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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姜言欢也知道自己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她收回手,转了个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还真的如她承诺的,一动不动,乖巧了。沈清淮见她终于不碰自己,松了口气。
她转了个身,在动作间,感到腿间的异常,耳根红了红。她讨厌那里,被碰一下就有感觉了。
真烦啊。
沈清淮在心里叨念着,干脆把被子卷走,就留一部分给姜言欢。这时候还早,沈清淮没什么睡意,加上姜言欢就在她身后,心里惦记着事,就更加睡不着。
刚开始,沈清淮还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可时间久了,加上太热,她便忍不住把被子往下踢了踢,伸了伸腿。两个人的呼吸此起彼伏,因此,谁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
&ldo;清淮睡不着吗?&rdo;
姜言欢这时候凑了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摸进自己的被窝,她身上的味道随着她的靠近变浓。就算这个房间比之前的小茅屋大了些,但对方摘了素箔,本息的味道还是那么明晰可闻。
&ldo;唔,可能是太热了,你别抱上来啦。&rdo;
沈清淮觉得姜言欢大概又动了歪脑筋,倒也不是她想太多,而是姜言欢的信誉值在她这里已经成了负数。
&ldo;如果清淮睡不着,我倒是有法子,桃桃还硬着吗?&rdo;
姜言欢自后方靠近,裹夹着暧昧与热息,落撒在她耳迹。
&ldo;早就没有了,你别说了。&rdo;
沈清淮被她问的耳赤,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紧接着她就在黑暗中听到了姜言欢的笑声。
&ldo;所以,桃桃刚才真的硬了对吧?我听说,天元那里来了感觉不能总忍着,若是忍耐多了,以后便难享敦伦之乐。&rdo;
姜言欢说罢,抬起手把沈清淮后颈处的素箔摘掉。说来也是可爱,村子里不过就几个天元,却从未戴过素箔。他们趾高气扬,恨不得让每个温元都闻到他们身上难闻的本息。
而沈清淮在伤好了之后,好像一直都好好贴着呢。
&ldo;你又做什么?我说了别碰我的,姜言欢,你…唔!&rdo;
沈清淮被姜艳华闹地有些燥,刚想把人推开,对方却猛地扳过她肩膀,将她压在床上。
热接踵而至,比之前的更急也更热烈。沈清淮大脑有些空白,第一反应是被吻了,第二反应是,她居然一天之内被姜言欢强吻了两次!
弄潮&iddot;28
姜言欢的吻一如之前,蛮横而不讲道理。她并不怎么会接吻,却很擅长横冲直撞。感到那条极具侵占性的软舌轻趁自己不备,轻而易举撬开唇齿,扫了进来。
沈清淮蹙眉,用力对着她的唇咬下去。血液的腥甜在口中蔓开,她随即意识到,这样做好像并未讨到什么好处。姜言欢不曾退却,反而因为自己咬了她,从而吻得更深也更用力。
舌尖勾起,挑逗撩拨着牙齿,脸颊内侧的软肉,上颚,几乎每一寸可以被攫取的地方都成了她的领地。
&ldo;唔…你…哈啊…&rdo;
沈清淮被吻得有些迷糊,推拒的力道也从一开始的强硬逐渐瘫软下来。被子踢到脚下,给燥热不已的身子带来些清凉。
夜里作乱的狂风暴雨还未停歇,而屋内,似是与之和鸣,也掀起不让人平静的巨浪。
一吻结束,就算不是多么优越的吻技,可对于不会换气的沈清淮而言,已经是可以称之为&ldo;激荡&rdo;的索吻。
在她朦胧之中,上身的衣服被除去,肚兜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扔在枕头旁边。胸尖有些凉,姜言欢在上面快速吻了下,含得湿润后又使其暴露在空气中,让它兀自挺翘着,却失去了本该有的安慰。
&ldo;姜言欢,你做什么…你说过不碰我的。&rdo;
沈清淮回了神,第一次发现,原来女子也会这样无赖。都说好了不会欺负自己,却又…又这样对她。
沈清淮心里气恼,但更加令她烦闷的却是这不受控制的身子。许是这具身体因着那三天的发情期,已经熟悉了姜言欢的存在与触碰。
才嗅到她的本息,后颈的腺口便不停地鼓动,尤其是素箔去掉之后,属于姜言欢的蝶樱香好似浓到有了实体,迫不及待地想要顺着腺口钻到自己身体里,企图掌控她。
在无力与失神中,亵裤连同外裤一起被褪去,桃桃便被姜言欢熟练地握在手里。那三日,她摸了无数次,也亲吻了无数次。
因而,姜言欢最是清楚桃桃会在什么时候生出感觉,怎样抚摸,它会感到舒服,会在自己的掌心勃涨起来。
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再度被唤醒,从而叠加的欲望远比第一次更为强烈。小肉团早就在刚才的吻中被唤醒,此刻被沈清淮用手握着,更是欢快地抖动着,高高挺翘起来。
它温度很高,很烫人,没有外皮包裹,仅仅只是一层薄嫩的肌肤,摸上去极度润滑。就像被剥去外皮的晶莹葡萄,亲亲用力一捏就会榨出大量的汁水。若好生含着,会淌出甜蜜的桃汁。
姜言欢上下撸动,没有确切的节奏,也暂时还未用上什么技巧。她仅仅只是凭着心意,肆意把玩着掌心间的肉物。时而快速地撸起,时而又会缓慢地向下牵引。
虎口缠绕在棱边的皱褶处,与那一圈圈细腻的皱褶相互嵌入。拇指前端揉着那可会吐出浓稠腺液的桃孔,时不时用掌心揉一揉桃桃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怜惜,却让沈清淮难以招架。
&ldo;别摸…啊…别摸它了…&rdo;
沈清淮眼角又淬了泪,她无辜又无措地望过来,带着水汽的眸子充满脆弱。明明她才是天元,却稚嫩的仅仅只是被自己撸揉了几下性器,便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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