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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臾还想继续理论,话还没出口就变成了一声低吟。
危雁迟轻声跟他说:“师尊,可以叫”。
叫个屁!
唐臾脊柱发麻,细细碎碎地骂人,但没骂一会儿就骂不出来了。
没想到这小子真的能做到说话算话,没让他疼。
不仅不疼,还以迅速到惊人的速度让唐臾舒服得犯晕。
怎么这么熟练?
似乎天生就契合得要命。
背后的桌子冰凉坚硬,唐臾的蝴蝶骨被硌得发疼,双手下意识攀住危雁迟的肩膀。
危雁迟顺手环住他,掬着他的薄薄的腰背往自己怀里摁。
“!”
唐臾浑身一颤,脚趾蜷缩,登时出了一层汗。
心中懊悔,早知道他就老实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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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穷凶极恶的“千古罪人”,也是头一次尝到这般人间至味。
唐臾几番沉浮,越陷越深越难自持,理智思维都混乱成一锅煮开的粥,被危雁迟这把火烤得咕嘟嘟冒泡。
在彻底失陷疯狂之前,他似乎听到危雁迟在他耳边说:“唐却尘,你要平安。”
安全屋他被徒弟睡了。
眼前明亮,周身很暖。
唐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合拢的百叶窗,阳光透过窄窄的缝隙照进来。
意识缓慢地聚拢——这是他们的安全屋。
唐臾拧腰翻身,猛然“嘶”地抽了口凉气。
大腿内侧的筋一跳一跳地酸痛,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被徒弟睡了。
睡了至少三次。
在皓元天尊眼前。
神啊……唐臾无比崩溃地闭上了眼,简直无法回想那些画面。
唐臾摸索进房间的浴室,打开淋浴,冰水哗啦一下从头顶浇下来,激得唐臾立刻清醒了不少。
水顺着身子往下淌,唐臾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那狼崽子真是有一口好牙,专挑刁钻的地方下嘴,本就敏感的皮肤上全是牙印,冷水流过都会带来刺热的错觉。
牙印吻痕层层叠叠,有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胡吃海塞感。
“我真是!”
唐臾心里把危雁迟一通乱骂,拧眉阖眼,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小腹,手指发烫似的一缩,又缓慢往后,微微分开双腿站立。
死孩子倒是帮他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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