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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榻之上是鸳鸯罗帐,床头是丝绸锁链手铐,不远处还放着匣子,打开的状态,一眼就能看见,里面各式各样的小玩意,让人眼花缭乱。
长羽不愧是谢灼手下最得力的心腹,做事十分效率。
“喜欢这里吗?”谢灼将人放在床边,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坐好,握住他的手,去摸匣子那些大小不一的东西,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白锦棠的面容。
看着他羞愤欲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连反抗都不能,最后只能掩耳盗铃一般闭上眼睛。
谢灼整个人都忍不住兴奋起来。
“怎么不说话?”
冰冷的物件,被谢灼带着,握在白锦棠的手心里,嘶哑低沉的话语响在耳边。
谢灼轻笑道:“喜欢吗?我马上把这些东西,都用在你身上好不好?“
白锦棠呼吸一停,眼尾发红,身体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样,在谢灼的怀里微微颤抖,睫毛打下一片细小的阴影,白锦棠无论如何也不肯睁开眼睛,选择装聋作哑,似乎这样就能躲过一劫。
“喜欢这个吗?”谢灼挑了一块红玉做的物件。
玉做的物件冰冰凉凉的,上面还有不少凸起的精美花纹,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值得所有人欣赏发掘。
可白锦棠不乐意,那谢灼只能逼着他愿意了。
随手点开了哑穴,让白锦棠能够开口说话,谢灼问道:“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那也没关系,我那里还有很多,我们一一试过,你肯定有喜欢的,好不好?”
像是一对缠绵恩爱的夫妻。
白锦棠嗓子眼发干,声音酸涩,忍着怒意:“谢灼,你敢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
“怕了?”谢灼眸光深邃,手心发烫,低声道,“那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就不用这些了。”说着,当真将东西丢回匣子,合上了盖子。
白锦棠听此,这才颤抖着睫毛,睁开了眼。
那双潋滟春水一般的眼睛,对上了野兽瞳眸,立马躲闪起来。
谢灼的发红发狠,带着占有欲和情欲,似乎要将他撕碎,又像是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被底下的野兽按在爪子底下,而他就是那个懵懂无知、上当的猎物,如何挣扎也逃不掉,只能被野兽连皮带骨头的吃掉。
这样侵略性的眼睛吓得白锦棠慌忙错开眼睛,不敢再直视谢灼。
可早就晚了。
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谢灼毫不犹豫地将白锦棠推倒,倾身压了上去!
屋子里的合欢香似乎烧的更旺了。
那裹着软布的镣铐最后还是戴在了白锦棠的手腕上,将他锁在床榻之间。
谢灼起身,将桌子上事先准备好的酒壶拎了过来,他单膝跪在白锦棠身侧,仰头猛灌一大口,然后低头吻上那泛着殷红的嘴唇,将酒水全都渡了过去。
白锦棠剧烈的咳嗽起来,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过他的胸腔,火辣辣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着。
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他拼命地想要躲开,却被这人扼住下巴,以至于酒水顺着他的唇角流入脖颈。
就这样,那壶酒水一半进了谢灼的口,一半进了白锦棠的口。
发红的眼尾,逐渐模糊的神识,燥热的身体,还有鼻尖久久缠绕不休的粘腻气息,让白锦棠意识到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潋滟着春水的茫然眼眸很快失去焦距,如白玉一般细腻的手指挣扎着,锁链的碰撞声和铃铛一起,发出嘈杂的声音。
“谢灼,我一定要杀了你。”
粗糙的指腹揉过白锦棠白里透粉的脸颊,低头咬在鼻尖那颗已经红的不行的小痣上。
“好啊,你马上就能杀死我了,我的锦棠,你真好看啊……”
红色的帷幔垂下,遮住一地的春光,没过多久,那雪白的衣衫和华丽的锦袍就被人从里面丢了出来,垂在脚踏上。
受不住的哭泣,和男人发狠一样的占有喘息,让这个温暖的房间,添上几分暧昧。
已经是冬日,天气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偏偏如今却染上了海棠的清幽香气,直往人的心里钻去。
那等在皇宫门口的一众大臣,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方才恨不得掐死白锦棠的谢灼,如今换了个地方,却想着怎么把人弄死在自己的怀里和床榻上。
“帝师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啊?”落雨都快哭了,偌大的京都城举目无亲,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将希望全部放在凌若尘身上。
凌若尘先是把大臣全部处理好,这才带着秋风落雨去了偏僻的地方,道:“你把你家主子瞒着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要不然按照谢灼的性子,便是皇帝来了,也不一定会放人。”
秋风落雨对视一眼,显然是不太愿意说。
凌若尘蹙眉:“要尽快。”
秋风落雨这才松口,连忙将事情全盘托出,悉数告知。
凌若尘早就知道白锦棠有事瞒着自己,也猜到了谢灼应该在白锦棠的手里,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谢灼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了白锦棠的夫人。
这也就罢了,白锦棠到最后竟然还是心慈手软了。
在拿谢灼向静王换取解药时,白锦棠就该给谢灼下慢性毒药,好让他死在回京都的路上,虽好死在静王的手里,可是白锦棠没有,到底是给谢灼留了一条命。
以至于今日落得这样的结局。
落雨和秋风跪下来,红着眼眶道:“我知道我家主子瞒着帝师大人许多,自古最是人心难测,主子也是没有办法的,无论如何,请帝师大人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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