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安度听完小皇帝的言论,沉默着,安静看着对面的人。小皇帝的唇上覆了一层水光,配上雪白的小脸,漂亮得要命。端王就在外面,大内监没有得到小皇帝的允许不敢将人放进来。怕被听见,小皇帝骂他的时候压低了音量,时不时地斜睨他一眼,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李安度的脸凑近,湿热气息落在小皇帝的脖颈处。嘴唇翕动时,像羽毛一样刮过林秋的皮肤,他本能地轻颤,躲避。李安度不动声色地拨开衣领,吮颈侧肌肤。“玉霞坊留的印子不见了。”林秋呆在原地,原来这人那时候真的认出了他。可是,他是哪里暴露了?“你怎么认出我的?玉霞坊。”既然窗户纸被戳破,他也不装了。“你什么时候到那儿的?你做了什么?”“你先找到了月儿?为何不将他交给刑部,反而要私自审讯。”“别告诉朕,你什么都不知道。”李安度检查一番后,答非所问:“看来臣的药膏很好用,陛下这些地方随处可见的印子都没了。”那药确实不错,在找御医验证后,林秋用了两次。第二次是被不明刺客袭击后用的。李安度:“陛下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气,与旁人不同,还有作画时……”“曾见陛下右边侧颈处有一颗心形红痣,再加上,陛下一身打扮,布料是灵州进贡的凌云锦缎,是皇帝专用。”林秋对李安度的眼神不闪不避,他轻扬下巴,眼神上挑,以一种骄矜挑衅的目光。小皇帝的肩头滴落几个水滴,缓慢在他衣裳洇开。“陛下,还是意乱情迷的模样最好看。”李安度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想要吻上小皇帝的唇。“王爷,陛下在休息。”声音越来越近,林秋顾不得其他,将李安度强硬地按进温泉池。李安度捉住小皇帝白皙手腕,语气不悦:“陛下,想做什么?”林秋嗤笑一声:“你想让皇兄看看堂堂御史台的李大人,在云梦洲的温泉池勾引新帝?”李安度脸色发黑,眼看安槐要拦不住外面的人,林秋又去按男人的肩。李安度这才深吸一口气,藏入水中,掀起小皇帝的衣裳下摆做遮挡。……得了小皇帝允许,谢景进来了。宫里惯是会见人眼色行事的,知道此时氛围的不对劲,在谢景抬手挥退众人时立马躬身退下。林秋做作地打了哈欠。谢景眼色骤变,小皇帝的里衣湿透不说,小小的粉色区域黏在布料上凸显出来。往上,白玉似的颈部皮肤上有几个印子。不是抓挠,而是男人的修长指印。谢景克制住情绪,不形于色,缓步靠近。“陛下,离开宫宴太久,可是有哪里不适?”林秋一边去注意李安度的动静,一边胆战心惊地回:“还好。”“就…就是泡温泉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如果谢景发现李安度在这儿,那他可真是无从辩解。林秋努力撑着双臂,挺直身体,手肘下捏成拳的手还在抖。他连忙说正事:“皇兄,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宫宴吧,朕还想在这里多泡一会。”谢景没动,低头看着小皇帝的胸口,“好好的泡温泉,怎么受了伤?”“可有叫宫人给你上药?”林秋斟酌着用词:“可能是泡的时候睡着,梦魇了,朕自己胡乱抓破了哪儿吧。”谢景眉毛一挑,蓦地伸手按在指印那里。林秋不由地屏住呼吸,几乎要站不住了。他脚下打滑,不知踩到什么,连忙寻个姿势稳住身形,一番折腾下,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珠。谢景蹲下身,逼近小皇帝。林秋心里一跳,“怎、怎么了?”谢景眼眸幽深,笑了笑,指腹在小皇帝的脸上扫过。“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出去见那些大臣?”林秋谨慎开口:“朕感到头晕疲惫,想来是落水的后遗症。接下来的事,有劳皇兄了。”谢景唇角上扬,没有立刻给出答复,温泉池中水雾缭绕,给小皇帝精致的小脸镀上一层绯色。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面前的人站立的双腿不安分地互相蹭着,写满了心虚。“皇兄?”林秋问谢景。他有些不舒服,水底传来异样。双足从脚背到小腿,湿热滚烫将他笼罩,比这池水的温度还要高。谢景起身:“陛下安心泡便是。”……林秋唤安槐来送衣裳时,李安度从水里出来,只脸色不好。比之先前还要衣衫不整,林秋不敢想,谢景若是没被他打发走,看见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会怎么想?“李大人,朕让安槐送了衣裳,不如去换掉这身上的湿衣裳才回吧。”李安度脖颈处青筋跳了跳,迈步向小皇帝而去,压着气息,尽可能平稳地问:“陛下,臣现在不方便见人。”林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这是李安度自己的事儿,表面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骨子里却藏着一股疯劲。林秋油盐不进:“朕累了,没那么多功夫陪你折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