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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大手顺着衣领滑了进去,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胸膛和身躯,竟然是一种疯狂的满足和愉悦感。
白锦棠睡了这么长时间,落雨寻思着,晚上的时候总该醒了吧,正好也到了该喝药的时候,于是便先去厨房熬药,马上睡醒就能喝。
结果不过才离开一小会,再回去就看见谢灼的近卫长羽手里拿着剑,已经等在那里了,在看见落雨端着药过来以后,二话不说,让人直接给落雨拦住了。
落雨立马意识到是谢灼来了,想到白锦棠昨日那魔怔的样子,以及说的那些话。
昨日白锦棠不清醒,谢灼自然不会计较,可是如今白锦棠醒了就不好说了。
手里的药碗因此“啪啦”碎了一地,冒着热气的药汁喷溅,将屋檐下的白雪迅速烫化,破碎的瓷器碎片更是散落一地。
落雨从腰间掏出银针,虎视眈眈地看着长羽,以及围在她身边的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长羽没什么表情:“奉我家王爷的命令,请落雨姑娘移步霜雪居,未有命令不得擅出。”
这就是变相软禁的意思了。
霜雪居是谢灼划给他们落脚的地方,但白锦棠却不再那里住,而是和谢灼在一起。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可是现在谢灼要把她软禁,定然不仅仅是因为白锦棠醒了,很可能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谢灼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要见我家主子。”落雨强硬要求道。
长羽:“宁王和王爷在商量要事,不见。”
落雨:“是何等的要事,就连我也不见!今日我一定要见我家主子,你们都给我滚开!”
长羽:“那就只能得罪了!”
无数暗卫悉数围了上来,落雨武功不行,匆忙赶来的秋风见此也是毫不留情地拔了剑,护在落雨的身前。
两个人目光灼灼,面对着悬殊的差距,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怯弱和畏惧,反倒有一种虽万人吾往矣的感觉。
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屋子里的人想要忽略都难。
把白锦棠按在床上狠狠地欺负过一次以后,谢灼才算是恢复了理智,他看着微微颤抖的人,也知道这人根本承受不住第二次的征伐,只能意犹未尽地放过这人。
转而去解开绑住白锦棠手腕的腰带,手腕被勒的青紫一片,但是掌心的伤口却依旧好好的,也不曾崩裂渗血。
撩过他额头前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着可怜极了。
谢灼叫了一声:“锦棠……”
白锦棠没回答,似乎已经陷入沉睡。
谢灼知道他没睡,只不过不愿意睁开眼睛看他,亦或者是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
可是谢灼偏不,他就是要把白锦棠一点一点掰开了,揉碎了,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
低头在他的脖颈处蹭了一下,故意贴着白锦棠的耳垂,撩拨着尚存余悸的可怜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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