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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芝把人抱到豪车中,道:“姐今天不忙,多陪陪我吧。”
omega在她怀中乖巧的不像话,柔软的长发顺从地贴在谢时眠的手背上。
鬼使神差间,谢时眠觉得长发有点碍事。
她拿出储物格中的两个发绳。
谢时眠捞起她的长发,双边扎起马尾。
花芝像个布娃娃,乖乖地被谢时眠扎辫子。
“公爵夫妇,在生我的气吗。”
柯容在前面开车,只恨自己不是个笼子。
在别人面前双手沾满血,冷漠又阴沉的摄政,现在穿上显身段的旗袍,扎起双马尾,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谢时眠把猫猫放在腿上,“你猜我爸妈说什么了。”
花芝趴伏在谢时眠的肩膀上,
“芝芝不知道。”
谢时眠:“你……不要自称芝芝了,在卖萌么。”
芝芝好像听不懂主人的话。
一切结束后,花芝没有违逆主人的理由,相反她需要讨好主人,很快她就能把一切都交到主人的手上。
谢时眠在猫儿的耳边道,“我爸妈在催婚。”
柯容很懂事地把隔板升起来。
前后排彻底隔开来。
花芝脸色煞白,“催婚……?”
谢时眠莞尔道:“你猜猜新娘子是谁。”
花芝全身发凉,“是谁。”
谢时眠调笑,“芝芝来猜猜看。”
花芝冷汗从额角溢出,语气颤动,“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吗。”
谢时眠不明白花芝突如其来的害怕,道:“芝芝身体不舒服?”
花芝什么都没说,双唇贴在谢时眠的唇角,用软软的舌尖去碰她唇上的伤痕。
谢时眠被弄得突然刺痛。
花芝在她耳边道:“在外面摸摸应该没事。”
猫猫主动把alpha的手放在旗袍开叉的位置。
一点点往上……
手指穿过盘扣,摸在了腿链上。
alpha的热气吐息在omega的耳畔,“规规矩矩的旗袍下面,戴着这种东西,芝芝,你好马蚤啊。”
花芝小脸通黄。
谢时眠道:“特意给我看的?”
谢时眠如今有兴趣和她多玩玩,道:“我和新娘子的婚礼一定会很盛大浪漫,会在首都星种满了玫瑰花,里面或许会夹杂一些昙花,新娘子头顶上的皇冠,一定会是谢家传承百年的古董,她的戒指一定比鸽子蛋还大。”
在动作间,谢时眠絮絮叨叨,花芝想要逃离开,却被抓住双马尾。
“别,姐姐别说了……”
花芝伏在谢时眠的肩膀上,“我不想听。”
omega的信息素浓郁到快要凝结为实质。
红浪翻滚,谢时眠一向都是从容不迫的一方,花芝一向讨人喜欢的长发变成了阻止她脱离苦海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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