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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特意没拿刀切,是把肉挖出来吃的,大部分皮都还完整,就底下开了个小洞,一会儿在上面随便刻点什么图案,拿绳一穿,找根木棍提溜着,在院子里转一圈,就当走月了。”
狄迈在长安时过过许多中秋节,每到这时候,街上都十分热闹,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行人结伴走月,酒楼往往提前几天就被订满,入夜后楼上全都是登高赏月的人,有时饮酒达旦,有些风雅的人还会赋诗,节后总有些诗赋流出,在城中传阅。
每次刘绍都在鄂王府和家人一块过节,狄迈自己没有意思,加上葛逻禄没有这个节日,他也就从来没凑过这个热闹,反而因为街上人挨人人挤人,在这天从不出去,过得比平时还要冷清。
像这样正儿八经地过中秋节,这还是头一次。
他坐在一旁,看着刘绍把一张张纸糊上去,活做得很糙,有时两张纸叠在一起、莫名厚了一块,有时没合上、露出个洞,有时马胶流出来,垂在纸上,刘绍都不在意,全当没有看见。
狄迈没什么可做,只好一只手举着马胶,让刘绍好够些,再时不时给他递上一张纸,剩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干看着。
他看了一阵,瞧着这只灯笼慢慢有了四壁,封了顶,糊了底,随后底又被拆下,露出里面挂着红马胶和半截纸的竹条,丑丑的,忽然觉着高兴得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高兴什么,只觉着心里好像装着一壶烧开的水,水汽一下下掀开盖子顶出来,将盖子顶得东倒西歪、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刘绍瞥他一眼,“你忽然傻笑什么?”
狄迈摇摇头不答,反问:“做什么又给拆了?”
“忘了放蜡烛进去,一个顺手先把口给封上了。”
刘绍把灯笼翻过来瞧瞧灯笼屁股,颇为懊恼地叹一口气,“一会儿估计不好再粘了。”
狄迈又笑,笑完了问:“橘子放在哪了?”
“是柚子!”刘绍又看他一眼,“你这是喝了多少。柚子皮你找小拐拿吧,我让他帮我收着了。”
“哦,好。”狄迈从地上爬起来,没学刘绍那样扯着脖子喊,自己慢吞吞地出了院子,过一会儿手里捧着两只掏空的柚子回来,走到刘绍边上,还在刚才的位置盘膝坐下,两颗柚子都放在腿上,“一人一个吗?”
刘绍又劈了几根竹条,开始粘起第二只灯笼,“我手占着,两个你都自己掏吧,刀在这儿。”说着把刀往他那边踢了踢。
狄迈放下一只柚子,拾起刀,指头一推,把刀在手掌上转过两圈半,改成反手握着。
这手露得漂亮,刀尖划出一道银弧,最后握住时稳稳当当分毫不差,可惜刘绍正低头忙活,没看到,媚眼抛给了瞎子,狄迈却又笑了笑,低头看看晒干了的柚子壳。
他拿刀杀过兔子、杀过野猪、也杀过人,但还没杀过柚子,一时有些踌躇,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绍又粘一阵,见他还没动作,大度地道:“没事,随便戳几个洞就行,不用多好看,也没人嫌弃你。”
狄迈摸摸下巴,“我刻一个你出来。”
刘绍呵呵一笑,“那你请吧。”
狄迈就低头对着柚子思考起来。
他审慎地想了很久,久到刘绍以为他解决了什么东方艺术史上的难题,随后才看他终于动了起来,似乎是不想让自己提前看到,还煞有介事地背过身去,精雕细琢一阵,才转回来拿给他。
“挺好,”刘绍看过之后评价:“两个洞是眼睛,一个洞是嘴。嗯,挺像我的……要不你加两道眉毛呢?”
狄迈从善如流,在两个圆洞上面又戳出两条细长的洞,给刘绍看看。
刘绍给柚子盖棺定论,“这孩子打小就像我。”
狄迈听他出言夸奖,也拿起来端详一阵,点点头放在旁边,似乎颇为满意,问刘绍:“第二个刻什么?”
刘绍随手把灯笼的最后一张纸粘上,“当然是刻你自己了。”
狄迈摇摇头,“我有什么好刻的?”这么说着,却捧过第二只柚子壳,低头又动起刀来。
这次他没背着刘绍,大大方方地给他看了。
刘绍手头正好忙完,就也在一旁瞧着,看他先掏出两条细洞,嗯,看来这次先刻了眉毛,紧接着在下面又掏出两条线,不知道是什么,正奇怪间,又见他在最下面中间位置又掏出一条细线。
几刀下来,柚子总共就缺了五道细条,勉强受了皮外伤。
刘绍奇怪地问:“这刻的是什么?”
狄迈把柚子举起来,“是睡着了的你。”
刘绍看着他手里的柚子,沉默片刻,“哈哈,挺像的。”
他又补充:“就是一会儿蜡烛放进去,怕是透不出光来。”
狄迈愣了愣,随后想出一番道理,“没有光睡得熟。”
刘绍仔细打量着他,忽然感觉没事给狄迈灌点酒也挺好的,看来以后可以加入中秋节的保留节目,当下乐了一阵,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对,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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