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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庆幸这个姿势是仰面朝天,将我脖子后的手术刀口挡住。我贴身穿着高领紧身衣,这些年里一向如此。尽管无关紧要,我仍不想直面他对我变成beta的态度,因此当他想要脱掉我的衣服时我推开了他的手。
“脱裤子就够了。”我说。
我从来不知道闷油瓶还有这样火急火燎的一面,又或许对他而言做爱和破解机关一样需要高效。他掰开我的腿,一手摩擦我的会阴,一手套弄自己的性器,在摩擦声中,我听见他渐重的呼吸。
我已经不是oga,不会再源源不断地分泌体液供他进入,但我的身体仍会为他动情。仰视着他的脸,视线中几乎再无他物,他垂眸喘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这样的画面曾出现在我淫乱的梦里。我还是湿了,曲着腿喘气。他的手指只伸进来一点,我就因为异物感而闷哼出声。闷油瓶停住了,他说了一声对不起,就从我身上起开,往门的方向走去。
清醒过来了?后悔了?那几秒里我的脑中闪过很多可能,但好在自己已经不像第一次被撂下时那样无助了。
很快闷油瓶就回来了,手里拿着浴室里的沐浴露。哦,原来他还懂得要润滑。
他的手指再一次往我身体里探,尽管深呼吸着放松,生硬干涩之感仍让我止不住流下冷汗,腿根颤抖不已,极力控制才能咽下摆脱控制和发出攻击的冲动。在沙漠里,任何人或动物的靠近都可能索人性命,即便在睡梦中我也习惯保持百分百的警惕。像这样将自己亲自拱手送给他人摆弄的经历,我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不安全感使我不断地痉挛,如同人在雪山上因失温而死之前的颤抖那样。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似乎怎么蹭都不满足,寻找机关那样徘徊逡巡。我去看他,见闷油瓶垂着眼睛,鼻尖上有汗,在灯光下几乎晶莹剔透。他的体力极好,体质也异于常人,即便经历过高强度的战斗,也不见得会流什么汗。此刻的情形,真至于令他动情至此吗?
尽管常人会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无异,我却知道他的呼吸频率早已突破了平日里的正常状态。
正在此刻,身体里炸开一阵触电般的快感,我的腰弹起来,下意识往他的方向拱,我的眼前黑了一下,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尝到嘴唇上漫开的血腥味。
在刺激下也不能发出声音暴露行踪,这是近年里我学会的求生技能。
也许是因为两只手都占着,闷油瓶俯下身来想用嘴蹭掉我嘴唇上的血,我避开他,自己舔了舔。
“你到易感期了。”我侧着头,他的手指在那个位置反复揉搓,使我无法控制地战栗。
“你还愿意吗?”
他把手指抽出来,顺带着粘稠拉丝的液体。我闻不到,却能想象这个画面本该多么情迷意乱,大脑根据幻觉模拟出的气味弥漫在脑海中,像雪地里埋满了浓稠的糖浆。
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他想要一切我都可以给,但前提是我还能给得出。
“别说这些了。”我闭上眼睛。“求你。”
他终于不再言语,下一刻我感觉到有庞大的异物闯进我的身体,那一刻的剧痛几乎使我停止呼吸。我抓住触手可及的床单,睁大眼睛尝试呼吸,那瞬间的窒息感甚至让我回想起某个可怕的时刻。我没办法用括约肌在脑海中丈量出那物的尺寸,事实上连他的模样都陷入了黑色的重影中。闷油瓶俯下身来轻拍我的脸,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
从瞬间的窒息状态中恢复回来,痛感反而让我找到自己。这几乎是今晚使我感到最真实的一刻,我知道他已经回来,正插在我的身体里,也许会触碰到那个依然萎缩的残疾的生殖腔——某种畸形的冲动瞬间涌变了我的全身,我希望他触碰到那里,一次又一次,归还我痛与清醒的警示。
我搂住他的脖子,深呼吸着使他的上半身压到我的身上,这个过程他进得更深,我的手都在颤抖。
“操我,快点。”
他顺从了我。
原来性爱是这样,犹如在身体里引爆一枚雷管。他极快速地开始冲撞,瞬间蔓延到全身的快感使我仿佛置身于从悬崖下昏迷的幻觉中猛地睁开眼尝试求生的瞬间。性快感取代了我对身体的控制,不断冲击着四肢,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痉挛。心跳几乎和我身体的颤抖同频,我能听见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几乎使我两耳轰鸣再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闷油瓶已经把我的大腿从内往外分开按到床上,这个姿势极需要韧性,如果不是这些年里常常被拉练,此刻大腿根肯定会抽筋。他就这样按着我往里操,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顶得我几乎要干呕,我不清楚此刻自己腹腔内的情况,但可想它是如何畸形与生涩,因为我听见了他因进入不畅而发出的闷哼,身体被硬生生破开的剧痛和酸麻胀的快感在我体内对抗,犹如盘古开天地那样要把我劈成两半,一半飘飘乎升上天去做快活的神仙,一半僵死在雪山的掩盖之下。
在快感和痛感的夹击下我逐渐感到窒息,我尝试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却在快速的抽插中无能为力,呼吸都是碎的,每喘一下都要打乱计划中的节奏。窒息感使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跳声越来越大,几乎和窗外的雷鸣融为一体。
忽然之间,我的眼前黑了,随即雪崩般的剧痛覆盖了其他一切感官。他顶到了什么地方,是我残疾的生殖腔。我知道它依然废弃,却没有想过异物的冲击会让它这样痛,求生的本能催使我推开他,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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