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英灵直视着伏黑惠的眼睫,淡声道:“御主,如果您实在担心,就让我去吧。”
“樱saber?”过于惊愕,伏黑惠的瞳孔都微微散大,“为什么这样说?”
他知道的事,樱saber同样知道。比如这件事已经告诉了五条悟,再比如路途遥远想要及时赶过去根本不可能。
但伏黑惠相信英灵绝不是信口胡说。
“令咒。”
英灵言简意赅地回答:“令咒有强制命令权。只要御主下令,我就能做到。”
就算做不到,拼尽全力也要做到。
“如果是您的命令,那么我一定会将他们俩安全带回。”
察觉出自己的话太过严肃,她又抿起一个小小的、令人安心的微笑:
“不会有什么事的,请下令让我去吧,御主。”
“……好。”
伏黑惠对上少女英灵的眼神,紧紧抿唇。
“我会赶过去,也会联络附近的咒术师去支援,你一定要小心。”
“在此之前,拜托你了。”
红光一闪,灼烫感几乎要把皮肤烧伤。但伏黑惠却像没感觉似的,面色沉静地说出咒语。
英灵身上同样发生变化,浅蓝色光粒出现又消失,此前精致漂亮的和服被更便于战斗的短款新选组队服取代。
装束一新的英灵对御主微微一笑,随即消失在暮色中。
如果令咒的魔力不足以支撑她赶过去的话,那就用上系统的礼装;如果礼装效果也用光的话,那就连续使用“缩地”。
刀折断了就用鞘,鞘折断了就空手,总之气势一定要足。这是通过无数场战场上厮杀总结得到的道理。
等冲田总司停下时,胸腔再次不堪重负地发出警报。她闷声咳了好一会,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提着刀走进“帐”。
刚走进废弃病院的大门,她就停住了脚步。
门里门外,是毫不相通的两个世界。
从“帐”之外看到的,废弃大楼已被烙上年代刻印,荒草颓芜,不见光亮,黑洞洞的像一口即将腐朽的棺材,除了诅咒没人会想进来。
但是一旦踏入领域,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窗明几净,头顶的灯光明亮却不刺眼。些微刺鼻的消毒水味已经渗进楼层的每一处角落。穿着白衣、看不清脸的护士们正匆忙穿行其间,没人注意到门口的来客。
靠近右手边的病房没带上门,能清晰听见病人的长吁短叹和护士细致的叮嘱。
门口咨询台上还摆放着一只插着花的水瓶,小小的一束满天星,花瓣边缘有些枯萎了。
如果不是病人和医护人员脸上都没有五官,任谁也分辨不出这里和现实的差别。
冲田总司握紧手里的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她在心里默念:“系统,扫描一下这栋楼。”
[扫描完成,这里已经被“诅咒”的气息覆盖了,你看到的都是幻象。]
这点在意料之中,但她随即又想起另一件不太对劲的事:“那虎杖的电话……”
[经过能力波动对比,那也是幻象。]
……
被!骗!了!
一时激动的后果就是肺部再次气血上涌,但冲田总司生生止住咳嗽,往后回看一眼。
入口已经不见,后面是光秃秃一面白墙。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的定位找到了,就在顶楼。没有危险,但是被幻象困在了那里。]
没事就好——放心吧,最强无敌的冲田小姐马上就来救你们了!
信心满满地给自己打完气,她偏头,正好跟一位护士对上视线。
在那张空洞的脸上,冲田总司能确定,某个东西正透过人皮假面在看着她。
不复最开始的流畅动作,护士僵硬地扭动着肢体关节,向门口的“病人”迈出扭曲缓慢的步伐。
“这位小姐,您需要治疗。”
护士的声音嘶哑难辨,没有任何能发声的器官,但她的喉咙还是在以奇特的韵律鼓动着。
“需要治疗的小姐”一刀劈了过去,以行动拒绝了免费的□□。
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砍到实物的感觉都没有,护士轻飘飘倒地,四肢像塑料娃娃的一样分离。
就在下一秒,病房里的、走廊里的、拿着输液瓶的、抱着病历本的,所有人齐唰唰将头固定在一个方向。
层层叠叠似回声般,他们再次发出了同样的韵律:
“这位小姐,您需要治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