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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竭力睁大眼睛,无法阻止汹涌而下的眼泪:“傅逢朝,求求你……”傅逢朝粗鲁抹去他脸上的泪:“求我什么?”梁瑾说不出口,他也不知道想求傅逢朝什么,也许是想要这个人温柔一点,也许是想他别再生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哽咽的声音拼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词。到这个时候,他才清楚意识到傅逢朝是在惩罚他,用这样的方式深刻地惩罚他,傅逢朝说的不原谅他,是真的。心里的不适和疼痛让他脊背绷得更紧,身体僵直,无法给出更多的反应。不断闭眼又睁开,虽然难受,他也只能配合。如果这是傅逢朝想要的,只要他能满意就好。傅逢朝垂头深吸了一口气,他虽然戴了套,但梁瑾太紧张了,并不顺畅,他其实也不好受。他停下,视线描摹过梁瑾满是狼狈的脸,依旧尝不到任何快意。“后悔吗?”傅逢朝忽然问。梁瑾怔然看着他,傅逢朝停在他颊边的手指重重刮了一下:“当年做的事后悔吗?”梁瑾红着眼呐呐道:“后悔有用吗?”相似的对话,曾经在他们之间发生过。梁瑾看似在问自己,其实问的是傅逢朝——如果他后悔了,傅逢朝愿不愿意原谅他?傅逢朝眸色深沉,轻道:“没用。”梁瑾咬住牙关,仍有闷哼声被撞得溢出口。挂在傅逢朝身上的腿不断打着晃,颤颤巍巍地抬起又放下,无力支撑。傅逢朝比刚才更疯,凶狠咬住他的脖子,梁瑾疼得又开始落泪,傅逢朝索性抬手挡住了他的眼睛,不去看就没有那么烦躁。手心很快被泪水浸湿,一片冰凉。梁瑾或许太难受了,艰难仰起头想要亲吻傅逢朝,但因看不见手也被锁住始终触碰不到,让他不免焦躁,只能一遍一遍呢喃那个名字,又一次地求道:“傅逢朝……”傅逢朝充耳不闻,激烈动作彻底撞碎了他的声音。梁瑾在浑噩间听到耳边“咔嚓”一声,傅逢朝放开他被遮住的眼睛,解开了他右手的手铐。梁瑾空白一片的脑子缓慢重启,在这个时候依旧本能地抬手,抱住了傅逢朝的脖子靠过去,小心翼翼地蜷进他怀里,想要得到安慰。梁瑾的唇贴上来时,傅逢朝没动,身体愈亲密无间,心口的那个空洞愈大,怎样都无法填补。再一次地唇舌交缠,被傅逢朝的气息浇灌,梁瑾逐渐平复,闭着眼沉浸在这个比先前多了些缠绵意味的吻里。傅逢朝定定看着他,最后在他唇上一咬,在梁瑾吃痛时将他翻过去,胸膛抵着他后背压上。“傅逢朝,我不想了,我真的很难受,下次吧,下次再继续好不好……”梁瑾试图求饶,但显然也是徒劳。傅逢朝低哑声音压在他耳边:“现在才说不想,晚了。”别招惹我傅逢朝知道自己失控了,他是故意的。梁瑾被他折腾了一整夜,最后昏死过去,睡了没几个小时便开始发烧。那时傅逢朝就在他身侧,两夜未合眼的人丝毫不觉得困倦,脑子里越疲惫,人越清醒,清醒知道自己的不正常——可他好不了了。从前的梁玦回不来,在他怀里的这个人他无法信任,害怕再次失去的恐惧如附骨之疽,让他病入膏肓。看着梁瑾睡着了也无法舒展的眉眼,摸到他身上不正常的滚烫,傅逢朝冷静打电话让管家安排车去医院,却在挂断之后用力扔了手机。他垂头闭起眼静默片刻,小心翼翼地将身边人揽入怀,唇贴在他脸颊上,微微发抖。梁瑾醒来已经在医院,正在输液。他浑身无力,迷糊间想起昨夜种种,抬眼看到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沉默看窗外的傅逢朝,视线停住。傅逢朝的背影比十年前更宽阔挺拔,但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些落寞,却是从前的傅逢朝身上不会有的。梁瑾心里不好受,轻声喊他:“傅逢朝。”傅逢朝回头,眼神缓慢动了动,打量着他的神色,伸手过来捋了一把他的额发:“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梁瑾微微摇头,除了烧得没力气头晕,其实还好。“这里是医院,你发高烧,刚顺便给你做了个ct,脑震荡问题不大,就是没休息好才会发烧,医生说你免疫力太差了,”傅逢朝沉声说道,“我上次说的你又忘了,再把自己折腾生病,我不会放过你。”梁瑾无奈:“昨夜是你折腾我……”傅逢朝的眸色很深,看着他不动。梁瑾犹豫了一下,抬起的一只手慢慢攀上傅逢朝肩膀,将他揽下,微仰起头,亲吻触碰上他的唇。很浅的一个吻,旋即分离:“算了,我乐意的,不怪你。”虽然被傅逢朝那样对待很难堪,但他不想计较了,他说的也是真的,只要傅逢朝能高兴,把他关起来也好,粗暴地对待他也好,无论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傅逢朝捉住他的手,气息靠近:“疼不疼?”被按住一侧腰,梁瑾瑟缩了一下,疼当然是疼的,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是麻痹的,不能用力,一用力就格外难受。傅逢朝年纪长了,那方面的本事也长了,何况是带了惩罚性质的有意为之。“疼……”被傅逢朝捏住时,梁瑾轻嘶出声。傅逢朝松开手:“自讨苦吃。”梁瑾在尴尬间挤出一点笑,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从前,傅逢朝的目光顿住,坐直起身拉开了距离。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是梁瑾的那只。傅逢朝看了眼,来电是梁瑾爷爷的管家,他没有将手机递还的意思,任由铃声重复,直到自动挂断。梁瑾一句话没说,由着他。傅逢朝看一眼输液的进度,还要些时间,站起身。“你再睡会儿。”梁瑾看他要出去,叫住他:“你去哪?”傅逢朝没有回头:“去外头抽支烟。”病房门阖上,脚步声已经远去,梁瑾看了眼自己又被锁住的手,不觉苦笑。傅逢朝不肯相信他,只能慢慢来了。他靠着床头发呆片刻,看到傅逢朝搭在旁边沙发上的外套,想到刚自己的手机被傅逢朝塞进了衣服口袋里,慢慢挪下床去。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打算找个借口应付家里打声招呼,要不他一直在这里不回去,迟早会有人来找麻烦。沙发离病床的距离不远,但梁瑾左手被铐在床头,又在输液,并不容易。他姿势别扭地侧过身一点一点将衣服够过来,手上没拿稳,衣服从他手里滑落。他只能蹲下去捡,拿起衣服时看到滚落一旁的药盒,一愣,摸了过来。药盒也是从傅逢朝的衣服口袋里滚出来的,上面没有标签。梁瑾试着打开,里头有两三种药,都是他认识的,在医生开给姚曼思的那些药里见过。意识到这是治疗哪方面疾病的药,他握着药盒渐收紧指节,想起上回去做心理咨询时看到的那个身影,那应该就是傅逢朝——傅逢朝的精神有问题,一直在看病吃药,他却不知道。愧疚和自责又一次汹涌没顶,梁瑾蹲在地上有些呼吸困难,傅逢朝回来也没察觉。看到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外套,傅逢朝猜到他是想找手机,神色冷下:“你在做什么?”梁瑾低着头没做声,被走近的傅逢朝拉着手臂拽起来。“你——”“你吃这些药多久了?”梁瑾摊开掌心,露出那个药盒,止住了傅逢朝的质问之声。傅逢朝眉头未松,梁瑾坚持要他说:“你是不是在看心理医生?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傅逢朝拿过药塞回去,淡了声音:“与你无关。”“那我发烧生病也与你无关。”梁瑾话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改了口:“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我心里难受……”僵了一阵,傅逢朝忽然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梁瑾吓了一跳,回神已经被抱回了病床上。傅逢朝在床边坐下,帮他掖了掖被子,平静说:“这些药我吃了很多年了,状况时好时坏,没什么大不了的。”梁瑾听得心堵:“……是因为我吗?”傅逢朝默认了他的话。梁瑾涩声问:“怎样才能痊愈?”傅逢朝抬眼看着他:“梁玦能回来就能。”梁瑾的声音一滞,竭力压下心头酸楚:“我会努力。”他其实也没自信能让曾经的梁玦完完整整地回来,但为了傅逢朝,他想尽力试一试。“不用勉强。”傅逢朝并不很执着,只要这个人还在,永远地留在他身边就好,其他的他也不奢求了。梁瑾道:“我会的。”“随你。”说到底傅逢朝还是不信。梁瑾抬头看到自己这瓶药水快输完了,问:“我们一会儿回去吗?今天除夕,我不想留医院里。”傅逢朝手伸过来摸了一下他的脸,感觉似乎没先前那么烫了:“一会儿再说。”折腾回山庄已经是下午,进房间里见傅逢朝又要将自己铐起来,梁瑾不死心地说:“能不能不用这个,你把房间门锁着就是,我跑不掉的也不会跑。”傅逢朝的眼色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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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文案预收文在Mafia当打工人曾经是东京咒术高专学生的望月尽离开高专後,凭着自己不断努力和各种丰功伟绩,成功夺取了日本最邪恶诅咒师的桂冠。高专的老师想不明白为什麽好好的学生怎麽突然就叛逃了,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诅咒师。以至于所有东京咒术高专全体师生都坚信着他是有苦衷的。直到呀,在这儿遇见了你们,真是巧啊。上一秒望月尽热情向高专衆人打招呼,後一秒就气势汹汹拿着刀高专的人袭去。望月尽,无论发生了什麽事情,你现在都给我醒悟过来,你不是为了守护高专而成为咒术师的吗?还有我们根本不在乎你到底是人还是诅咒!被逼後退拉开距离的望月尽发笑不要这麽凶,还有我为什麽要你们在乎我是人还是诅咒?这时待在暗处的反派同盟看见他和昔日同窗聊起来,闪身来到他身边,小声提醒道可不要忘了我们这次的目的哟。没忘啦,但把你的爪子从我肩上拿来,谢谢。不就是抢夺容器,唤醒诅咒之王嘛。之後望月尽为了获得力量,在咒灵爆发的夏季放出上万只咒灵,导致整个日本沦陷,死伤无数。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同盟你在高兴什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被活捉了。望月尽哼歌声一停,当然是好玩啊,那种濒死的快乐,你是不会懂的。同盟骂骂咧咧回了句神经,却引得望月尽哈哈大笑当所有演员都就位後,望月尽亲手策划北海事变,打开地狱门,意图毁灭整个世界所有的人和咒灵无论好坏,都在骂他,骂他丧心病狂,骂他毫无底线,是不折不扣的恶魔。但种种疯狂行为得背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麽。我叫望月尽,曾是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学生,现今最邪恶诅咒师。我进入高专的第一场交流会,我觉醒了体内真正的术式,并且因此能看见埋藏在周围人心中最为痛苦的记忆,以及感受到蕴含在其中的情感。苦夏,七海,顺平,钉崎,里香我不知道这些文字代表着什麽。但我觉得我该做点什麽,同时我深知不愿牺牲就无法改变的道理,为此我无所谓手段和牺牲。预收文案在Mafia当打工人第二个人间失格仅在横滨昙花一现,次日就出现在了Mafia的大楼里。少年单膝下跪,宣誓我愿意加入Mafia,将生命献给您,献给Mafia,让Mafia永远伫立在黑夜之巅,让白日与黄昏皆退避三舍。*异常崇拜重力使的天羽暮十分乐于加入Mafia陪着偶像出任务。只不过你怎麽不开枪,是不想他们去死,还是想自己去死?!嗯?万里挑一体术废材但天才天羽暮在AorB回答出了令人沉默的or,我不会用枪。垂耳兔中也先生,可以将天羽交给在下训练。但一个月後,BOSS,中也先生,是在下无能。既然体术不行,脑子总可以吧,所以天羽暮被BOSS打包送去武侦向某人学习。但学的是小矮子的属下果然是小矮子!谁像你用上吊来长高啊,爱吃毒蘑菇的变态。哈?当初是谁非要和我一起吃的!武侦衆人默默带上耳塞继续工作,都习惯了。*某一天,西西伯利亚平原出现一股几乎波及了全世界的强大异能量,随後平原惊现万丈沟壑。各方势力都对此虎视眈眈。武侦,Mafia,特务科三方组队前往俄罗斯探查。在解开沟壑的秘密之前,所有人都没设想过神真的会存在,也没料到世界早在十七年前就进入了崩塌倒计时。疑似罪魁祸首的好心饭团很遗憾,我也被利用了,或许神会拯救我们的。天羽暮却说神,已无力拯救你们了。内容标签成长咒回正剧美强惨救赎望月尽长烬文野治厌青一句话简介献上我最扭曲的诅咒!立意不要困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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