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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余烬丝毫不放松,那鲜血顺着他的掌心往下滴,落在那湿了的毛巾上。
原来毛巾是这个作用。
子务脸色惨白,可他不敢动,他越动那刀子扎得越深。
“对电竞选手来说,手是他们最重要的部位,脑子再好,没了手也玩不了,”余烬说:“你说对吗?子务。”
子务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慌道:“哥,别发疯,放下,你的手会废了的……”
“我发疯?”余烬欣赏着子务的神情,“我发疯了吗子务?我不这么做,你能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子务攥紧拳头,他另一手握着余烬的胳膊,感觉到他的力道,鲜血不断往毛巾上滴,他咬牙:“我知道,我不会了……放手,烬哥。”
他在发抖。
“你想要夺冠,是好事,你想要我也夺冠,凭什么?”余烬说:“我应该感谢你吗?感谢你为了助我攀上高峰,把我等了三年的人给我推了这么远?嗯?”
子务发丝颤动,他眼里猩红一片:“他……会影响你。”
“他当然会影响我,”余烬掷地有声,“他不理我,不靠近我,不敢喜欢我,还他妈介绍别人给我,就像朝我心窝子上扎一刀,跟现在一样疼。”
子务看着他,余烬的眼神那么狂热,那是他无法理解的狂热。
“你了解我们的事情有多少,就敢擅自做主?三年前他是迫不得已离开我,三年前他被他母亲逼迫,现在他母亲死了,还要被你压迫,你用了什么理由?阻止我攀登高峰,阻止战队攀登高峰?也只有这么说能吓到他了,他那么蠢,他对我的愧疚心重,什么都能吓到他,子务,你了不起,你一针见血。”
子务看着那鲜血,哽咽道:“哥,先把刀放下……”
余烬不做理会,像是没有痛感,任由锋利的刀刃割进他的皮肉里去,声线如此冷漠平稳:“你替我做了好一番决定,可我真的想要什么你了解吗?什么会真的影响我你又了解吗?他抗拒我才会让我发疯。冠军,老子已经拿过了,不要把你对冠军的渴望强加在我身上,我已经对你们很负责,我没有一点儿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我把他买进来就是为了战队能拿到冠军,我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我牺牲什么才够?”
子务低头,看见蓝色的毛巾上已经被鲜血浸红,他急促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对不起哥,把刀放下,别因为我毁了自己,不值当……”
“值当,”余烬深邃道:“你是我队员,管不好你就是我的责任,只要战队能够和谐,流点血算什么?”
子务闭上了眼睛:“哥你别逼我了……”
“没逼你啊子务,你不是喜欢疯吗?”余烬又捏紧了手上的刀子,刺目的鲜血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我陪你啊。”
子务抬手,他不敢再触碰余烬,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样子此刻也全不见了,他盯着那刀子,大脑神经被拉扯着:“哥,放手,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KRO还要打国际赛呢,没有你不行……我不会再掺和了,放手吧烬哥,你的手废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不要让我被全网骂,别让我被电竞行业抵制。”
子务眼里是那样的认真,他们有分歧,一个是局中人,一个旁观者,固然有不同的想法和看法,可余烬才是自己情感的主人公,子务不能替他做选择,他今天只希望子务了解这一点。
余烬的唇开始发白。
子务心绞着地慌:“我真的知道了,我向你承诺,七……云祈,云祈跟你的事我再不掺和,我不会乱说了,我向你发誓!”
余烬这么盯着子务很久,似乎在辨别他是糊弄还是真的知错,片刻后,余烬才再次开口:“你是KRO里最理智的人,还是我跟老巡心里最适合下一任队长的人,我随时都可能退居二线,子务,希望你今天开始给我长个教训,为了战队好你可以操心队友的事,但别过界,理智是好事,冷漠就另说了,那不会让你的队友和睦,团魂不是浮在表面上的,是要我们真的打心底拧成一股绳,不是委屈谁,压迫谁,使着那点自以为聪明的小伎俩,去维持什么表面的和平就叫团魂,这是五个人的未来,必须五个人都一口气地去追求。”
子务低头。
“弋阳为什么三进三出你不懂吗?为什么骂了你我就让他滚蛋你不懂吗?”
子务颔首:“我懂,我长记性了。”
余烬目光如炬:“别他妈给我嘴上长,君子论迹不论心,我跟老巡会盯着你,全看你之后怎么做。”
子务向他狂点头:“你盯着我。”
余烬的手放松了些。
刀子放下的时候,他的掌心已经黏糊糊的没法入眼了,子务四下里看看,仓皇着要去找东西给余烬包扎,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被余烬拉住了手腕。
子务回头,余烬半只胳膊已经麻木了,他用另一只手抓着子务,神色复杂道:“我喜欢他。”
子务的指尖蜷缩,像听到了站在神坛上的人说了最俗气的话。
“我巴不得他一辈子这样对我,巴不得他对我投怀送抱,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余烬抬起头,“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拆穿他,我就要看着他自以为聪明地来接近我,我享受他所有的小伎俩,我甚至早就可以强行把他从SK买过来,管他当时有没有男朋友,但幸好我没有,我要他求我,就要三年前那个头也不回的他,喊我一声余烬哥哥。”
子务自以为自己是个疯子,但是这一刻,他却觉得余烬眼底的热烈才堪称为疯子,也许他真的低估了自己的队长对云祈的感情,也许他真的应该好好了解三年前他们发生了什么再去阻止。
“真他妈痛。”余烬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红艳得吓人,疼得心脏发麻。
“……我去叫医生来。”
“不,”余烬打断子务的脚步,“叫他来。”
子务回头不解地看着骇人的背影。
此刻余烬脑子里全是云祈说的那句安分守己。
他要安分守己?
谁允许。
“他看到我这么痛,心里要疼死了,”余烬将那被染红的毛巾卷起来,血滴落到阳台的地板上,他白着唇,却意气风发地说:“我看他还不跟我说话,看他还舍得不关心我,看他还敢跟我保持什么狗屁距离,我这样……”
余烬痛得快要站不住脚,却气势嚣张,满面春风地说了声:
“妈的,他还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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