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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徽三年深秋的观星阁藏宝阁,司南握着墨九考据过的铜符残片,指尖在"天枢"二字上反复摩挲。烛火在青玉博山炉旁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满墙的星象图上,忽然,残片边缘的锯齿状纹路与记忆中的某个轮廓重叠——那是父亲书房里的檀木盒,里面躺着一枚从未示人的玉佩。
"大人,墨九的材质报告出来了。"阿夜的声音打断思绪,她手中捧着的机关盒还带着实验室的铜锈味,"璇玑金纯度83%,与书房密室模具完全一致,只是......"她的目光落在残片背面的微雕,"这北斗纹的尾端弧度,和您父亲的玉佩很像。"
司南的手指骤然收紧,残片在掌心压出红痕。贞观十九年的冬夜突然清晰如昨:七岁的他偷溜进父亲书房,看见烛影里的男人正对着月光擦拭一枚玉佩,青金色的光芒映出北斗勺柄的轮廓,尾端的天枢星位嵌着极小的璇玑金颗粒,与之前拼出的残片完全相同。
"那时父亲总说,这是星象师的信物。"司南的声音低沉,仿佛穿越了十五年的时光,"他不让我碰,说等我能看懂浑天仪刻度时,自然会明白。"他望向藏宝阁角落的浑天仪,幼年时总觉得父亲与这台仪器共享着秘密,此刻才惊觉,秘密就藏在这枚残片里。
阿夜忽然指着残片边缘的缺口:"您父亲的玉佩是不是缺了一角?护城河的突厥尸体,手中残片的缺口位置......"她的话被司南突然攥紧的手腕打断,他的瞳孔映着残片的青光,仿佛看见父亲临终前塞给自己的碎片——那枚染血的玉佩碎片,此刻正藏在他贴身的荷包里。
"贞观二十三年,父亲在玄武门遇刺。"司南松开手,残片在机关盒上投出北斗阴影,"临终前他说'天枢未亡,玄武难开',当时我不懂,现在才知道,他指的是这枚铜符。"他取出荷包里的玉佩碎片,与残片拼合,缺口处露出"贞观九年"的铸造铭文。
墨九突然冲进藏宝阁,比划着"共振"手势,机关盒显示残片与玉佩碎片产生星象共鸣。司南看着两块金属在磁场中旋转,形成的光斑恰好落在玄武门的方位,与矿脉勘探图上的璇玑谷重合。"父亲是前朝钦天监的人。"他终于说出深埋心底的猜想,"二十年前的舞弊案,他可能是知情人。"
阿夜翻开钦天监卷宗,贞观年间的官员名录上,司南父亲的名字旁标着"星象供奉",与提到的前朝官造局职衔完全一致。"难怪密室的星象仪上有父亲的锻造印记,"司南指着残片边缘的暗纹,"这些符号是他的独门标记,当年只有钦天监首席能使用。"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书房的暗格里,总放着与日晷底座相同的星象密码本;七岁生辰时,父亲用璇玑金为他刻的星象吊坠,与突厥商队的纹身如出一辙;还有玄武门之变周年祭时,父亲对着浑天仪长叹"星象可改,天命难违"的场景。
"高温灼伤形成的金属烙印,父亲身上也有。"司南突然抓住阿夜的手腕,指向她验尸报告上的灼伤图案,"在他左肩胛骨,是个未完成的北斗纹,和钦天监博士的天枢烙印位置相同。"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血衣,领口处的焦痕,正是高温铜符烙下的印记。
墨九急促比划,调出材质报告,玉佩碎片的璇玑金含量比残片高出5%。"父亲的玉佩是原符,"司南推论,"裴元璟铸造的残片,是用原符翻模,所以纯度更低。"他望向藏宝阁的密道,那里藏着父亲遗留的星象笔记,其中一页画着与残片拼接相同的北斗拼接图。
阿夜突然想起观星阁会诊时,波斯占星师欲言又止的神情:"他们说您身上有前朝星象师的气息,原来指的是这枚玉佩。"她的手指抚过残片上的"天枢",与司南荷包里的碎片形成完整文字,"当年玄武门之变,您父亲可能是奉命保护铜符的人。"
司南的目光落在藏宝阁的石墙上,那里刻着贞观年间的星象图,天枢星位的标记与残片尾端完全吻合。"二十年前的舞弊案,表面是修订历法,实则是掩盖铜符失窃。"他想起墨九发现的矿脉枯竭记录,"璇玑谷的矿脉不是枯竭,是被用来铸造铜符,父亲偷走天枢符,才导致裴家的计划中断。"
墨九突然比出"警示
;"手势,机关盒显示玉佩碎片正在吸收星象之力,藏宝阁的浑天仪开始自动转向玄武门。司南看着仪器指针划过的轨迹,与父亲笔记中"七星连珠,玄武开阙"的批注重合,终于明白为何凶手执着于集齐铜符——他们要重演贞观九年的星象布局,打开玄武门的星象节点。
"裴元璟的父亲当年是副监,"司南翻开卷宗,手指停在裴氏父子的官衔上,"他负责销毁证据,而我父亲负责铸造铜符。之前的匿名密信,可能是父亲的旧部所写,他们知道裴家在重启当年的计划。"
阿夜指着残片上的磨损痕迹:"您父亲的玉佩碎片有长期佩戴的痕迹,而裴元璟的残片只有铸造划痕,说明原符一直在您手中。"她忽然想起验尸报告,所有死者的灼伤都是新鲜烙痕,唯有司南父亲的印记已经愈合,"他是第一个祭品,也是唯一逃脱的天枢祭品。"
司南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石墙,父亲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回响:"南儿,若有一日星象倒转,就去观星阁找浑天仪的第三根指针。"他望向浑天仪,第三根指针不知何时指向璇玑谷,那里正是前朝铜符的铸造地。
墨九突然比出"关联"手势,将司南的生辰八字与铜符铸造日期重叠,发现天枢符的铸造日正是司南的生辰。"我出生那天,父亲铸造了天枢符,"司南喃喃自语,"所以玉佩碎片与我血脉相连,共振实验,其实是检测血缘关联。"
阿夜看着司南苍白的脸色,终于明白为何突厥商队总能精准追踪:"他们不是找铜符,是找您。星象纹身,纹的是天枢符的持有者方位。"她握紧横刀,刀鞘上的星象纹突然与残片共鸣,"裴元璟要的不是七枚铜符,是借您的血脉重启天枢符。"
司南忽然想起拼出的北斗图案,天枢位的光斑始终围绕着他的位置。"七星连珠的祭祀,需要天枢祭品的血脉作为钥匙,"他望向掌心的碎片,"父亲当年偷走铜符,其实是偷走了祭品的身份,所以裴家才会在二十年后追杀我。"
藏宝阁外突然传来暗卫的禀报,朱雀大街发现新的星象标记,与司南父亲的玉佩纹路相同。阿夜扶着摇摇欲坠的司南,看着他眼中倒映的星象图,终于明白这场跨越两代人的阴谋——司南不仅是破案者,更是七星连珠案的核心祭品。
墨九比出"紧急"手势,机关盒显示终南山方向出现异常星象,璇玑谷的矿脉反应剧烈。司南将残片与玉佩碎片收进机关盒,目光落在藏宝阁的密道深处,那里藏着父亲留下的最后线索——一个刻着"天枢"的青铜罗盘,与波斯胡商描述的神秘星盘完全一致。
"我们去璇玑谷。"司南系紧玉佩碎片,星象的微光在他眼底跳动,"那里不仅有铜符的铸造地,还有父亲当年留下的真相。"他望向北斗七星,天枢星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仿佛在指引他走向宿命的起点,也是星象阴谋的核心。
这一夜,观星阁的羊皮纸上新增了司南的身世笔记:父亲是前朝钦天监首席星象师,铸造天枢符作为祭品;二十年前的舞弊案是铜符争夺战;司南本人既是铜符持有者,也是七星祭祀的关键。而墨九的机关盒里,两块碎片的共振频率正在生成完整的天枢符模型,只差最后一道铸造工序。
阿夜握着司南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与残片的星象之力共振。她终于明白,为何司南总能精准破解星象诡计——那是刻在血脉里的星象密码。而前方的璇玑谷,不仅藏着铜符的秘密,更藏着玄武门之变的真正起因,以及司南父亲用生命守护的星象真相。
墨九突然比出"警示"手势,机关盒显示长安十二处日晷同时指向璇玑谷方向。司南望向夜空,北斗七星的排列正在重组,天枢星与摇光星的连线直指终南山。他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裴元璟的星象祭祀即将启动,而他必须在铜符铸成前,解开父亲留下的最后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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