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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寒雾与铁棘林的灼热交替轮转,日子在沉铁木桶的吱呀声与玄铁斧的铮鸣中流逝。欧阳奚旺的惩罚生涯,在外门弟子眼中如同苦役地狱,于他而言,却不过是祖森生活的另一种延伸,甚至…还多了几分新奇的“乐子”。
寒玉潭。
深碧色的潭水依旧散着冻结灵魂的寒意。欧阳奚旺赤脚踏在冰冷的潭边岩石上,弯腰,双手稳稳抓住沉铁木桶的边缘。肌肉贲张,体内奔流的仙阙血脉如同地底熔岩,抵御着刺骨奇寒,皮肤下紫金微芒流转。他提起盛满寒潭水的巨桶,水波粘稠,寒气凝结成霜,缠绕桶身。
“吼…(冷…)”小金低沉的声音带着关切,它庞大的身躯靠近,如同移动的暖炉,熔金的眼眸扫过潭面升腾的白雾。潭水边缘结着一层薄薄的、泛着幽蓝光泽的寒冰。
“啾啾!(冰!滑!)”小呆毛从欧阳奚旺乱里探出头,小眼睛好奇地盯着那层薄冰,小嘴一张,一缕比烛焰还微弱的小火苗“噗”地喷出,精准地落在欧阳奚旺下一步即将落脚、结着冰霜的湿滑岩石上。
嗤——!
白烟升腾,冰霜瞬间融化,露出下方干燥粗糙的石面。
“谢了,呆毛。”欧阳奚旺咧嘴一笑,赤脚稳稳踏在那块被烘干的岩石上,避免了打滑。他提着两座“冰山”,转身踏上崎岖石径。小呆毛得意地“啾啾”两声,小脑袋缩了回去。
石径湿滑依旧,青苔如同涂了油。沉重的桶身随着步伐晃动,溅出的寒水落在脚踝,瞬间凝成冰珠,又被奔涌的血脉热力化开。走到一处陡峭狭窄的拐角,下方是深不见底、寒气弥漫的山涧。李魁和侯三远远跟在后面,冻得牙齿打颤,看着那野人提着两桶水在悬崖边行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欧阳奚旺却步履稳健,目光专注。就在他即将通过最狭窄处时,脚下的一块青苔覆盖的岩石突然松动!
哗啦!
碎石滚落山涧!
他身体猛地一晃!桶中寒水剧烈激荡,眼看就要失去平衡!
“吼——!”一直沉默跟随的小金,熔金的眼眸瞬间锁定那块松动的岩石!它低吼一声,并未上前,而是抬起一只前爪,对着那处地面,看似随意地、却又带着千钧之力,轻轻一踏!
轰!
一股无形的、凝练如实质的力量波纹瞬间扩散!
嗡!
那块松动的岩石如同被巨锤夯实,瞬间陷入地面半尺!周围丈许内的青苔被震成齑粉,露出下方坚硬稳固的岩体!连带着整段湿滑的石径都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熨平”了瞬间,变得干燥稳固!
欧阳奚旺借势稳住身形,桶中水波平息。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瞬间变得安稳的路面,又回头看了看小金。小金熔金的眼眸平静回望,喉咙里出低沉而满足的咕噜。一人一兽,默契无需多言。
“好伙计。”欧阳奚旺赞了一句,继续前行。
后面,李魁和侯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刚才…是那麒麟跺了一脚?那山石…就老实了?这…这他娘的也行?!
铁棘林。
灼热的空气扭曲视线,暗红色的鳞甲树林如同燃烧的刀山。欧阳奚旺站在一株水桶粗、鳞甲尤其厚重狰狞的巨大铁棘木前。那黝黑的玄铁斧早已崩口累累,刃口翻卷如同锯齿,彻底成了废铁,被他随手丢在一边的尘土里。
“嗷呜…(硬…好硬…)”墨星不知何时从藤囊里拱了出来,小小的黑脑袋好奇地探出袋口,混沌的小眼睛盯着那株巨木粗糙的鳞甲缝隙,似乎对里面隐藏的“硬菜”很感兴趣。它新长出来的混沌牙尖闪烁着微芒。
欧阳奚旺没理会报废的斧头,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骨节出一连串清脆的爆响。星辰般的眸子锁定树干上两片厚重鳞甲间一道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他深吸一口气,体内奔涌的力量瞬间凝聚于右拳!紫金色的毫芒在拳锋处倏忽一闪!
砰——!!!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纯粹到极致的野蛮力量!一拳狠狠砸在那道鳞甲缝隙上!
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那两片坚硬如精铁的暗红鳞甲,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瞬间从连接处炸裂开来!无数碎片如同锋利的刀片般激射!露出下面同样坚硬、但失去了保护的暗红色木质!
“啾——!(看鸟的!)”小呆毛早已按捺不住,从欧阳奚旺肩头化作一道火红流光!它并未喷吐火焰,而是将凤凰真火凝于小小的爪尖!那一点炽白的光芒,蕴含着恐怖的高温!它如同最精准的雕刻师,小爪子快如闪电,对着裸露木质上纹理最脆弱的一点,轻轻一啄!
嗤——!
一缕青烟冒起!那坚硬的木质瞬间被灼烧出一个手指粗细、深达寸许的焦黑小洞!边缘光滑如镜!
“好!”欧阳奚旺低喝一声,抓住这瞬间的机会!化拳为掌,五指并拢如刀,紫金毫芒凝聚于掌缘,对着那焦黑小洞的底部,狠狠一插!一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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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一大块坚硬如铁的木心被他硬生生剜了出来!
紧接着,他双手抓住那巨大的创口边缘,低吼一声,腰背力,全身力量如同江河奔涌!
嘎吱——嘣!!!
令人头皮麻的撕裂声响起!那株水桶粗、寻常筑基修士都需费时费力才能砍断的巨大铁棘木,竟被他凭借蛮力、抓住被破坏的节点,硬生生从创口处撕裂、折断!沉重的树干带着摧枯拉朽的声势,轰然砸落在地,激起漫天暗红色的尘土!
“嗷呜!(香!硬!)”墨星兴奋地在藤囊里拱了拱,对着空气中弥漫的新鲜木质气息(对它而言是“香味”)吸了吸小鼻子。
“啾啾!(厉害!)”小呆毛得意地落回欧阳奚旺肩头,挺起小胸脯。
小金则趴在不远处的树荫下(铁棘林难得的一小片阴凉),熔金的眼眸里带着一丝赞许,喉咙里出低沉的咕噜。
不远处,负责“监工”的张龙和赵虎,早已石化。他们看着地上那株被暴力撕裂的巨木,再看看那个徒手碎鳞、剜木、撕树的野人,以及他肩膀上那只喷火“打洞”的小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脑门,手脚冰凉。这…这哪里是受罚?这分明是…是怪物在拆玩具?!
日头西斜,淬剑池边寒气更盛。欧阳奚旺放下第三十趟水桶,看着池水又上涨一截,抹了把额头的汗(寒潭水激的热汗)。他走到池边堆放铁棘木的地方,那里已堆起了一座不小的暗红色“刀山”。他随手抽出一根碗口粗、鳞甲锋利的铁棘木枝干,掂量了一下。
“吼…(旺哥…饿…)”小金凑过来,熔金的眼眸望向远处山林。
“啾啾!(饿!烤香香!)”小呆毛也扑腾着小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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