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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才计划”身体与形体课程的地点,换成了一间釉香集团专属于“琉璃樽”的顶级水疗中心的私密瑜伽室。
&esp;&esp;这里没有了画廊的空旷,四面墙壁,都是一尘不染的巨大落地镜。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洒下,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映照得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于上次的混合了依兰和柑橘&esp;&esp;更具热带气息的香氛。那是&esp;釉香集团&esp;另一款产品,能让人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柔软也更加兴奋。
&esp;&esp;课程开始时,雅姐亲自将一位身形如模特般高挑、表情却像冰雕一样冷漠的女人,介绍给了她们。
&esp;&esp;“这位,是林老师。”雅姐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集团从欧洲重金聘请回来的、最严格的身体美学专家。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将亲自指导你们,如何‘认识’和‘使用’你们的身体。能够得到她的指导,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esp;&esp;林老师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她那冰冷如同手术刀般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女孩。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权威感,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敲入人心:“我叫林,你们的形体导师。在我这里,你们认知中的‘美’或‘丑’都毫无意义,只有‘合格的素材’与‘待处理的瑕疵’。我的任务,就是将你们这些还带着各种缺陷的‘顽石’雕琢成能够呈现在最顶级鉴赏家面前无价的‘艺术品’。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esp;&esp;她的“教学”,是循序渐进的。
&esp;&esp;。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可怕,仿佛这只是一堂普通的形体课,却又在那种过于“正常”的表象下,隐藏着令人不安的诡谲。
&esp;&esp;第二天,林老师终于下达了第一条指令,撕开了伪装的温和:“现在,脱掉你们的外袍。让你们的身体,更直接地感受空气的流动。不要害羞,这是艺术的第一步,叫‘坦诚’。”在女孩们迟疑而又带着一丝不安的眼神中,几个面无表情的女性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她们的动作干脆利落&esp;不由分说地帮助女孩们“脱”去了外袍。
&esp;&esp;第叁天,“身体认知”课进入了更深的层次。林老师要求女孩们裸露着身体,在瑜伽室中央练习平衡。她的教导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一种对意识的渗透。她会用冰冷的声音,引导她们去“感知”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从指尖到脚趾,从耳垂到大腿内侧,仿佛在为她们的身体绘制一张感官地图。她会走上前,用教鞭轻轻触碰她们身体的某些部位,让她们体会那种瞬间激起的酥麻与颤栗,并要求她们用语言描述这种感受。一些女孩在被触碰时,身体会不自觉地颤抖,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甚至有轻微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但林老师的眼神永远是冰冷的,她只关心她们是否能“准确”地感知和“坦诚”地表达。
&esp;&esp;第四天,课程内容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具侵略性。林老师引入了一种特殊的按摩。她会亲自示范如何用手掌的温度和指腹的力度,去“唤醒”身体深处的欲望。这种按摩不仅仅是触碰,更是一种精确的刺激,针对女性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她会要求女孩们互相配合,在她的指导下,去探索彼此身体的奥秘。瑜伽室里,开始弥漫着一种羞耻而又诱人的气息,女孩们的身体在药物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一些女孩的阴道口开始微微翕动,分泌出清澈的淫水,染湿了身下的瑜伽垫。她们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频繁和难以抑制,从最初的压抑到后来的破碎,再到偶尔爆发出的轻微尖叫。林老师会穿梭在她们中间,用她那如同手术刀般的眼神,审视着每一个女孩的反应,并适时地纠正她们的“姿势”和“感知”。
&esp;&esp;第五天,也就是这一周的最后一堂课,做完一整套关于人体曲线的姿势练习后,林老师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所有意象的平静,直指最深层的禁区:“现在,请彻底地‘坦诚’,将你们身上最后的束缚也脱掉。”
&esp;&esp;苏悦的心,那一刻,猛地沉了下去,如同坠入无底深渊。身体,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线,却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不想脱掉这仅剩的遮蔽,因为她害怕了。她害怕暴露自己那具再也无法干净的身体。更让她恐惧的是,在之前几天的课程和香氛作用下,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她的内裤,早已被那不受控制的淫水濡湿了一大片。她害怕这片“异样”的湿痕,会成为她“天生淫荡”最直接的罪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彻底定罪。
&esp;&esp;大部分女孩,虽然同样感到极致的羞耻,但在几天的精神铺垫和对环境的无形恐惧下,她们的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她们迟疑地、机械地,如同被操纵的木偶般,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将那具被欲望诱惑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情的镜子面前。唯有苏悦依旧一动不动倔强地抵抗着。
&esp;&esp;林老师迈着缓慢的动作,像一只捕食的鹰慢慢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并没有立刻发怒,而是用她那根细长的教鞭,轻轻地抬起了苏悦的下巴,强迫她与镜中的自己以及镜里苏悦那双充满了恐惧和抗拒的眼睛进行着残酷的对视。
&esp;&esp;“苏悦,对吗?”她的声音冰冷而专业,如同法官宣读判词,“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esp;你很有潜力,但‘耻辱感’的严重程度,也是最高的。你在用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的与众不同吗?”
&esp;&esp;苏悦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坠入深渊。
&esp;&esp;“记住,”林老师的声音,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析着她的灵魂,毫不留情&esp;&esp;,“羞耻’,是属于‘瑕疵品’的情绪。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情感的。它需要做的只是完美地表演自己。你是在抗拒成为‘完美’吗?”
&esp;&esp;这番话,就像一座无法超越的大山,沉重地压在了苏悦的心头。她知道自己无从辩驳。在林老师那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神下,她选择了第一次屈服。她缓慢地颤抖着,松开了紧紧环抱自己的双臂,那动作带着不甘与无奈,却又带着一丝认命般的顺从。
&esp;&esp;看到她这副样子,林老师的脸部,浮现出一个几乎无法被察觉的满意微笑。那笑容冰冷而得意,仿佛在宣告又一个灵魂的沦陷。然后,她转过身对所有在场的女孩宣布了她下一步的“教学计划”:
&esp;&esp;“很好。我们还需要选择一个‘教具’来为各位进行一次现场示范。苏悦,那就你吧。”
&esp;&esp;“教具……?”
&esp;&esp;这两个字,像两把无情的利刃,彻底刺穿了苏悦最后的尊严。如果说之前的羞辱,还披着一层“教学”的外衣,那么“教具”这两个字,则彻底将苏悦从一个“学员”的身份,降格为了一个没有生命、可以被随意摆布的“物品”。她的世界,在这一刻一阵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所有的支柱都在瞬间崩塌。
&esp;&esp;就在苏悦因这两个字而感到一阵阵天旋地转时,附近传来了小雅那充满了恶意的不大不小的笑声,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刺向了苏悦最痛最隐秘的地方。
&esp;&esp;“老师,您真会选。”小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讽与幸灾乐祸,“毕竟,她可不像她表面那么清纯。让她来当教具,说不定比我们都更‘专业’呢。”
&esp;&esp;“小雅!”雯雯在旁边紧张地拉了她一下,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esp;&esp;而也正是小雅这句充满了恶毒暗示的话语,成为了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根导火索。苏悦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地崩断了。
&esp;&esp;一头混杂了愤怒与被嫉妒最大化的羞耻血气,猛烈地冲上了她的脑袋。她猛烈地抬头那双无数次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不屈近乎于疯狂的火焰。她不再追究林老师的言语而是死死地盯着镜子里,小雅那张充满了嫉妒和得意的脸,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esp;&esp;“你闭嘴!”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嘶哑的声音,开始了她的反抗,那声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esp;&esp;然后,她的身体也开始反抗。她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开这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束缚,想要逃离这地狱般的场景。
&esp;&esp;看到她这副彻底“失控”的模样,林老师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冰冷近乎残忍的笑容。她对苏悦缓慢地摇了摇头,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esp;&esp;“苏同学……”她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判词,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寒意,“你会后悔知道琉璃樽是如何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学员的。”她对着门口的阿k,打了个响指,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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