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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真厉害。”
闫欣抿着嘴笑,说:“一般般啦。这回能拿到这个,全靠大家齐心协力。”
尤乾陵多看了她两眼——和他在朝中见过的许多人不同,闫欣说这番话是真心实意地不贪功。
而面对这样的人,让别人也起不了争功利的念头。
他无趣地想除她之外谁有这本事能拿到这完好无缺的部件。
分明就是给她的东西。
不过闫欣这下意识将他算到自己人里面这点,尤乾陵倒是被取悦了,他也不戳破她的‘失误’——虽然这人不跟自己算计的时候通常都意味着这点事在她眼中当真不算什么。
这么一想,尤乾陵对她这些习以为常的东西生出一些兴致,他坐起身。
“要如何分辨?”
闫欣起身,上身趴着桌就要伸手——被尤乾陵一巴掌拍开,说:“懒死你,不会走过来说?”
闫欣只得悻悻地走到他身侧,一手抓住手臂的手腕处,说:“摸一下你就知道了。”
尤乾陵迟疑地探手,轻碰了一下那手臂,只见那手张动了一下,像活物一般。他登时背后起了一层薄汗,手缩了一下。
闫欣不客气地嘲笑出声。
“被吓到了吗?”
尤乾陵凉凉地看她,说:“很好玩?”
闫欣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说:“吓你这样的人最好玩了。我都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怕的,它们又不像人那样有那么多心思。”
尤乾陵可不这么觉得,像活人的偃偶,真的不会带着人的心思吗?
闫欣喃喃道。
“它们感受到了什么就做什么,若是换做人你还得猜人在想什么。”
尤乾陵嗤声反驳道:“那是你日日接触,习惯罢了。”
闫欣不以为然,她见尤乾陵那不干脆的模样,索性抓了他的手,伸向那只手臂,说:“啰嗦什么。他动了对吧?这里有机关。”
尤乾陵被她强行拽着,又抗拒又想试,就这么欲擒故纵地轻摸了一下。
手掌挣动了一下,尤乾陵吓了一跳,收回手时见那手掌缓缓张开并捻出了一个兰花指——就在他的眼前。
闫欣特有带着一点硬气的声音低声在他身侧说着话。
“会动的偃偶基本都会在活人最为敏感之处设立机关,用这些机关连带启动他周身的关节,做出相应的动作和反应。这样才能确保它像人。”
尤乾陵给她这一嗓子说得脑海中现出一个捻着兰花指的人偶冲他笑的光景,脚底窜上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寒意,背后同时渗出了冷汗。
闫欣在这个时候停顿一下,颇为自卖自夸地说:“你见过我的偶,看它们的反应虽然有些突兀,但都是因为碰撞间机关被触了。”
尤乾陵:“……”
他生平第一次觉,闫欣做的偶丑绝人寰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说着又从尤乾陵手中抽走了那只手臂,翻转过来,轻碰手背,手臂忽然弹起来——闫欣眼疾手快地收手。
“哇,不愧是前辈们做出来的东西,反应好快。”
尤乾陵无语地瞥她,没好气地说:“……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被吓到了。”
闫欣犟嘴说:“只是很久没见到这么灵敏的偃偶部件了而已。你可记住了,碰到这个一定要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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