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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打开了灯,换了舒适的拖鞋,弯腰将地上那双白色皮鞋拎起来工工整整地摆放在鞋柜上,这才进了屋。
她先去洗了个澡,热气萦绕,拂过洗漱台上摆在一块的洗漱杯、剃须刀、洗面奶。她换上睡衣后开了通风,用纸巾将朦胧的镜面擦干净——这其实是她那位哥哥的习惯,相处久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也跟着这样了。
热水冲走了原本的困意,神智重新回归清醒。程拾醒躺在被窝里玩了会儿手机,这时才发现那个范茹画的聊天框边多了个未读小红点。
女娲神作:【我今天买的那个挂坠是不是放你包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程拾醒点开手机键盘,正欲回复,耳朵倏地敏锐捕捉到外头钥匙插入防盗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钥匙触碰柜台发出的叮铃声、啪的开灯声、行李箱拖动、拖鞋落地时熟悉的细微啪嗒声……
蒋冬至回来了。
比她所预料的,要早上整整两天。
脚步声渐近,一下一下,一声一声,缓慢又清浅地落进她耳里,最终停止在她紧闭的房门前,陷入寂静。
程拾醒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手机侧边,纤长的睫毛垂着,视线落在因长久未曾触碰而暗下的手机上,漆黑的屏幕倒映出张平淡的人脸,像水中月般朦胧。
半晌,脚步声终于贴着她的房门重启,在耳中渐行渐远。
2“以后少撒谎。”
她和蒋冬至的关系很复杂。说是兄妹,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又确确实实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称兄道妹地过了那么多年。
而在最最开始,他们只是对门的邻居,是互看互不顺眼的关系。
睡梦中回忆再度重演。
那会儿他们还都在临霞市上学,蒋冬至父母在国外做生意,偶尔回国,程拾醒父母见他一个人孤零待在对门,便时不时照拂一二,这份照顾使两家关系越来越好。
直至某天,程拾醒父母决定去做战地记者。
两位原本就是搞新闻这块的,又都是说干就干的个性,蒋冬至父母一句“放心吧,醒醒有冬至照顾着呢,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两位立即跟上头报了名提着相机出国了,偶尔想起她,就在家庭群里跟她报备一声,示意她自己还活着。
频率不定,生死由命。
生死由命,也指刚被蒋冬至“照顾”时快要疯掉的她。
程拾醒被散养惯了,凡事只求一个活得舒心,而蒋冬至死规矩烂多,每天皱着眉揪着她哪里哪里没合他心意的点不放。鞋子要摆放如何整齐、衣服不能堆叠在椅子上、十一点前得回家……
生活习惯调和成了个问题,加之那时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脾气刚硬暴躁,一个刚刚高考结束青春期的叛逆劲还没过,另一个向来是无法无天谁也别想管的性子,家里吵得天翻地覆,谁也不肯低头。气得程拾醒常常委屈地在家庭群里发消息,拿99+换来两条平安。
只是后来,战火无眼,炸碎了程拾醒和父母之间维持的那份“频率”,被尘土埋在遥远的国度,从此再无音讯。
再后来,他们年纪渐长,脾气收敛。
程拾醒从朦朦胧胧的梦中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整理好床铺后,从衣柜里捞出件红色小挂脖与牛仔短裤套上。阳光被窗帘挡了个彻底,待她拉开一瞧,明媚的光线瞬间洒满整间屋子,促使她下意识眯起眼。
广吴的天气好得可真够吓人的。
程拾醒一出房间,便瞧见有道一周不见的熟悉人影正坐在餐桌前,侧对着她,黑裤之下长腿随意搭放着,一派漫不经心的模样,指尖敲击着眼前的电脑键盘,听见动静,眼都未抬。
“醒了?”
“嗯。”
“粥在电饭煲里保温。”蒋冬至脊背往后一靠,伸手摘下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随意抽了张纸巾擦拭着镜片,“还有蜂蜜水,在厨房大理石台上。”
她身形微顿,语调不变:“我不爱吃甜的,哥哥。”
他应了声,眼镜被搁置在桌上,金属架触碰木质桌平面发出一声细响——蒋冬至近视度数不高,仅在办公时会戴上。他撩起眼皮,目光直直落在她的眼睛上,瞳孔在光线下颜色偏浅,这样不动声色地同他对视,也没移开。
他眼睛一垂,继续问,像是闲聊般随意:“昨天跟范茹画出去玩了?”
她诧异地一挑眉,很快就恢复神色,只应了声。
“几点回来的?”
“你呢?”程拾醒不答反问,“今天早上的飞机吗?”
“昨晚十二点三刻到的家。”蒋冬至眉梢一压,“你没听见我回来的声音吗?”
程拾醒笑了下,“大概是睡太熟了。”
“是吗?”蒋冬至看着她,良久,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道,“我原本怕回来动静太大,会吵醒你。”
“不会。”
“那就好。”
他原本搭着的腿放下,起身时顺便将电脑合上,同她擦过肩,径直迈向厨房。程拾醒跟在他身后,瞧着他从壁橱里捞出个碗,指腹一按,电饭锅盖弹开,热雾连带着香味一起晕散开。
她的目光从他身上那件款式简单的白色短袖上掠过,忽而想起,昨晚离开酒吧前,台上那个手握话筒唱着《whatifi》的男生,也是这么一件白色短袖,整个人被笼在舞台明亮的灯光下,眼睛半阖,青涩,但不见怯场。
“程拾醒。”头顶有道声音唤她的名字,音色低沉,一下将她从昨晚清亮的嗓音与轮转的灯光中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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