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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祁黛遇要是没记错的话,去南山行宫的时候,冯绮是当时秀女中最出色的四人之一。能被教养嬷嬷赏识,定是各方面都不错的,可冯绮的表现,却看不出出众的地方。祁黛遇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和冯绮交谈的时候,冯绮主动开口了,虽然声音还是很小。“这李子……很甜。”祁黛遇:“你之前来摘过吗?”“……嗯。”祁黛遇:“那我也摘几个尝一尝。”自然不用她亲自摘,葡萄走过去,踮起脚尖用手中的锄子一敲,熟透了的李子就掉了下来。葡萄用巾子兜住,再放到篮子里。祁黛遇在一旁看着,觉得这样干站着也尴尬,看到篮子里的花环,便取了一个,递给冯绮:“这是我自己编的,冯才人若是不嫌弃,可以收下。”她要递东西,便朝着冯绮走了几步,谁知冯绮一下子脸就红了,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嫔妾……嫔妾多谢惠昭仪。”冯绮小心翼翼地接过花环,“真好看……”祁黛遇看见她这样的反应,有些明悟,这位冯才人,该不会有社交恐惧吧?总之看着很不善交际的样子。有了这样的猜测,祁黛遇也不再和冯绮说话,这样人家也许还轻松自在些,于是她神色如常地看着葡萄敲李子。等摘完李子,祁黛遇便对冯绮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冯绮依然红着脸:“惠昭仪慢走。”等看到祁黛遇走远了,冯绮重重松了一口气。她的确不善与人交流,尤其是不熟的人,每每和不熟悉的人说话,都要鼓起莫大的勇气,而且整个人都紧张得不行。冯绮看着手中的花环,露出一抹笑,笑得时候脸颊呈现两个小梨涡。“惠昭仪人真好呀。”她身边的冬枝眼神有些幽怨:“您觉得惠昭仪人好,那倒是和她多说上几句话呀!”冯绮:“可我与她不熟,贸然说话,多不好意思。”冬枝:“……”她真是为自己这个主子愁死了,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怎么是这样腼腆的性格呢?她有时都在想,这样一害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究竟是如何通过选秀的。冬枝哪里知道,冯绮也是在家中时经历了长达半年的训练——不知道说什么就在外人面前保持恰当得体的微笑,必须要说话又不敢说就少说,最好不超过三个字,比如“甚好”、“有道理”这种话。如此一来,反倒给教养嬷嬷留下了端庄内敛的印象。冯绮只是不善与陌生人交流,熟悉了还是能正常说话的,经过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在冬枝面前,她就很是自在。“惠昭仪可真好看呀,编的花环也这么好看。”南山行宫的时候,她就见过祁黛遇了,那时就觉得祁黛遇长得美,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来了宫里后,又见到了淑妃,更是惊为天人。只是淑妃高傲,平时看她们这些低位嫔妃,眼中皆是不屑。冯绮不喜欢那样的人。但惠昭仪不一样,她长得漂亮,说话也轻轻柔柔的,刚刚和她说话,眼里还带着笑意。“不过,听说惠昭仪也受陛下宠爱……”她低落地摆弄着花环,进宫前,她娘说了,她若是不想争宠,就不要与宫里受宠的妃嫔走得太近,她不聪明,被人坑了骗了都不知道。这宫里,是交不到朋友的。摘了不少李子,祁黛遇心情相当不错,回到“上下天光”,却发现四下寂静。她治下宽和,没那么多规矩,身边人总是欢声笑语的,她身处其间也愉快。这氛围,不对劲啊……直到透过院子,看到一排不属于她这儿的太监,祁黛遇心里一惊。皇帝来了。“全公公。”祁黛遇走到全福海跟前,朝他点头示意。“哎哟,惠昭仪可别折煞奴才。”全福海笑得脸上一道道褶。对皇帝身边这位太监总管,宫里谁都是敬上三分的。祁黛遇看向屋子门帘,“皇上今日怎么来‘上下天光’了?”“皇上这是惦记着惠昭仪您呢!”全福海只说些好听的吉祥话,“陛下已经等候好一会儿了,惠昭仪还是快进去吧!”也真是奇了,这傍晚的时辰,哪宫嫔妃不是好好的守在屋子里,就盼着皇上驾临呢。偏偏这惠昭仪心大,赶着这个点出门。也就是祁黛遇不知道全福海心里想什么,要是知道了她肯定得吐槽:皇帝十天半个月不来后宫是常事,妃嫔们总不能日日守着吧?谁受得了天天开盲盒都开空盒啊?祁黛遇慢吞吞移步到门口,正巧奉茶的红桃从里面出来,看见她忙道:“主子,陛下在露台上,这是添第二回茶了。”也就是说,皇帝来了至少半个小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祁黛遇抬脚进了屋,没有第一时间上去,而是让石榴先去把李子给洗了,自己也去净了手。这才端着洗干净的李子上了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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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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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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