这般...硌手。“少年清冽的声音犹在耳畔,钟离墨却猛然攥紧了袖中的山河社稷图。三百年前那场仙魔大战,幽冥教的血雾至今仍在天际翻涌,周衍替他挡下幽冥教主的诅咒时,剑锋穿透的是自己半颗金丹。
丹炉里的火焰突然暴涨,赤红火舌舔舐着刻满符文的铜鼎。钟离墨咬破指尖,将血珠滴入沸腾的药汁。千年修为化作点点星光涌入鼎中,那些漂浮在药汤里的蛟龙鳞片发出刺目的青光,竟是当年幽冥教主炼制噬魂幡时留下的残骸。
“不够...“他撕开胸前的衣襟,掏出半颗漆黑的金丹。那是用本命精血温养三百年的本命法宝,此刻却像毒蛇般盘踞在他掌心。钟离墨闭目念起古老咒诀,丹炉表面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梵文。
整座仙山开始震颤。
地底传来锁链拖曳的声响,无数被镇压在幽冥教遗址下的怨灵破土而出。钟离墨看着那些扭曲的面孔在雷劫中狂舞,忽然想起周衍临终前那句“师兄不必为我这般“。他猛地将金丹按进鼎中,鼎身符文骤然亮起血光,整个云巅被染成暗紫色。
血色瓢虫破鼎而出的刹那,钟离墨感觉有柄剑刺穿了心脏。瓢虫翅膀上的纹路竟与周衍佩剑上的霜花纹路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道轮回的印记。他低头看着掌心逐渐冰凉的金丹,终于明白为何幽冥教主要费尽心思夺取这枚能逆转时空的至宝。
时空裂隙在瓢虫消失处缓缓张开,钟离墨纵身跃入其中。眼前炸开的星河里漂浮着熟悉的青石阶,他看见周衍站在百丈外的断崖边,腰间还别着那支沾血的竹笛。
“师兄!“
钟离墨想呼喊,却发现喉咙里涌动着腥甜。时空乱流撕扯着他的神魂,恍惚间又回到炼丹房,看见满地狼藉的丹炉碎片里,那枚血色瓢虫正在发光。这次他看清了翅膀内侧的铭文——轮回千转,终成空。
瓢虫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叫,钟离墨在时空漩涡中看见无数可能性:周衍没有死,仙界没有战乱,自己也没有变成白发苍苍的老者。但每当他触碰某个时空节点,就会引发更剧烈的蝴蝶效应。
最后映入眼帘的画面,是白发苍苍的自己跪坐在云巅,怀中抱着冰凉的青铜剑。剑柄刻着的霜花纹路正在融化,就像那些被改写的记忆终将归于虚无。
瓢虫的鸣叫声忽然变得刺耳,钟离墨猛然惊醒。他发现自己仍站在九重冰阶上,丹炉早已化作齑粉,掌心的金丹碎成粉末。夜风卷起满地星光,远处传来熟悉的剑鸣,这次他听清了其中混杂的哽咽。
月光洒在青玉葫芦的裂缝处,折射出奇异的纹路。钟离墨忽然轻笑出声,将葫芦埋进万年玄冰之下。转身时,白发间多了一缕霜色,却比三百年前更加明亮。
青璃第七次把炼器炉踹进瑶池时,尹珏正蹲在蟠桃园的枝桠上捣药。少年广袖垂落如流云,腕间银铃随动作轻晃,惊得满树桃花簌簌坠入玉露琼浆。
“时叶流年瓢虫的炼制要诀,在于以情入器。“尹珏将捣碎的药渣撒向云海,惊起三只偷食的灵鹤。青璃望着他腰间玉佩上扭曲的符文,突然想起三百年前钟离仙君收徒时——那位白发苍苍的上仙也是这般,从雷劫里捞出个浑身焦黑的少年。
青璃盘坐在千年玄冰凝成的蒲团上,雪白衣襟沾着糖葫芦汁。他昨夜翻遍三界集市才寻来这人间至味,此刻却见尹珏指尖绕着赤金铃铛:“前辈可知,这铃铛里藏着三万六千种星轨变化?“
“老夫活了四千七百年...“青璃话音未落,尹珏突然闪现到他身后。冷香扑面而来时,青璃手一抖,玉髓鼎“哐当“砸碎满地冰晶。檐下栖着的碧眼金丝雀扑棱着翅膀,竟将老上仙的束发玉冠叼在嘴里。
“前辈走神时,时叶草的精魄会逃逸。“尹珏广袖翻飞间,青璃的发带已化作万千金线。众人只见少年指尖银光暴涨,精准缠住雀儿尾羽,生生将喷涌的青焰拽回鼎中。青璃盯着尹珏腰间若隐若现的蛊纹,突然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就像当年钟离仙君救下的小凤凰,总爱把炼丹炉炸成烟花。
“弟子知错!“青璃扑通跪下,发冠上的珍珠噼里啪啦滚落。他瞥见尹珏广袖中滑落的药囊,突然福至心灵:“上仙可是用合欢宗的醉梦香来提神?难怪方才鼎中青烟都带着甜香...“
空气骤然凝固。
尹珏指尖银光化作利刃,
;青璃腰间玉佩应声而裂。万千蛊虫倾巢而出,却在触及老上仙衣角的瞬间化作青烟——原来那玉佩竟是尹珏自制的防骚扰法器。青璃望着满地乱窜的蛊虫,突然想起瑶池畔那些被救过的灵狐:被尹珏救过的小兽都会变成粉红色,就像此刻他耳后泛起的薄红。
“明日辰时。“尹珏转身时银铃碎成星芒,“若你再弄坏我的药囊...“
青璃捧着重新结好的玉佩,目光灼灼如少年:“弟子愿以百年修为起誓,定在月蚀前炼成瓢虫!“
“不,“尹珏拂袖消失前顿了顿,“我要你堂堂正正走进丹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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