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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夫人接触到柯良月的视线后,心下瞬间来了底气。“哼,许二小姐,你今日最好拿出证据来,若拿不出,休怪我柯家将此事告到圣上那去。”
“还有,许家大姑娘这名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柯夫人这话直接唤醒了许老太君。
今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许应雪的名声已经拿捏在了柯承业手上。哪家公子还敢上门求娶?
没有惹怒柯家,许应雪还能风风光光嫁过去。若是将柯家惹怒,他柯家会否上门提亲都是个难事。
“许念,你阿姐都说了不是柯小姐推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掉入湖中。当感谢柯二公子的救命之恩才是。你给我滚下去。”
许念看也不看许老太君,面色不变地道:“祖母可真是不长记性,我许念从出许家门的那日起,就不再是许家人。今日,许应雪诬蔑我诅咒在先,我可不会承了这骂名。自然是要弄清楚的。”
此时的许念俨然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不论是出口的话还是面上的那股子坚韧都出乎众人意料。
说罢,笑看着柯良月,出口的话直将柯良月吓得面色白如纸。许念说:“柯小姐别以为将手中的绣花针扔进湖中,就可以消灭证据了。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腰间的荷包里还有一根备用绣花针。”
许念话一出,就有两道声音同时惊叫出口:
“是你,原来真是你,我刚刚果真感觉到了有被针刺到。”
“不,不是我,她诬蔑我,我的荷包根本没有绣花针。”
与此同时,白灵一把扯下柯良月腰间的荷包,果真在里面找到了备有绣花针。
柯家和许家面色大变,其余人则是露出看好戏的神色。
一时间,现场静得落针可闻。
许老太君更是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许应雪,转而再怒瞪向许念。
“你,你早知道她身上有绣花针,为何不早说?你是何居心?”偏要等着人掉下去,柯承业与许应雪有了肌肤之亲再站出来澄清。
许念掏了掏耳朵,不甚在意地道:“若许应雪不指责我诅咒于她,这事儿我才不会管。我不能平白担了这诅咒之骂名不是?”
“许老太君不应该问责柯周两家吗?反倒是责问我为何要说出来?啧啧,当真是好教养。”
“你.....你.....”许老太君简直要气吐血了。
该死的许念,平素里可没见她这般能言善辩,出了许家门后,就邪了门了。
许应雪大哭不止:“柯家害了我,柯家害了我的清白。祖母一定要替孙女儿作主啊。”
柯承业气极,在柯夫人的眼神示意下,只得上前柔声哄道:“应雪,应雪,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心悦你才,才让妹妹做出这等荒唐事。”
“我,我是真心心悦你,但又怕你不同意,所以才......”
“真,真的吗?”许应雪听到这话,哭得小声了些,似是觉着有人为他做到这样的地步,还有些小骄傲。
“自然是真,我敢对天起誓。自上次在城门口一见后,我便对你难以忘怀,但心知柯家门楣不及许家,怕许家主不允。所以才出此下策。对不起,应雪,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我该死。”
“你打我吧。”柯承业抓着许应雪的手,一遍一遍扇自己的耳光。将一个深情男演绎得十分到位。
柯良月也及时反应过来,哭着责骂柯承业,“二哥,我都说不能这样做,你偏是不听,现在好了,事了吧?还连累于我,呜呜....”
柯良月心下骇然,不明白许念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她明明是在马车中准备好了才下的马车。
就算她看到她丢了一根,也不会如此笃定她的荷包还有一根啊??
柯夫人上前一巴掌打在柯承业的头上,“你个不孝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对一个女子的影响有多大?”
“娘,对不起,实在是我太喜欢应雪了,一日不见,夜不能寐啊!还请娘去向许老君主求求情,让她老人家同意了这门亲事。若将应雪嫁于他人,孩儿会疯的。”
柯家人一唱一合。
柯夫人一脸尴尬地望向许老太君。宋氏正要拒绝,就听许老太君沉着脸道:“看在柯家小子事出有因,又对应雪如此深情的份上,老身便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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