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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霁面无表情地“嗯”了声。饶因兰见他这幅波澜不惊地模样,不太肯定地问:“难道如今人、妖两族撕破脸了?”“并未。”虞初羽蹙眉。人、妖两族的关系虽然断了之前却魔之战时的盟友关系,但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虽然两边互看不顺眼,偶尔还会产生肢体冲突。妖族慕强,见弱小者被欺负或许没有什么同理心,但这到底不同于被当作食物。要是被它们知道自己的族人被吃,怕是会引起两族动荡。要知道妖族生来便开了灵智,一旦化形,同人族几乎没有区别,在常人看来食妖跟食人无异。怎么会有酒楼私下以妖族为食?饶因兰自行脑补完经过,摩拳擦掌道:“太过分了!遮遮掩掩,怕是知道自己所为见不得光。我们去劫酒楼吧!”虞初羽这些年结果不少任务,其中不乏类似违法勾当,心里清楚,一般这种事情,除非将背后的黑手彻底铲除,否则还是会有源源不断的受害妖出现,治标不治本。不过看了眼一边心不在焉的幽霁,还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走吧。”走一步看一步。酒楼里的食材通常囤在仓库和后厨,而海鲜一类不易久存的,进购的量一般都是用以满足当天需求,因此在后厨的可能性更大。三人一进门,就有伙计热情地迎上前。“几位客官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我们这儿一共有五楼,一二楼是大堂,往上是雅间,几位您看是要……”考虑到后厨应该在一楼,他们便直接要了一楼大堂的一桌,然后听这位伙计热情地将店里的菜介绍了一遍,倒也找不到什么异常。刚刚吃太撑了,说实话,三人如今看见食物可以说心如止水,不过为了不引起酒楼背后之人的警惕,到底还是点了几个菜。等伙计一离开,饶因兰就开始左顾右盼,偏偏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别有企图。虞初羽没忍住扶额。幽霁反应迅速:“饶兄第一次下山,或许还不适应,多来几次就好。”旁边的桌的人闻言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眼神中莫名透出一股优越感:原来是土包子啊。饶因兰闻言收回眼神,茫然地应了声:“啊?”怎么就扯到这上面去了?幽霁一看就知道他没有反应过来,无语地给他传音,让他注意着点。饶因兰生怕在桌上看见那几只妖,一时间有点坐不住,压低声音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那些妖啊?”虞初羽本想以如厕为借口,去后厨溜达一圈,却听幽霁说:“来了。”两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看见一名伙计端着一盘清蒸皮皮虾上来,中间那只尾部花纹格外突出,正是他们在水箱里见到那只疑似妖族的生物。饶因兰抽了一口气。藏木于林啊这是。幽霁突然眼皮一跳,皱着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只皮皮虾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中透着不解。饶因兰咬牙:“不能再拖了!”这边话音刚落,虞初羽就看见那只皮皮虾毫无征兆地蠕动了下。虞初羽:“?”她一把将人拉住:“等等。”那桌都是一些凡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直到一人的筷子直直伸向那只皮皮虾,虞初羽下意识地提起呼吸。就在皮皮虾极将被夹到碗里时,筷子突然打了个滑,擦着他的衣袍掉到地上。那人下意识起身,拿帕子擦着衣服上沾染的污渍,双唇一碰,似乎是骂了一句“晦气”。有了刚才的那一幕,虞初羽并不觉得这是简单的意外,而且看那些人的态度,显然并不觉得这只皮皮虾有什么特别的。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脚边。饶因兰一头雾水地左右看看,正好对上幽霁转过来的眼神,就见他一脸不忍地开口:“饶兄,那只妖委实可怜,不如你去那桌将它的尸体要回来,我们替它好好安葬了吧。”“你说得对!”饶因兰郑重点头,“我这就去。”虞初羽:“……”看见饶因兰二话不说朝那桌走去,虞初羽没忍住看了自家师弟一眼,对上那双无辜的湛蓝色眼眸。“师姐怎么了?”幽霁偏着头问。虞初羽摇了摇头,收回目光。应该不是故意的吧。没过一会儿饶因兰便回来了,不过是空着手的。他坐下后挠了挠头,一脸不解:“那桌子底下我都仔细找过了,没有发现那妖的踪迹,太奇怪了。”他想了会儿,突然阴谋论道:“会不会是地下有什么密道?”虞初羽:那倒也不至于。这时,一桌人酒足饭饱后携手离开,留下一桌残羹冷炙。托动态视力的福,还没等虞初羽意识到哪里不对,视线就已经下意识地落在那桌上,然后她就看见,那只本该被闷熟的皮皮虾此时正人性化地弯着尾巴做在一盘吃剩的菜前大快朵颐,活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酒楼生意好,这时还是用餐的高峰期,眼见人一走,伙计就迅速上前准备清理桌面,好招待下一桌客人,于是毫无意外地看见了眼前这一幕。大惊失色道:“掌柜!那只妖又来吃白食了!”伙计一边喊话,一边身手敏捷地掀起一个碗朝皮皮虾兜头盖下,光看着熟练的动作,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虞初羽担心吓到他,刚准备上前,闻言脚步生生顿住,脑海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时,皮皮虾闪避开他的碗盖攻击,骂骂咧咧地出声:“小爷才不是吃白食!这菜都要当垃圾处理了,我尝一口怎么了!”饶因兰顺着他的逻辑转了圈,下意识开口:“所以这是吃垃圾?”“你才吃垃圾!你全家都吃垃圾!”皮皮虾显然听见了他的话,恼羞成怒地瞪着芝麻眼朝他们看来。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是自己想岔了。离谱。谁能想到会有妖冒充食材就为了吃白食啊!酒楼的掌柜很快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四个打手,看样子还是修士,脸上带着一雪前耻的决心:“我看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今天怎么出这道门!上!”许是看那皮皮虾化不了形,加上以往的动手经验并没有多厉害,因此请的修士四个里面只有一个筑基,其余都不过炼气。掌柜:“可能还有别的妖,诸位若是发现,请一并处置了,报酬翻倍。”听见这话,四人迅速朝皮皮虾动手,毕竟其他的妖没有踪影,这个谁抢到便是谁的。几人手下毫无留情,显然是充着让它死去的,要不是皮皮虾走位风骚,经常虚晃一招,此时或许已经成为刀下虾了。饶因兰看着这一幕蹙眉:“不过是捡些剩饭,倒也不必如此赶尽杀绝吧。”除了那桌附近的人恐刀剑无眼早早避开,大堂内其余的人还好端端地坐着,反倒像是将其当成了饭后娱乐,看得津津有味。旁桌的人听到这话似乎觉得好笑:“不过是只妖,看这模样和我们桌上的食材也没什么两样,杀便杀了,有什么大不了。”饶因兰看出他是凡人,以为他不知情,正色解释:“等它长大后就会化性,和人并无区别。”“妖不都是坏的嘛,都说祸从微,今日小偷小摸,来日就要杀人了,还不如在它们尚且弱小之际将危险扼杀在摇篮!”另一桌的人应和道。虞初羽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微妙转变,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以往昆仑巅搞妖族霸凌的时候,其中所用的话术就有同这意思大差不差的。归根结底不过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饶因兰反驳:“人有好坏,妖自然也有好坏,不过是看后天教化。”虞初羽担心形势恶化,不想同他们纠缠下去,直接看向掌柜,快刀斩乱麻:“不知掌柜的损失多少,不如我们替它偿还了吧。”“嘿你们怎么回事?尽帮着妖说话,不会是妖族派来的奸细吧?”有人开头,其余的人纷纷狐疑地看着他们。“你们看,那人的眼睛是蓝色的,肯定也是妖!”说话之人突然后退一步,心有余悸地避开那双瘆人的眼睛,但随即意识到在场还有这么多人看着,顿时壮大了胆:“他刚才那的眼神像是想杀了我一样,我就说妖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那女的,早听说妖族多异发异瞳,亏我还以为遇到了广寒仙,原来不过是些妖魔,呸!晦气!”虞初羽转头看见幽霁紧抿着双唇,眸子低垂,纤长的睫毛落在瓷白的肌肤上,透着一股破碎感,像只被人遗弃的狗狗,心中没来由地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正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突然手中一凉。一只眼熟的漂亮水母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她身前,用柔软的触须触碰她的右手。饶因兰还在同他们争辩,此刻已经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显然是第一次经历社会的毒打:“幽兄和阿羽姑娘是昆仑巅的弟子!才不是什么妖魔!”逃的逃,追的追,这边还在费口水。一时间场面鸡飞狗跳。皮皮虾在四人的围攻下疯狂逃窜,能坚持这么久显然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就在它力有不逮之际,从角落里蹿出再出现时,身下突然多了一条锦鲤。这下有了坐骑,皮皮虾喊了声:“妹妹!”环顾了一圈后突然朝他们这桌直奔而来。身后的修士追了这么久显然也感觉有些没面子,下手越发狠戾,似乎是听到了在场众人对他们妖族身份的认定,眼见着一鱼一虾就要落在他们身边,不管不顾地朝他们挥刀而去,将所有退路堵死,正对着虞初羽的面门,让人避无可避。“阿羽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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