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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进展。”林纾把那张涂改的票和审批表放在他面前,语气平静,“王干事,你看看这张票,金额有涂改,你审核的时候没现吗?”
王建国的目光落在票上,脸色瞬间变了,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这……可能是我当时没看仔细?那段时间申报材料太多,忙不过来,说不定漏看了。”
“漏看了?”李佳拿出放大镜,递到他面前,“涂改痕迹这么明显,就算再忙,也不该漏掉吧?而且你在审批表上写‘材料齐全’,这‘齐全’二字,是指涂改后的材料吗?”
王建国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试图掩饰慌乱:“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你也知道,我们基层人手少,每天要处理十几份材料,偶尔出错难免……”
“偶尔出错?”林纾打断他,拿出另一份材料——那是利民合作社去年申报收割机补贴的档案,票日期与农机厂家的销售记录相差了三个月,“这份材料也是你审核的,票日期与实际销售日期不符,你同样签了字。这也是‘偶尔出错’?”
连续两个问题,让王建国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放下茶杯,手指紧紧攥着桌角,声音开始颤:“我……我承认,我当时是有点疏忽,可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快点完成审核任务,没想着会出这么大问题……”
“只是疏忽?”林纾的眼神锐利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压力,“利民合作社的负责人张大海,我们已经问过了。他说,去年申报补贴的时候,给你送过二十斤花生油和一箱土鸡蛋,还说‘麻烦王干事多关照’。这也是‘疏忽’的一部分吗?”
“我……”王建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他沉默了许久,终于低下头,声音沙哑地说:“是……是张大海给我送过土特产,可我没要他的钱!就只是点花生油和鸡蛋,我想着是农户的心意,就收下了……”
“农户的心意?”林纾拿起那张涂改的票,“他用涂改的票骗补贴,你收了他的土特产,就故意放松审核标准,这不是串通一气是什么?你手里的审核权,是用来给农民办实事的,不是用来换土特产的!”
王建国的肩膀彻底垮了下来,他用手捂着脸,声音里带着哭腔:“我错了……我不该收他的东西,不该不负责任地审核……我现在就把土特产还回去,求你们别追究我的责任……”
林纾看着他懊悔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丝毫放松——他知道,王建国只是这条利益链上的一环,背后可能还有更多隐秘的交易。他想起之前走访时,有农户提到“李村长跟合作社走得很近”,或许能从李村长那里找到更多线索。
“王建国,我问你个事。”林纾话锋一转,“东风乡李家村的李村长,跟利民合作社有没有往来?张大海有没有跟你提过他?”
王建国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讶,随即又变得慌乱:“李村长?我……我不太清楚他们的关系。张大海没跟我提过他……”
他的反应让林纾更加确定其中有问题——如果真的没关系,王建国不会这么紧张。林纾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先好好反省,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我们还有事要办,晚点再来找你。”
走出农机站,李佳立刻问道:“林副支,你怀疑李村长也牵涉其中?”
“很有可能。”林纾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李家村方向,“王建国提到李村长时,眼神躲闪,明显是在隐瞒什么。张大海能这么顺利地虚报补贴,说不定有李村长在背后撑腰。我们得去李家村看看,不过不能穿警服,免得打草惊蛇。”
两人驱车回到镇上,找了家服装店,林纾换了一身灰色的休闲装,李佳则穿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就像一对下乡走访的普通工作人员。
林纾将警车远远停在李家村村口的老槐树下——刻意避开了村口老人的视线。副驾上的李佳已经将笔记本塞进帆布包,手里攥着提前准备的“农业调研”问卷,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推开车门。
刚走没几步,一阵混合着泥土与稻穗的清香就飘了过来。林纾顺着香味望去,村西头一片开阔的稻田突然撞入眼帘——金黄的稻穗压弯了秸秆,在风里掀起层层波浪,稻叶上还挂着清晨的露水,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这片稻田的长势,比沿途看到的其他农田要好上太多,稻穗更饱满,行距也格外规整,一看就是精心照料过的。
“这片田长得真不错。”李佳也注意到了,忍不住停下脚步,“比我们昨天在东风乡看到的那些农田,品相好太多了。”
林纾没说话,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着田埂走去。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稻穗,饱满的颗粒硌得指腹疼。作为在城郊长大的孩子,他对庄稼不算陌生——这样的长势,要么是农户经验丰富、下足了功夫,要么就是有优质的种子和充足的肥料支撑。可李家村只是个普通乡镇,家家户户的农田大多零散分布,能有这样连片、高产的稻田,实在有些反常。
“老乡,您忙着呢?”
就在林纾思索时,一阵锄头挖地的“噔噔”声从田埂另一头传来。他抬头望去,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褂子的老农正弯腰除草,裤脚卷到膝盖,小腿上沾着新鲜的泥土,草帽檐下的脸被晒得黝黑,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淌。
老农听到声音,直起腰转过身,看到林纾和李佳,眼里露出一丝疑惑:“你们是?”
“我们是市里来做农业调研的,想跟您了解点情况。”林纾笑着递过去一瓶矿泉水,语气温和,“看您这片田长得这么好,想问问您是怎么照料的?”
老农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哪有啥诀窍,就是勤快点,多除草、多施肥呗。不过这田也不是我的,我就是帮人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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