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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你带回去。”程似锦说,“我要打一把黄金做的链子,把你锁在我家里。”陆渺完全没在意,他跟程似锦以情人模式相处的三个月误导了他,让陆渺以为程似锦真的是一个“不强迫别人”、“认真维持原则”的善良女人,一个每天克制自己像个正常人的好总裁,他甚至很温顺地抱住程似锦,嗅了嗅她发间清凛温柔的香气。“才不会呢……”他喃喃道,“你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我……”他的语句顿了一下。就像是突然间低血糖发作,或是缺铁性贫血、营养不足导致的眼前一黑。这个柔软的身躯倒在程似锦怀里,她抬手摸了摸陆渺的额头,掌心下一片滚烫。(owo)他发烧了。陆渺自己并不知道他的身体有这么娇贵,仿佛天生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似的,哪怕早就经历了拼命打工赚钱、吃过欠债如山的苦,这具身体却还没适应忙碌这两个字。就像娇贵的品种猫空有捕猎者的尖牙利爪,却连生骨肉都撕不开一样。他自以为很健康,又总是在稍微懈怠放松的时候就突然病倒。程似锦在那一瞬的怔愣后,心中像是一面被砰地敲响的空鼓,广袤的海边回荡着那道陡然响起的心音。她把陆渺抱回了车上。陆渺的脸烧得泛红,他的意识很朦胧——程似锦的怀抱太安心,陷入进去后竟没有一丝挣扎的意志。他朦胧地、迷迷糊糊地有些感知,一个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贴着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被熨帖地包容住。程似锦……像坠入了一个很温暖的巢穴。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润的香气。在感觉到外界的光时,即便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陆渺却还是忍不住往她怀中深处躲藏。模糊之中,似乎有低声琐碎的交谈声。陆渺睁开眼的时候,更浓郁的困意侵袭过来,他只隐隐望见输液管,又放心地睡了下去——这一觉睡了很久。挂完水,补充过葡萄糖,他的低烧很快就退了。陆渺一觉睡醒,见到金林别墅熟悉的灯。主卧里挂了一个水晶侧灯,繁复的灯罩把暖黄光晕分散向四周。他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的输液贴,好像不是一个梦,是真的。陆渺伸手想要把输液贴解下去,手臂上有些特殊的分量。他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到另一只手连着一道金色的链子……黄金?不知道,但上面居然镶嵌着亮晶晶的宝石。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她真有一条黄金打的链子吗?那……不会栓过别人吧……陆渺的思绪很快漂移蔓延到这里,他赶紧打住,心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干嘛要锁着他啊?房间里没有人,发过烧的喉咙又十分干涩,紧得发疼。他捧着床头的水杯润了润喉咙。门动了,前来查看情况的卓管家见到他醒了,和善地笑了笑,没等陆渺问什么,就马上关门离开,大概两分钟左右,程似锦推门进来,把几盒药放在屋里,从药盒里抽出来一张说明书,坐在床边看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点儿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陆渺盯着她一路走过来,从中间靠过去,贴着她倚在床边的腿:“这是干什么。”他指了指这条链子,表情严肃,认真地跟她辩论,“我没有做什么可恶的事情,也不会危害社会。”程似锦用指尖按住阅读到的地方,扫了他一眼,随口道:“只是怕你自己醒了,趁人不注意,招呼都不打就跑掉。”陆渺:“我哪有那么坏!”她笑了一下,揶揄的语气:“这可说不定哦。”陆渺有些脸红。因为程似锦说的这个其实也不是没可能,他耽误太久了,虽然一时晕过去大概率是没吃饭低血糖发作,但在她这里睡了很久,再不回去弟弟肯定会担心的——更重要的是另一点,他怕程似锦会挽留,对着她说出拒绝的话语真的很困难,是磨练真心的一种考验。“……我已经醒了。”陆渺说,“你也看到我了,该放开了吧。”程似锦看着他手里的水杯,轻轻敲了敲杯壁,说:“别喝完。”陆渺不明所以,但还算听话地把杯子放了回去,看着她撕开塑料包装,将一个口服液递过来。陆渺看了她一眼,接过来乖乖喝掉。口服液又涩又苦,味道一直蹿到舌根儿,陆渺一口没喝完,立马退缩,他刚要放回去,忽然感觉到一阵视线的瞩目,有温度般烧灼在肌肤上。他吸了口气,难受地舔了舔虎牙,见她的手指虚虚地笼在水杯上,就猜到大概不喝完是不可以的了。迫于程似锦在面前,再怕苦也只能忍耐地全喝光。程似锦把水杯递给他。清水在浓烈的苦涩余韵面前,居然都显得发甜。陆渺喝完药,继续刚才那个话题:“我昨晚不回家,也没有跟小拂说原因。他会很担心的。”程似锦看着他道:“你不止是昨晚不能回去,以后都不能回去。”陆渺愣了一下。“你要留在这里。”她惯于决策,也不觉得这样不需要他人意见的语气有何不妥。至少在陆渺之前,无论她的男友,还是情人,都会程总的专断独行接受良好,对她的话奉为圭臬,从不质疑,“你根本照顾不好自己,而且你的身体也没那么习惯劳动。陈医生说你的胃病很严重,要好好吃饭。但你却总是在外面乱跑。”程似锦停顿了一下,墨眉微凝,有些不悦地说:“你不是要追求我么,难道不该听我的话?”他的大脑临时宕机:“但是,但是……”简单的词句已经无法形容这种感受。陆渺神经敏锐,他就更能感知到自己被对方的占有欲包裹。程似锦的占有和控制其实是比较稀缺的,她对大部分东西都是“不在意”、“可有可无”的态度,所以这种占有反而让人稀奇,让人充满了被需要的安全感。“可是我不能抛下……”“你弟弟?”程似锦道,“陆拂是一个成年人,他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既然治好了病,就应该独立存活,而不是靠你那份兄弟之情的怜悯勉强度日。”“独立存活……”陆渺看着她的眼睛,“你都没有让我独立存活。”程似锦没有躲避。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再度交融,她完全坦白,毫不遮掩,墨眸之下是无尽的深渊,望不见欲望的尽头。程似锦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指间柔和的温度贴在他的面颊上。她轻叹了一声,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陆渺下意识的闭上眼,发觉她只是亲了几下时,又抬眼望过去。“因为你不配。”低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从你对我表白……不,应该是从我决定接受你表白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独立和自由可言了。陆渺,投入感情是一件作茧自缚的事情,对你而言是,对我来说也是。我看不到你会心情不好,会很暴躁,你要对此负责。”他的脑海空白了一刹,第一反应是——什么?她接受了。但马上理智又占领上风:“……我、我有点高兴。不是,这样想很不健康!”程似锦质问道:“你把自己照顾得很健康?”“很好啊!”陆渺说,“我觉得很……嘶,痛……”她的手按到陆渺的手臂上。之前跟蒋令动手的时候挨了几下,虽然没伤到脸,但手臂内侧青了很大一块儿,留有瘀血的地方要很久才能恢复。程似锦审视地、接近拷问地凝视着他。陆渺不好意思这么说了。“我让人去见陆拂了,给他说明了一些情况。”程似锦站起身,拉出脖颈上的吊坠,将一把很原始的小钥匙拿在手上,解开链子连着的锁。随着咔哒一声,限制住行动的锁打开了。程似锦站起身:“楼下有全天候值班的安保人员,从这里走到大门的路上布满了监控。每天会有佣人过来监督你喝药,如果找不到你的话,五分钟内就会给我打电话。这些管家也知道,你没必要求助于他。”“……”她把一个新手机放到床头:“给你加了一些定位功能,做了点限制,不过正常使用没问题。”“……程似锦。”“嗯?”她应声看过去。“你是变态吗?”他问。程似锦露出思索的表情。她居然用心考虑了一会儿,笑着说:“还可以吧。起码我没有让你给什么白月光挖心挖肝,非要你的眼角膜给我死去的爱情殉葬……还算人道。”陆渺麻木地低下头,埋在被子里,一片清澈无瑕的爱慕之心像被烤焦了似的,涌起一种“我爱的人居然是个变态”的迷茫。他垂死挣扎:“你的心理一定有点问题……伯父伯母都没有关心过的吗?”程似锦其实很自知,她回忆了一下母亲和父亲某些时候旁敲侧击的关照语句,回答:“好像有的。我不喜欢理智脱扣,可惜已经脱扣了。我不想对什么东西上瘾,可惜……”她长长地吸了口气,对于没法自控这件事很是惋惜,但随后说得是:“我能随时得到,那为什么要戒断?说实话,我对你的消失稍微有一点儿戒断反应,我会有点烦躁。这明明是你的错。”在说“这是你的错”时,她的视线一直盯着陆渺的脸。语气那么温柔,词句如此冷酷,冰火交织的感触让陆渺简直诞生了一种幻觉——她说得似乎不是“这是你的错,”而是在说——“我稍微有点儿喜欢上你了。”这样的刺激,让陆渺一时无法克制心中潜滋暗长的雀跃。他的拒绝变得很无力,抗议的很微弱:“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抓你。”程似锦把自己的手机解锁,扔过去:“我的可以打出去,你报警吧,跟警察说你被拘禁了,每天强迫你按时吃饭喝药,不让你回家。这个拘禁狂是你想追求的女友,这么说可以吗?”她看了一眼手表:“我今天没有特别多的时间可以配合调查,你要报警抓我需要现在就打过去。”陆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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