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三人走到力升电子厂时,正赶上下班,铁围栏外有不少人在找亲朋好友或老乡。
夏良杰拉着方青山兄弟二人说:“走走走!咱也过去看看,说不定能看见马琼琼她们三个人。”
其实马琼琼第一天上班开始,不管中午还是晚上下班后走到厂区,她都会有意地往铁围栏外边看一遍,期待能看见夏良杰。
没抱多大希望的她今天像往常一样,往铁围栏看了一遍,哇!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表露在脸上。
她用手指把头往耳后梳理了一下,满脸欢笑地跑向铁围栏。
“杰哥!你咋来了!”
“几天没见,俺仨过来看看你上班咋样?”
她的关注点都在夏良杰身上,都没注意他旁边的两个兄弟,连忙打招呼:“你俩也来了!”
“是呀!看看你们上班适应吗?”
夏良杰也追问:“上班咋样?”
“一切很好,我分到二楼的啤机部,两班制上班,半个月倒一次班,现在上白班,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中餐和晚餐都是换班吃饭,我也想出去看你……看你们,可惜没时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好就中!金玲和静叶呢?”
“以后有时间再说她俩,一看你们仨身上、头和鞋脏成啥样了,就知道还没进厂。”
“没事!迟早都会进厂。”
“钱快花完了吗?”
“还能坚持几天。”
方青坡插了一句话:“俺仨现在就中午吃一顿饭,渴了喝自来水。”
听到这句话她的笑容消失了,她往前靠了靠小声地说:“晚上八点你过来厂门口等我,我下班后出来,平常下班后我也不敢跑那么远找你。”
“中!你赶紧吃饭去吧!有事晚上说。”
她一边转身一边牵强地笑了笑说:“那我吃饭去了!”
三人也就在附近的米粉店每人点了一大份炒米粉,沏上两壶水。
吃饱喝足后,三人便一路快步回到了聚集地。
三人没过多停留,用方便袋装着自己的干净衣服,还有刚到大利那晚上换下的衣服也用袋子装着,放的天数多没洗,都有霉味了。
“青山哥!咱拿洗头膏和香皂吗?”
“你拿吧!咱仨一起用,拿多了碍事。”
“还需要买个盆子,要不然咋洗衣裳!”
夏良杰夸奖方青坡说:“还是青坡心细,咱走吧!到力升电子厂那边再买。”
夏良杰在力升电子厂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包二斤的洗衣粉,方青山买了两个洗脸盆。
三人一路警惕走到“小港湾”,过来时现钓鱼的人比上午多了许多,所以他们在偌大的水库面前没感到太恐惧。
他们没敢跳进水里去洗,还是用盆子盛水洗感到完全。
洗头洗澡,换上干净衣服,每个人都又找回了自信,咱还是帅小伙。
衣服洗了两遍,还是黑水连泡沫都不会起,都洗到第四遍才有了泡沫,一袋二斤的洗衣粉也用完了。
洗干净的衣服都是用力拧,拧到拧不出水,才挂在小树上晾。
找了一个茂密的树荫下,三人都坐在自己的脏鞋上等衣服干,从来时就穿一双鞋,所以没鞋换。
南方的四月天,中午时已经很热,都是薄衣服,不多时就晾干了。
回到聚集地,看了看商店的表已经下午四点多,出去找厂已经晚了……
喜欢东莞岁月请大家收藏:dududu东莞岁月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黑屋病娇男鬼疯批狗血墙纸双洁原书名庸俗卑劣物病娇舔狗阴湿男鬼攻暴躁傲娇武力值max受(不是真男鬼,只是形容词)和魏衔玉在一起一年後,宁迢准备金盆洗手,甩掉这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在宁迢看来,像魏衔玉这种长得好看且有钱的男人,身边肯定不缺人,他应该不会因为宁迢的离开而感到难过发完分手消息後,他毫无愧疚地躺在床上睡大觉。再次睁开眼睛,宁迢发现自己出不去了魏衔玉亲吻着他的手腕,他的眼中是宁迢从未见过的偏执疯狂迢迢,不许离开我。...
...
X是个有趣的符号,是未解之谜,也是禁忌讳言,是欲念也是断想,是吻也是交欢,是黑色,也是红色。七X就是这样的七个故事。第一X妹开二度(现代骨科3P)(已完结)妹开一度为兄长,妹开二度常思量。第二X瓜熟弟落...
从镜头里,一条清晰的沟缝中,有一个充满无数粉红皱褶的小洞,正在镜头下一收一放,像是一个饥渴的小嘴,正想吸吮些什么填满它空虚的内在。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粗大的巨龙,和着雯华的淫水,抵住了那个看似深不见底的洞口。这时我不再犹豫,立即将还没干涸的炮口,一股脑地往那粉嫩的菊洞里钻,并让这台小小的摄影机,为我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小说简介被秦始皇赐婚扶苏之后作者kono昭财喵文案别人家的系统都循序渐进。适时发布阶段任务,定期安排小怪经验书武器装备辅佐升级。偏生黎筝绑定的这个一上来就直接发布终极目标请宿主安全生下秦三世,辅佐其建功立业,安邦定国。年仅五岁的黎筝看着自己肉嘟嘟的小爪子十动然拒的想要表示自己做不到。然而拒绝则抹杀...
柳意绵身为小官之女,曾有老和尚为她批命,称她天生凤命,贵不可言。她一笑置之,概因心上人乃父亲手下的小兵。直至天下大乱,他雄霸一方,废太子的身份浮上水面。柳意绵收敛性情,陪他一步步收复城池。稳固人心,打理后宅,相夫教子不外如是,世人皆赞她是他的贤内助。来日新帝登基,只怕她当真要飞上枝头做凤凰。可他登上至尊之位那日,柳意绵只盼来一道册封贵妃的圣旨。宫门大开,一顶轿辇抬进了新帝的太乾殿,传言那是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忙碌半生,原来终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梦。他待她冷淡寡言,本以为性情如此,可那日郎情妾意抱在一处,柳意绵瞧的真切。郁郁寡欢之下,她日渐缠绵病榻。阖眼病逝的那刻,恍惚间她看到男人狼狈的跪到她塌前。那张清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柳意绵自嘲,十年风雨她尚且安稳,怎会入宫不到半年便要香消玉殒,死了不正合他意?惯会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