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空气莫名变得湿热起来。
钟籍喉结有些急切的、不安的滚动着,他想张嘴把扶鸢的手指含在嘴里,想把扶鸢弄脏,还想……温热的唇、洁白的牙齿,若有若无的舔咬着他的喉结。
钟籍的脑子嗡的一声,在他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罩住扶鸢的腰,把青年困于他的怀中。
“小少爷,小少爷。”
钟籍急切的呢喃着、呼唤着,“小少爷。”
扶鸢在钟籍耳边轻笑着,“取悦我。”
话音一落,扶鸢的呼吸被尽数掠夺,钟籍压抑着的情绪借着这个时候被释放了出来。
扶鸢被钟籍笼罩着按在床上,唇珠被吮得艳红饱满,舌尖被勾得有些酸麻。
钟籍的吻移到扶鸢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小少爷。”
他想问是不是只有他才能这样吻小少爷,可在这句话出来之前,他又忽地想起来扶鸢之前说的话,只怕问出来都会被嘲笑。
他硬生生压下想问的这句话,唇又落在扶鸢的颈侧,喃喃的叫着,“小少爷。”
扶鸢被亲得很舒服,可钟籍好像在叫魂似的,他一巴掌拍在钟籍脸上,“别叫了。”
扶鸢这一巴掌没什么力道,不痛不痒跟调情似的,钟籍握住扶鸢的手,舔了舔扶鸢的掌心,沙哑的说着,“小少爷,好香……”
扶鸢心想,一个两个都不正常。
他收回手。
钟籍顺从的俯下去。
扶鸢是一个很挑剔的人,他对颜值的要求也很高,这个世界要依靠钟籍和谢家兄弟的能量运转,又或许因为这三个人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以这三个人的颜值也都是上乘的。
至于他们是不是主角,以后有什么关系扶鸢根本不在意。
只要贡献出能量值就好了,让他玩开心就好了。
膝盖被宽大有力的手牢牢的按住,那颗痣又被咬住了。
那颗痣所在的地方实在特殊,扶鸢很快就没法思考更多的东西了。
他抓住了黑色的发。
电闪雷鸣之间炸开的白光,潮湿又宛若决堤的大雨。
这是二楼。
二楼住的只有谢家三兄弟和他们的书房,而现在二楼除了扶鸢和钟籍,就只有一个醉酒的谢渊,在这样的雷鸣雨声中,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房间的潮湿。
扶鸢没有丝毫压抑自己的意思。
钟籍的舌很灵活,黑色的发丝垂落在扶鸢雪白的绸缎之上,很彻底的取悦着扶鸢。
从前到后,一点一点的,把那些馥郁的香掠进了口中。
直到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没什么力气的垂落在了床上,那只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软得生媚的声音越来越低。
时针指到了凌晨五点,雨渐渐停了。
天光乍明,海城到云城的飞机降落。
扶鸢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明亮。
天亮了。
钟籍躺在他的身边,已经醒了,睁着眼看着他,“小少爷。”
扶鸢看着钟籍的嘴唇,他凑到钟籍面前,奖励似的亲了钟籍,“你昨天晚上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钟籍的心一下子就跳得很快,他见扶鸢起身,也急忙跟着扶鸢行动。
扶鸢瞥了一眼钟籍上半身,开口道,“你昨天的衣服今天不能穿了吧?我找件衣服给你。”
钟籍眼巴巴的看着扶鸢。
扶鸢的衣服钟籍基本穿不了,不过……扶鸢翻了翻才发现,自己这里还是有钟籍能穿的尺码的,他有时候也喜欢买些宽大的衣服,正好给钟籍穿了。
衣服刚拿出来,急促的拍门声就响起来。
扶鸢蹙眉。
他把衣服丢给钟籍,“穿上。”
然后去开门。
开门的时候他还听见谢渊的声音,“大哥,这么早去敲小鸢的门不太好——”吧。
后面那个字他没能说出来,因为他看见了现在屋内的情况。
丢在地上的睡衣,还有扶鸢脖子上的吻痕。
可即便是看见了,谢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扶鸢的脖子。
谢行南的目光从扶鸢的颈项移动着,落在了扶鸢身后的男人身上。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整个人身上都是毫不掩盖的阴鸷冷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