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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祈以为自己挺坚定的。
直到舆论的风向一变,他成了吃里扒外,过河拆桥的那个。
他犹豫过要不要爆出郎献的丑事,这对一个人的未来影响颇大,三千万转会费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要是没那件事,说不定云祈还会跟郎献兜转,直到彻底离开SK。
郎献做得太绝,他也没必要有什么顾虑,鱼死网破,谁也别得好,这就是云祈那天夜里的想法。
他在找余烬回来后,就开始谋划这件事,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收集出那么多证据,好在郎献跟他的聊天记录他有截图,对方恐怕也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绝,所以郎献没在聊天时对他有所防范。
云祈早就在做准备,当第一次郎献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他就惴惴不安,他希望自己的准备是多余的,没想到真的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他本不纠结,做了就做了,什么后果他都认,最近看到那么多人讨伐他,连融融都觉得他有问题,云祈坚定的那根弦动摇了。
他不知道应该去问谁这件事的对错,恰好余烬找上来,云祈永远不会想到他会跟余烬讨论自己被骚扰的事,他本来都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余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SK过得心惊胆战,不想他知道,别人对他上下其手过……
他从未向余烬谈起和郎献的事,他甚至宁愿余烬相信他跟郎献真的是一对,以为那天电竞之夜也是在玩情趣,他都不想被余烬知道自己在被骚扰……
他总怕对方听了会多想他。
“你真的这样认为?”云祈靠着房门,低着头,声音不确定:“认为我没做错……”
“你当然没做错,”余烬反身靠着房门,看着面前动摇的人,“而且很勇敢,对付这种人曝光他是最好的手段,一个人在意什么就会害怕什么,你前队长不是喜欢营销吗?喜欢舆论那一套就会被舆论反噬,你没错,很好。”
这件事的是非在自己,在于自己怎么想,其他人的说辞辨不出真假,但余烬是不是违心话,云祈还能识别一二。
“所以我没错……”云祈心下的不快消散了大半。
余烬问:“谁说你错了?”
云祈看他一眼,摇头。
余烬知道他肯定是听了什么,想了想,基地里或者网络上?也只有这两个渠道了,他现在足不出户,不会是别人。
余烬心下有了答案,没有再追问。
云祈跟他大眼瞪小眼,余烬没有离开,他抬起头,看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云祈主动问:“你找我有事情吗?”
余烬说:“现在没了。”
云祈不懂:“什么意思?”
什么叫现在没了?
显然余烬是不想说的。
云祈歪了歪脑袋,余烬就这么看着他,天色暗了,云祈的房间里开着灯,两个人都侧身站着。
余烬貌似比以前还要高,初次见面的时候云祈对他的第一印象里就包含着高挑这一词,现在三年没见,对方的气质更成熟,个子也更压人了,那时候他正在长身体,就已经比同龄人高出了不少,云祈在他面前,靠得近了总是要抬头,才能把他眼睛里的情绪全部看清楚。
余烬比以前收了很多的锋芒,成名之后身上并没有那股子浮躁和优越感,甚至比当年还要沉稳了许多,这样的他有股说不出的魅力,也许是云祈的心境变了,从前幼稚,喜欢他的张狂肆意,现在成熟了,喜欢他的内敛稳重。
他还记得总决赛看见的那一幕,几乎不用看到正脸,云祈就能瞬间认出他,心跳比眼睛的捕捉更快更准确,多年过去,他越来越不受控,就这么不说话地看着对方,都能叫他心跳加快。
云祈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胸腔了。
余烬不回答他来意是什么,他看着自己可以是放肆的,而云祈看向他却不能那么随意,带着愧疚和亏欠的人没法站稳脚跟,云祈只能垂着眼睛说话:“你现在多高啊?”
他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希望余烬说说话,宁愿是质问自己什么,也不要保持沉默,因为越沉默,目光越火热,云祈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余烬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
他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或许是享受自己在他面前抬不起头的样子?他甩余烬的时候有多狠心,现在就有多狼狈,因为余烬的每一眼都像一根皮鞭,狠狠鞭笞着云祈的良心。
“你问我多高不抬头看我?”余烬把云祈盯成雕塑似的,眼前的人头也不抬,就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
云祈敷衍地看了他一下,听人说不敢直视对方的时候就盯着对方的眉心,那也会增加你的气势和自信,云祈尝试去看余烬的眉心,但是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余烬的目光太有穿透力,容不得他在他眼前拾起什么信心。
“一米八六?”云祈神情恍惚,没睡醒似的,跟人说话,又不跟人有对视。
“不知道,你自己量量。”余烬堂而皇之地说,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高呢?他纯粹是为了戏弄人罢了。
云祈两手交叠在一起,这问题太私人了,要他过去量更不可能,云祈偏了点身子,用侧面对着余烬,自己则扶着门框看屋里的床铺,说道:“我怎么量得出来……”
余烬伸出手,云祈侧面对着他,还垂着眼眸,就不能及时发现对方的动作,当余烬的手掌盖在他的头顶,云祈才有所察觉,抓着门框的手更紧了,这么近的距离,他听到荒唐的心跳。
“一米七六,”余烬收回手:“长高了两厘米。”
他以自己做参照物,测出云祈的身高,而且准得发指。
余烬的胸膛是滚烫的,从前他只有高,现在明显有健身,身上有肌肉线条了,穿衣服也更有型了,他的外衣敞着,内衬是白色的,颜色并不透明,但云祈好像就是能看到了他衣服的里面。
“我问你的呢,”云祈的手指扣紧了门框,指尖血色退得干净,声音不自觉地发颤,“谁让你测我的了……”
“不对吗?”余烬的目光深邃地落在云祈耳尖的一抹红,嗓音越发低沉,“我心里有杆称,有些事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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