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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让苏雁织猛然一惊。
缓过神来,看向手机来电显示,是韩正宇,她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快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接听电话。
“蒋鹤琦出事了!”
……
苏雁织的心骤然一缩,冲向门口,拿起外套直奔下楼。
韩正的车就在大门口不远处路边停着,见苏雁织上车系好安全带,脚底重重踩下油门直奔蒋平住处。
车上,韩正宇面色凝重,语气焦急:“一个小时前,我接到鹤的电话,他没有告诉我什么事情,只是说,如果一个小时后,他没有再给我打电话,就让我去蒋平家找他。”
苏雁织先是一愣:今早不是说王经理有事找他,难道他对我说了谎,要见的人是蒋平?
“后来一个小时十分钟了,仍不见他给我电话,我打了过去,一直没人接听,现在手机都是不离身的,如果没有及时接听,那只能说明……”
苏雁织的心跟着他的话提到嗓子眼里,慌张问道:“说明什么?”
韩正宇咬着后槽牙,眼露厉光:“说明又被蒋平捆绑起来,随意鞭打。”
“可蒋平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怎么能……”
“有什么不能的,他就不配为人父,给了他生命,却不好好善待他,从鹤的妈妈离开他们之后,他就是蒋平泄愤的工具,任何时候心里不爽了,都会找鹤狠狠泄。”
苏雁织心跳的度加剧,开始担心他的安危。
她从未听到蒋鹤琦提及过他的父亲,只知道他们之间感情很冷淡,没曾想,蒋平却如此心狠手辣。
之前在医院,韩胜宇说过,蒋鹤琦生病住院,蒋平却一次都没来过,似乎在蒋鹤琦的世界里,没有父母的存在。
回想起外婆录音机里的说的,是蒋平带走了自己的母亲,显然这很符合他作恶多端的性格。
苏雁织想着便脱口而出:“韩总,再加一些,我怕蒋鹤琦病情复,撑不下去。”
韩正宇脚底又往下一沉,度直线飙升。
良久,两人直达蒋平别墅区。
“啪——”
一鞭鞭抽在跪在地上的高大挺拔身躯的后背上。
蒋鹤琦手脚被牢牢捆绑住,绳子早已嵌在肉里,浸湿麻绳,鲜血顺着修长的指缝流淌,后背浅蓝色衬衣破裂,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一道沟壑。
他嘴角渗出血渍,口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我再问你一遍,听不听话?听话,就乖乖回去,好好和夏诗雯交往,直到结婚。不听话,还是那句话,你喜欢的女人就别想好好活。”
蒋鹤琦哼笑一声:“你就只会威胁,从小威胁我到大,你说,除了威胁,你还能有别的创意吗?”
“你……”蒋平气得腮帮子鼓起,“现在竟敢跟我犟嘴,怕不是不知道你老子的厉害。”
蒋平朝一旁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使了使眼色,随即鞭子继续抽打在蒋鹤琦身上。
他咬紧牙,五官拧成一团,额头上满是汗珠,脖颈的青筋暴起,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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