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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羽加快脚步,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概是受幻境内的影响,虞初羽脚步不自觉一顿,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出声:“苏师妹。”只见苏茶身形一僵,动作间稍显慌乱,等她走近时迅速将一个东西收了回去,这才回头,做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师姐,你来了。”虞初羽点了点头,抬头打量这个空间。不同于刚才的通道,此处更像是一座大殿,周围的壁面上雕刻着繁复古老的纹路,中间是一处高台,很像是什么祭祀用的地方,很难想象冰川内部竟有如此景象。苏茶如今便站在高台上,旁边的一根半人高的柱子。虞初羽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石柱顶端,只见上面有一个凹槽,似乎曾经用来放置什么东西。“不知苏师妹是如何到这里的,可曾见过其他人?”苏茶摇了摇头:“我从幻境中挣脱后便误打误撞来到这个地方,路上没见到其他人,不过我来时已经做了记号,想必大家很快就能汇合了。”虞初羽皱眉:“可是我来时并未看见记号。”莫非这里的路径还会变动不成?若真如此,恐怕她们出去都成问题。“啊?”苏茶一脸茫然,随后露出担忧的神色,“那我们是不是等不到其他人了?”她说着小心翼翼地从高台上下来。虞初羽注意到她的动作:“你的腿……”苏茶不好意思地笑笑,红着脸小声说:“来时的路上不小心扭到了,没什么大碍。”“若有问题及时同我说。”虞初羽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唇,转移话题道:“苏师妹来了多久了,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也就比师姐早一步,还未来得及查看师姐便出现了。”这时入口传来动静,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其余的人一同出现,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虞初羽注意到简祯下意识地避开她的视线,想起自己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幕幕,咬了咬唇。其他人看上去脸色也不太好。简祯注意到苏茶一瘸一拐的动作,也问:“腿受伤了?”“不小心扭伤了,不要紧的。”苏茶摆摆手。丹峰小师弟闻言已经上前准备帮她查看伤情,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咔嚓”声。众人顿时警惕抬头。半晌,另一名剑修眼尖地指着上方一角,惊恐道:“冰层上有裂痕!”话音刚落,一声声“咔嚓声”接二连三传来,仿佛在挑战几人的神经。简祯当机立断:“先离开这儿!”他看了眼一瘸一拐的苏茶,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当即将人抱起,迅速看了虞初羽一眼,不假思索地说:“小羽,你断后。”虞初羽应了声,看着他的背影顿了下,迅速跟上。就在他们动身的一瞬间,顶上的裂痕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朝整个冰层铺散开,下一秒,冰层终于不堪重负,哗啦一声破碎开来。在虞初羽看看迈出的一瞬间,整座大殿轰然坍塌,带起一阵剧烈的冰雾,将通道内的视线遮得模模糊糊。简祯跑进才看见先离开的两人还迟疑地站在几条通道前不知道如何抉择,立即喊道:“左边那条!”两人当机立断一头扎进左边的通道。冰面坍塌的速度比虞初羽想得快多了。她落在最后,头顶时不时砸下来的冰块要比前面频繁危险得多,一时间灵气耗费巨大,加上刚刚在幻境中一时没控制住,本就用了不少灵力,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离开大殿,通道一下子变得狭窄,让她动作间更为掣肘,轻潇几乎无法施展,在冰壁上划开一道道白色的剑痕。凌厉的剑气在狭小的空间内四荡开来,又在无形之间加速了冰原坍塌的速度,一来二去,简直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又一块巨大的冰岩在头顶摇摇欲坠,虞初羽皓腕一转,只听咔嚓一声,眼前的冰体依旧是完好无损的状态,她的手腕却绵软的垂下,剑柄从手心脱离掉落在地时发出的当啷声被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破冰声掩盖,没激起一丝水花。灵力,耗尽了。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面前的冰岩朝她的肩膀狠狠砸下。虞初羽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半边身体都没了知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手臂游曳而出,啪嗒啪嗒地滴在冰面上。就在她动作停顿的须臾,前面的冰岩纷纷落下,几乎要将她的生路堵死。虞初羽大口喘着气,视线落在正前方的背影上,先要喊住前边的人:“师兄……”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将她的声音吞没得严严实实。一股莫大的恐慌将她笼罩。眼前人的背影同幻境融为一体,虞初羽大口呼吸,想要弥补心头不知何时破开的大洞。她挣扎着起身,拖着身体朝前面挪去。——别丢下我。就在这时她突然对上苏茶向后望来的视线,眼睛一亮。正要松口气,却见对方眼神闪躲地避开视线,缓缓将头埋在了大师兄的肩上。苏茶攥紧手心,屏住呼吸,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让她听不见耳边的声音,默默在心里想着:别怪我,你之前不是也差点杀了我吗?我们算是两清了。虞初羽僵在原地,血液还在没完没了地流着,带走身上全部的热量。她直直地看着大师兄护着苏茶的背影,只感觉彻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袭来。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曾经的不偏不倚,就是最大的偏倚。她几次三番拿所谓的信任搪塞自己,但即便是信任,又有谁会对真正在意的人无动于衷呢?破冰声还在耳边继续,大大小小的冰块撞击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清脆声响。前后的通道都已经被砸下来的大块冰岩堵死,虞初羽背靠着冰壁一点一点下滑,直直坐在地面。她努力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透过冰石的缝隙看着他们在错落的冰幕中渐行渐远,直到最后一块冰石落下,彻底封住她的视线。虞初羽用力闭上被雪色伤到的眼睛,扯了扯唇角。没有人来救她。在远处叮啷的作响的落冰声中,世界突然变得安静,留她一人坐在原地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她恍惚记起,自己曾经在古籍上看过的关于寒川的记录。寒川早年并不叫寒川,而是大水频发之地,只不过后来地势变动,不知不觉间挪到了北境至北。大水与寒潮两两叠加,颇有种你死我亡的架势,导致早年此地风暴肆虐,雪虐风饕,所入之物无一生还。然而界内的地动声势太大,直接影响到了北境的安宁,于是有大能出手,用一样至宝震住两方力量,这才形成如今这般微妙的平衡状态,此物则被后世称之为寒川冰魄。若是她没猜错的话,想必苏师妹当时在高台上拿走的就是这东西吧。冰魄出,平衡破,难怪这冰山会塌。呼吸一点一点变得微弱,虞初羽闭着眼,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等虞初羽再次醒来时,周遭的动静已经完全平息下来,幸运的是,除了一开始的伤口,并没有大块的冰石落在她身上,上方几块冰石以一种危险的姿态悬在她头顶,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住一般,愣是没有掉下来。虞初羽惺忪地眨了眨眼睛,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然而刚动了下右手,一股尖锐的疼痛便直传大脑,她瞬间疼得连连抽气,不过也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没死,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前后都被冰岩堵得严丝合缝,经过这么一遭,空气变得越发稀薄,怕是撑到她灵力恢复都难,即便恢复了灵力,她如今的状态也未必能从冰山内部走出来。就在这时,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丹田的位置泛起一丝灼热。起初是如汤婆子一般暖洋洋的温度,然而随着温度时间流逝,温度一点点上升,到最后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更要命的是,这股热意开始朝四肢扩散,不消须臾便席卷全身。虞初羽呼着气,要不是没看见火星,她都觉得自己现在能喷出一口火来。滚烫的热气经过食道,将她的喉咙灼烧得刺痛难忍,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经历一道非人的酷刑。虞初羽难耐地将身体贴在冰面上,一股湿漉漉的热气从身体和冰壁的接触面升起,愣是直接将其融化了一层。好疼!虞初羽一开始还咬着牙强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真个人仿佛从河里打捞出来一般,全身上下都淌着水,全是疼出来的冷汗,忍不住蜷缩着身体开始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打滚。若是有第三人在场,就会发现她身上的血管正在拼命张缩,在皮肤底下暴起,似乎随时都能破皮而出,看上去极为骇人。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将头往冰壁上用力撞着,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然而天不遂人愿,整个人却在疼痛之下变得越发清醒。本就脱臼的手掌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冰面上,拖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恍惚间,她突然想到路上任瑶给她的储物袋,脑子清醒了一瞬,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咬着唇,咽下口中满满的血腥味,呜咽着忍住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打开储物袋,赫然看见里面静静躺着的两瓣渡生花的花瓣,顿时眼神炽热。虞初羽的双手因为疼痛遏制不住地颤抖,经过几番努力,终于将花瓣挪到唇边。就在这时,一道银白色的光如流星般裹狭着浩翰的威势穿过身后的冰壁转瞬间而至,浓重的威压几乎压得虞初羽喘不过来气,于是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花瓣在这碾压性的力量中化为齑粉,和那两瓣花瓣相同命运的,还有她身上的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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