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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狗:“我……”回过神来,虞初羽已经被绛澜等人簇拥着带到了一处人声鼎沸的酒楼包厢。左右推脱不过,她便干脆顺势应了下来,想要看清绛澜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小白从她肩上跃下,跳到她正前方的桌面上,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一群献殷情的讨厌鬼。然而想像是美好的,事实上,它那不足两个拳头的小身体根本什么也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刚刚还哭的装模作样的臭狐狸趁着表演之便臭不要脸地撒娇卖萌。一顿饭下来,绛澜像是忘了刚刚提起的留下小白那一茬事儿,一个劲儿地给她倒酒。虞初羽推辞不过去,一杯杯酒下肚,等收到玉听的消息时,已经多少有点晕眩,心里却松了口气。她不动声色地看向绛澜,站起身:“我还有事,便先行告辞了。”绛澜像是没感受到她的戒备,一脸扫兴的模样,摆摆手:“行吧,欢迎下次再来呀~”虞初羽象征性地点点头,唤了声小白。小白从桌面轻轻一跃,快要落到虞初羽肩上时,突然间身体一滞,毫无征兆地朝地面摔去。虞初羽心中一紧,连忙伸手去接,但还是慢了一步。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先她一步捏住小白的后颈,漫不经心地提溜到虞初羽怀中。绛澜:“真不小心。”虞初羽如释重负:“多谢。”待出了云栖坊,虞初羽重新拿起玉听。上面的人果然是大师兄,正询问她在何处。先前的热闹已经慢慢沉淀下来,各色纸灯的光晕未熄,将整条街映照得暖融融的,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两相伴的行人说话间都是轻声细语的,倒带了点细水流长的味道。刚刚没有感觉,如今风一吹,她便闻到了自己身上氤氲着的酒气。时候不早了,除了惹人误会,虞初羽不觉得还有会和的必要,便干脆说自己已经回去了,慢悠悠地往回走。路过一家小摊时,一股浓郁的奶香味从蒸笼中传来。刚刚一个劲儿地被劝酒,倒没吃多少东西,不禁被勾起了馋虫。虞初羽问怀里的小白:“想吃吗?”自从知道小白是妖后,她对小白的食谱便有了很大的包容性,而且看它刚刚都没吃东西,想必这时候也该饿了。小白还在生闷气,本不想理她,奈何小肚子不给面子,主动抗议了。咕噜——虞初羽轻笑一声,买了一袋牛乳糕,抱着小白一起边吃边朝霜月峰走去。途中感受到底下传来的视线,一低头,发现小家伙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自己,虞初羽熟练地又递给它一块。山风拂过,满山道都是甜腻的气息,伴随着纷纷扬扬的白絮,仿佛下了场奶香味的雪。-次日醒来,虞初羽只觉得头疼欲裂。绛澜给自己喝的不会是假酒吧,她就没听说修士还有宿醉这种东西的。她撑着手坐起身,却没看见往常那团白影,便试着唤了几声。昨晚她想了很久,小白既然是妖族,自然还是需要妖族的修炼方式,绛澜此人虽然目的不明,但也是多亏了她,自己才能知道小白的身份,不然只会白白耽误了小白。唯一的顾虑是,虽然不明显,但绛澜昨夜分明是冲小白去的,所以在得知她根本不清楚小白的身份才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在没有弄清她的目的之前,绝对不能让小白轻易与她接触。一份妖族的入门修炼秘籍,虽然麻烦了点,但也不至于找不到。虞初羽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小白的影子,不禁有点奇怪。穿着整齐后,她绕着屋内转了一圈,没有,以为它又折腾那些花去了,然后下到山脚,依旧不见半点踪影。霜月峰很大,虞初羽愣是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着了一番,却依旧一无所获。而师尊闭关的寝宫设有禁制,小白根本不可能进去。齿关在薄唇上留下一个深深印记,虞初羽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小白已经不在霜月峰了。但小白明明讨厌与人接触,平日里都赖在自己身边,怎么会无缘无故独自离开呢?她几乎转瞬就想到了绛澜。虞初羽没有丝毫迟疑,出了霜月峰直接朝山下奔去。凛冽的风吹到她脸上,脑子在这物理降温下一点点冷静,她极力复盘昨日发生的一切。记忆抽丝剥茧,露出其中的微妙之处时,人已经站到云栖坊前。清晨的坊市一改昨日的风情,冷清的没有半点生气。虞初羽没有耐心一家家寻找,干脆气沉丹田。“绛澜——”尚在睡梦中的人被惊动,户内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股威严铺天盖地袭来。“哪个不要命的?”一个暴躁的声音从上空响起,似乎还带浓重的怨念。绛澜看清面前的人后不满地“啧”了声,到底收起了威压。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说:“大清早的找我什么事?”“小白是不是在你这?”“他走了?”绛澜脸上露出一抹错愕。虞初羽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但心底却还是不相信。回想起来,她才注意到,昨夜离开的时候,小白明明已经要落到自己肩膀了,是中途僵了一下,才重心不稳朝下掉。而当时接住它的就是绛澜。她很难不怀疑绛澜没有借机对小白做什么。而且寻常听见这一问法,怎么会说“走了”?除非是她一早就知道小白会离开。虞初羽眸中难得染上火气:“你对它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绛澜被她的话逗笑了,耸耸肩,“我要真想做点什么,你们昨晚可走不出这个地方。”她站姿慵懒,随意侧过身,眼神朝里示意:“还是说你想在我们这云栖坊搜上一搜?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有些小家伙脾气不好,你小心着些。”眼前的人和昨夜相比,眼神神态简直判若两人,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个芯子。绛澜话音一落,虞初羽便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带着原始兽性的视线,脊背瞬间绷得笔直,脸上却半点没有丝毫游移退让的意思。轻潇剑感受到她的战意,剑身发出嗡嗡共鸣。绛澜却仿佛毫无所觉,视线落在她腰间的另一把平平无奇的墨剑上,抬了抬下巴,脸上带着隐隐的兴奋:“和我打,起码得出那把剑吧。”虞初羽手下一顿,面上却不见分毫动摇:“不需要。”“行吧。”绛澜无所谓的点点头,总归结局都一样。下一秒,她就毫无征兆地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朝虞初羽掠去。虞初羽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心里清楚自己未必是她的对手,因此她一开始的目的便是拖延时间。早在进入云栖坊之际,她便放出千引虫,此虫肉眼难见,落地便能大量繁殖,又会在繁殖后三个时辰内死亡,用来查探消息再合适不过。但仅仅放出千引虫难免不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只有将坊内众人的心神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在绛澜手下活下来。然而真正对上的时候,她想自己还是低估了绛澜的实力。经过昨天一出,她本以为绛澜擅长的是幻术一类的精神攻击,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握着拳头走暴力输出路线。凌厉的拳风带着股摧枯拉朽的架势,使周遭的气流产生一瞬间的扭曲。虞初羽擦着她的拳头堪堪侧过脑袋,一缕青丝却在动作下,不可避免地正面迎上她的攻势,竟然直接被那拳风齐齐削断,柔弱无依地在空中飘零几番,缓缓落在地上。虞初羽将剑柄借力一甩,迅速切换了一个倒握的姿势,剑刃朝下,双手握紧剑柄,陡然自下而上以一个刁钻的死角向绛澜挑去。铮——尖锐的声音在房内荡开,直击耳膜。气浪退去,旁观众妖只见轻潇剑的剑尖将将停在绛澜的脖颈前,被看似纤细的指甲牢牢定住,不得寸近。“再给你个换剑的机会。”绛澜的气息平稳,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刚那一下在她这连开胃菜都够不上。虞初羽没有回应,手背上的青筋浮现,死死握住剑,直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风断长空。周遭突然寂静下来,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下一瞬,凝滞的空气,朝轻潇剑疯狂倒灌而来。仅一瞬,剑身于半空拉开一道圆弧,再看时,虞初羽已经站在绛澜的另一边。剑气呈圆弧状,尚未触及地面便宛如切豆腐般在地面划开一道数尺深的沟壑,最后尽数朝绛澜而去。深紫色的护身结界在同一时间凭空亮起,绛澜甚至没有出手的打算,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那道在她结界上留下划痕的剑气,半晌,一扬手,竟直接撤了结界,伸手去握那道剑气。虞初羽脸色一变。只见那道劲气在绛澜掌心划出一道长痕后,下一秒竟生生被她捏碎。绛澜甩了甩手,殷红的血珠顺着她的指尖蜿蜒着滴落在地。虞初羽死死盯着她掌心的那道剑痕,死死捏住拳头。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她从未感觉这般挫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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