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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在谈恋爱的,会被心爱的男孩子偷亲一下,就脸红心跳,不知所措的普普通通的十六岁的女孩子。
一个,还是被爱着的女孩。
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滚动着。
那一晚,苏悦在无声的哭泣中沉沉睡去。
但那并非安眠,而是一场充满了破碎画面的无尽的坠落。她梦到自己被困在一个由无数镜子构成的迷宫里,每一面镜子里都映照着不同的脸——有梁颐那张带着温和微笑的属于魔鬼的脸;有继父笪其兆那张充满了探究让她不知所措的脸;还有小晨那张纯洁的因为她的谎言而感到幸福的无辜的脸。
她在迷宫里奔跑却永远也找不到出口。
接下来的几天,是一种更可怕的被沉默浸泡的酷刑。
她那份从约会中偷来的短暂的快乐早已被继父的暗示彻底击碎。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孤立之中。她最害怕的是梁颐和那些可怕未知的课程;但现在连她最尊敬的视若神明的继父也成为了反对她爱情的同盟。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被全世界抛弃的孤舟,在无边的漆黑的苦海里找不到任何可以停靠的岸。
在某个辗转反侧的深夜,一个荒谬的却也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念头像一根毒藤从她绝望的心底悄然滋长。
梁颐……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所有秘密的人。
他也是唯一一个“允许”我保留这份爱情的人。
她实在没有人可以询问并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她甚至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自欺欺人的想法:或许她可以在下一次见到梁颐时,旁敲侧击地,试探性地去询问他自己和小晨的恋情,到底有没有可能得到父母亲的谅解。
她渴望从那个将她推入地狱的魔鬼口中,得到一丝关于天堂的、虚假的希望。
她开始等待。
等待梁颐的信息或者他的任何指示。她以为他会像一个严苛的债主,很快就来向她“收取”那场约会的“利息”。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天,两天,叁天……
一直到期末晚宴即将到来的前夕,梁颐就如同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一般。没有信息,没有电话,甚至连那辆黑色的车都没有再出现过。
这份突如其来的死寂般的沉默,比任何威胁都更让她感到不安。
而此刻的梁颐确实很忙。
他正处于一场真正的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
在他那间位于“釉香集团”总部顶层,拥有整面城市景观的巨大办公室里空气冰冷而紧绷。办公桌上,摊开着十几份加密的财务报表和法律文件,每一份都指向同一个名字——沉亦韦。
就在上周,他最大的商业对手沉总,完成了从集团公开产业线“MaisonGlaze”到后端秘密产品部门“ElysianServices(至乐服务)”的调任。所有人都知道“至乐服务”的产品线才是“釉香集团”真正的核心与利润来源。这是一场关乎未来的权力游戏,沉亦韦的到来如同在棋盘最核心的位置落下了一颗充满了致命威胁的棋子。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梁颐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达一小时的与海外部门的视频会议。他关掉屏幕脸上那副属于商战精英的冰冷的伪装才有了一丝松动。他有些疲惫地靠在人体工学的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些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就在这片刻休息的间隙,一个女孩的身影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是苏悦
他想起她。想起她那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他掌心下,因为恐惧而战栗的样子;想起她那双总是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被迫看着自己被侵犯时那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情欲破碎的表情;想起她身上那股被“釉香集团”顶级香氛产品浸润出的混合着她少女体香的独一无二的甜美味道。
想起她的肉体带给他精神和身体上的愉悦,让他在这场冰冷的战争中,感受到了一丝滚烫的真实的,属于“活着”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拿起了手机,点开了与苏悦的对话框。
他知道,今天是她和那个小男友约会的日子。
他只需要发一条信息,一个问号,就能让她立刻像一只被惊扰的兔子,颤巍巍地向他汇报约会的所有过程。
但他没有。
他不需要询问约会的结果,也不需要听她颤巍巍地诉说所有的过程。
他怕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描述自己如何与另一个男孩亲近的声音,会让他此刻因为战争而高度兴奋的神经彻底失控。他怕他会忍不住开着车,去到她的家里不顾一切地将她从那个伪善的“家”里抓出来,拖回自己的巢穴,用最激烈的方式彻底地占有她。
因为她那可爱而愚蠢的天真。
想到这里,梁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充满了轻蔑的微笑。
真是……愚蠢得可爱……
他想,她这一点,倒是和她那个同样愚蠢卑鄙无耻的继父笪其兆有着为数不多的相似点。一个,是对潜伏在身边的危险,毫无察觉的天真;另一个,则是对自己那点可笑的“创作理论”,深信不疑的愚蠢的自负。
他将那份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欲望,强行地压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场战争,需要他全部的冷静的头脑。
而那份最顶级的、名为苏悦的“甜点”,要留到他赢得这场战争之后,在一个最完美的,不受任何人打扰的时刻,慢慢地细致地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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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走剧情,啪啪还得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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