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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目一扫,那人恍然觉察出自己失言,连忙尴尬笑着迎过来道:“裴中丞怎么来了?”
裴玉戈并未立刻同那人交谈,而是转向在场身份最高的太师殷绰,躬身拱手道:“下官见过太师。”
殷绰也意外于裴玉戈的到来,不过他面上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颔首算作回礼。
之后才同刑部、大理寺、京兆府等官员客气寒暄两句,最后则是御史台的符礼。裴玉戈也是到这时候才正经回应方才失言的符礼。
“王爷近来往返忙碌,身子有些倦怠,再则…有关叶少将军中毒的误会,既已过了这些日子,想来应当是早已分辩清楚了,故而之后王爷便不再来了,便由裴某代劳。”
裴玉戈这话是告知众人的,因是正式场合,他并未唤私下里的称呼,而是一口一句王爷称呼着,自然也是为了提醒在场众人,萧璨代领御史大夫之职,但在这官职之上,他还是亲王之尊。
“另则…”裴玉戈接着开口,这次却是明显单独对着殷绰的。
后者愣了下,立刻领会道:“看来王爷是有话让裴中丞带给老夫了?”
“陛下将这几桩要案交托给太师,自是完全信得过您的。明珠说御史台虽掌监察之责,可他若一直在,太师顾及君臣尊卑,必不好事事略过他去,也着实绊着您手脚,这才趁着身子疲乏的由头在王府躲躲懒,免得太师为难。”
“王爷这实在是……用心良苦,老臣感怀于心!”
裴玉戈抬出了萧璨的名儿,殷绰的自称转头就从老夫变成了谦卑些的老臣。只是殷绰面上虽无甚变化,心中却忍不住去猜测萧璨的用意,他可不相信萧璨真是为了方便自己。
京兆府尹自打见到裴玉戈,心里头就咯噔一跳。好不容易等到太师和裴玉戈说完话,他便抢着开口道:“本官前两日身子不适,今日在府衙听底下人说昨日差役行事莽撞,似是冲撞了裴中丞?”
裴玉戈看向对方,客客气气道:“昨日听闻巩大人这些时日接连病着不能理事,今日瞧着倒是气色尚佳。到底是身子骨硬朗,不似下官…时常病得起不来身。”
巩璋闻言神色尴尬,他压根没病,只是昨日手下差役帮着赵府的人去逮个姑娘。原本这只是件极小的事,可好巧不巧的是帮着那女子逃走的书斋掌柜是裴玉戈的人,拿人的时候又正好赶上裴玉戈在。
自打昨晚手下人连夜禀报他这事,巩璋就生怕御史台来日会参他一本,更怕今日碰到萧璨,他的腿回去也要断了。搪塞的说辞想了一整晚,又安排亲信这些时日在家里歇着,不成想今日来的竟会是裴玉戈,对方这套说辞显然是话里有话,巩璋一时不知道萧璨是否知晓昨日的事,又是否已经在心中给自己记上一笔,是而此刻惴惴不安,明明官职比裴玉戈高,却不自觉摆出副低姿态来。
“唉…昨日之事原是本官驭下不严,不曾想底下人仗着他自己的交情,又见赵府的人是带着真凭实据……”
“巩大人。”裴玉戈没有让巩璋把话说完,以他的官职贸然打京兆尹说话其实并不妥当,“下官今日是代王爷来此,履的是监察之责。至于昨日京兆府无凭拿人的事……其一,这并非今日诸位大人要断的案子;其二,下官是代替王爷来的,御史台向来只有参奏之责,并无审问判罚之权,大人无需向下官或是下官代表的王爷解释什么。”
“裴中丞所言甚是。本官只是想着手下人言行无状,身为京兆尹,听闻此事心中抱有歉意,难免多言几句。”
巩璋‘多此一举’只是因为有尤立的前车之鉴,他不想稀里糊涂地丢了乌纱帽,这才会向一个下官解释这些。
殷绰听到二人提起赵府时便留了个心眼。朝中姓赵的官吏不少,至少他认识的足够让京兆府为他私用的便有那么一两个,若这事扯上雍亲王府,那么他务必是要尽快弃卒保车的。
是而闻言便道:“听着像是个误会。既与巩大人无关,当时底下人胆大妄为,罚过了带去陪个罪也便罢了。”
巩璋感激太师出言回护,忙道:“正是,都是误会。下官回去便将人罚过,到时带去王府请罪。”
手下人自然没有自己的官职重要,轻重取舍,巩璋心中明镜一般。
裴玉戈面无表情,嘴上却没反驳那二人一唱一和,只面上装着恭敬道:“下官明白。”
殷绰挑眉,有些意外于裴玉戈的配合。
印象中,裴玉戈行事虽不似温燕燕那般一板一眼,可论难缠,裴玉戈比起他的老师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面再绑上一个‘胡搅蛮缠’的萧璨,殷绰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闲话既说完,今日便接着提审晏家父子,口供凭证尚有诸多不明之处。”
其余几人皆俯首听从。
因为上次出了叶虞中毒的事,刑部大牢如今守得像铁桶一般。莫说生面孔出入了,便是平日里刑部自己的官员提审狱中犯人,那层层通报查验都要等上近半个时辰。
亲历过一回后,裴玉戈算是知晓为何这些时日萧璨日日回府的时辰都很晚了。
刑部大狱裴玉戈来了不止一两次,然而今日进来感觉格外森冷。
狱中死寂得仿佛没有活人在一般,只仔细听去才隐约闻得的几声细微的痛呼,似是受刑后难以忍耐。
所幸养了一年有余,裴玉戈已不似从前那般容易畏寒,即便这种场合没有手炉、也没有人簇拥护着,他也能靠自己撑住。
铁链拖地发出的刺耳的声响,裴玉戈回神看向来人。
晏梁其人,裴玉戈并未接触过,不过以萧璨最早查到的那些事来看,晏老尚书或被牵连,可晏梁绝不无辜。
男人囚衣完整,但衣上有干涸的血迹,显然是被拷问过的,身上这件囚衣应是换过不久,故而只有鲜血渗出,但衣裳未见破损。
被压跪下去的时候,晏梁嘴角一扯,吃痛得嘶了一声,只是在场之人无人在乎。当初入京状告晏氏的那民女虽已被害,但她死前留下的供状仍在,晏梁的罪责多半是推脱不掉的,如今殷绰等人仍揪着他的错处反复审问,所图无非是还想将其父晏秋山乃至更高处的楚王也一并拉下来踩一脚。
晏梁身上有伤,被羁押拷问多时,面色黯淡、双目无神,可不管殷绰他们怎么问,但凡牵扯到晏秋山及楚王,晏梁都是断然否认,刑罚加身也从不改口。
“区区别驾,背后若无倚仗之人,你哪儿来的权柄与胆子在甘州犯下那些骇人听闻的恶行?”
晏梁倒了好几口气才幽幽道:“京城遍地权贵,自然不觉得四五品的官员能做什么大事……呵、可在甘州那种地界,莫说别驾从事,便是身份低微的县令官,在乡野百姓看来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同样的话我已说了许多遍,你们不信,尽可以找个甘州人,问问他们怕不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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