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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跟真花一样吧。”店老板最大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能将海底的植物直接在岛上培育成活,“虽然真花会枯萎,可是盛开的时候是真的很美,它们有各不相同的香气,我觉得爱应该就是那样,有最美的一刻,也有枯萎的一天。”“枯萎的话,还能留下什么?”莲王不禁要问。“争吵、埋怨,然后分开。”“就没有永恒的爱吗?”“如果爱和假花一样能够永生,那么必定是因为停留在了最绚烂的那一刻,比如相爱的两个人殉情了。”“好惨。”鸯伽在一旁感叹出声。“那如果……”莲王瞧了楼上一眼,琰魔王刚刚上了楼,他压低声音问店老板:“如果其中一个没了呢?留下的那个还会一直爱下去吗?”鸯伽一愣,便听店老板道:“不会吧。”“为什么?”莲王和鸯伽齐声问。“情深不寿嘛,时间会改变一切,若是两人都珍惜这份爱,共同努力使它晚一点枯萎,那么爱或许会长久一点,可是如果只剩下一个人,那么就如同失去阳光和养分的花朵一样,很快就会枯萎了。”“有不会枯萎的情况吗?”莲王也不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到底是希望得到什么答案,但他还是问了出口。店老板大概是想结束这个被小姑娘一问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话题了,他一脸慈爱面对莲王:“小姑娘,梦都是会醒的,爱也是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能珍惜你、你也同样十分珍惜他的人,祝你幸福。”走出商店街,三人便转入了一条花街小巷里。在魔的眼里,男女欢爱是天经地义的事,要不怎么说“万恶淫为首”呢,佛界视之为“万恶”源头的东西,自然是魔最推崇的事。而且人有情欲,是天生的,并不是佛界理所当然想断就能断的,人的情感是一种他们自身都没有办法控制的东西,曾经琰魔王不懂,如今他也懂了。也就莲王是真的不懂,还在那儿像取经似的问:“爱到底是什么样的?”这回他问的是花街芙蓉阁里的姑娘。“爱么……”其中一位姑娘嗤笑一声说:“虚无缥缈,前一刻还为爱死去活来,下一刻就像烟云一样遍寻不着。”莲王又问:“那要怎么做,才能让爱消失?”“这你就问倒我了,大概来的容易的爱消失的也容易,来之不易的爱消失起来会困难一些吧。”姑娘抿了一口酒,见他们不吃也不喝,这两男一女难道就是来问她“什么是爱”这样无聊的问题的吗?“还是喝一点吧,来我们这里可没有不喝酒的人!”挨着他们坐的还有两位姑娘,也纷纷劝上了酒。琰魔王虽然不排斥花街,却对姑娘们没有什么想法,他的目的也不是来喝酒,但花街这样的地方,进门就被拉上桌着实难免。“我去别的地方看一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琰魔王起身问莲王。莲王还想着其他两位姑娘没作答呢,便摇摇头。“那鸯伽你帮我看着他点,我去去就回。”琰魔王吩咐鸯伽道。“好的大人!”鸯伽连连点头。“你叫他大人,他长的好俊,是哪里来的大人?”坐在鸯伽身边的姑娘好奇地问。“他的来头可大哩,具体身份不方便说,我们现在是微服私访。”鸯伽小声而神秘地道。“所以他的头发也是故意染的吗?”那姑娘将酒杯递给鸯伽。“你们觉得呢?”鸯伽半推半就,最终还是喝了一口,不过他喝点酒没什么,魔只畏惧光明,像酒这种能使人乱性的媒介多多益善。“那这位小姑娘你呢,和那位大人又是什么关系?”坐在莲王身边的姑娘也给莲王斟酒,将酒杯递到莲王嘴边问。“我不饮酒。”莲王摇摇头道。“喝一点看看嘛,酒能使人愉悦,你刚刚不是问‘爱到底是什么样’的嘛,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喝酒喝到微醺就是爱的感觉,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欲罢不能醺醺欲醉的感觉,滋味差不多。”“真的吗?”莲王疑惑地向鸯伽求证:“鸯伽,是这样吗?”鸯伽只觉得这姑娘劝酒很有一手,但这话叫他也不好反驳,说不像吗,还真是有点像的。他无意识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灰影,摇摇头回答莲王道:“小的也不清楚,很多事需要体验过才知道,这就好比我告诉您一种您从未吃过的水果有多么多么好吃,但是只要您没有亲自品尝过,那么它的味道就永远来自您的想象而不是真正的味道。”这个道理莲王自然是明白的,就如同他问的“爱”一样,只要不是自己体验过,那么他永远都不能明白“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莲王低下头,看着杯中莹白色如琼浆玉液般的酒。花街很长,花街上林林总总的不是牡丹楼就是醉花楼,每一座楼里面到处亭台楼阁回廊庭院,还有许多隐秘的房间,琰魔王到处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便准备返回芙蓉阁。就在这时,一股清香随风飘来,缓缓没入鼻尖,琰魔王一怔,这股香味他白天才闻到过,正是那朵莲花的淡香。除此之外,在花苞第一次开花时,每当少年接近时,他都闻到过这样的花香,淡淡的,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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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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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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