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谌察觉有人进来了,他朝人影勾了勾食指,暗示对方靠近,随即又闭眼缓神,沉沦于方才的温情。
额头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谢谌睁开惺忪的眼,发现是一个轻轻的吻,夹杂沐浴香气的发丝垂到鼻尖。
“两个可以吗?”周言晁问。
“是你的话,多少个都可以。”
眼睛被黑布罩住,一片黑暗中明显感知后背更烫,区分出谁是谁。交错的手臂像藤蔓勒紧身躯,他如被网住的鱼不停摆尾,深陷囹圄,吐露而出的呼吸愈发粗重。
神经系统不受控,身体成了沉重的负担,谢谌笨拙地将一只手从肋骨推开,又察觉鼠蹊被摩挲着,口腔黏膜的接触令人头晕目眩。
热雾扑在后颈上,皮肤痒酥酥的,最重要的腺体距离口齿不过几厘,却无暇顾及。疼痛将他从深吻中抽离,不得不蜷曲身体,密密麻麻的汗珠像新长的鳞片。
谢谌搂紧着怀里的人,臂膀随痛楚越圈越紧,似要将对方的肋骨勒断。明明是痛,但颅内异常兴奋。
幽香四溢,乌龙茶和茉莉交融扩散,飘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交叠的三支腊梅,紧紧交缠着,娇柔的花骨朵经不住力,早散在桌板上。
“亲,亲一下……”
谢谌像个瞎子一样,在黑暗中反手摸索,碰到身后人的脸,手指描摹五官,从高挺的鼻梁滑落到柔软的嘴唇,他的嘴跟随手部的指引主动凑上前,如愿贴了上去,将其舔得湿润,每一次吮吸身体跟着耸动,夹杂热烈的迫切和渴望。
沾到什么液体,谢谌将手指放进嘴里嘬吮,尝到咸味,后听见小声啜泣,“夹疼你了?”
周言晁摇头,哑着嗓子说没有。
“那怎么又哭了?”谢谌失去视觉,但他能想象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么滚烫,是足够融化血肉的温度。
“太瘦了。”
谢谌晕头转向,没有辨别声源方位的能力,分不清是谁在说话,“那你们,多喂,一点,我。”
“恨你。”周言晁小声道。
谢谌艰难地腾空挤出一个笑。
如果这是恨的话,那就再多恨一点吧。
周言晁扶着他的脸,与他贴了一下唇,只是轻轻的触碰擦出细小花火,像是有嗞嗞电流连接彼此的大脑,闪烁白光。
从他施以援手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将介入谢谌的人生。
甚至到了这个地步。
会后悔吗?或许有过吧。
但一切都被谢谌这个人冲淡了。
茶味如骤降的暴雨猛烈袭进口腔,内壁一时间无法吸收,它们宛若游蛇一路下滑入腹,积蓄在体内化作烈火,灼烧灵魂。
痛苦缠绕彼此,却又是治愈悲伤的良药。
只是一次,谢谌感觉到异常的疲惫。眼上的黑布歪斜,他顺势摘掉,看到周言晁坐在床头,“做什么?”
“吃药。”
谢谌清醒几分,“等……”话音未落,就见人将药片吞咽下去。
周言晁没有病,只是简单的心理障碍而已,根本不需要吃那么多药。他将自己视作为omega特殊时期泄.欲的工具恪尽职守。这种不带感情的性让谢谌心力憔悴,和一个木讷机械的alpha根本讲不通,只能一遍遍承受反复的碾磨。
极具戏剧性的死法在谢谌脑中过了一遍,“休息,休息……休息………休息休息。”他急切地喊着,想为自己争取喘气的机会,嘴唇又被衔住轻轻吸了一下,好不容易攒的一小口气儿又没了。
“4分钟前你才休息过了。”
是吗?这么快吗……谢谌没时间思考,只觉久远难熬,他唯一的休息时间居然是周言晁服药的空隙。
新的药片倒在掌心,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拍掉。
周言晁低头盯着趴在身边的omega,光是爬到这儿,人已是拼尽全力。
“别吃……”
“不吃起不来……”周言晁无奈地哄道。
谢谌流泪瞪他,伸直手臂,却够不到那片药,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吞下,愤愤地朝人大腿狠狠咬了一口。
谢谌长期处于亢奋状态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他的大脑控制,泪跟着失禁,水源源不断地从眼眶流出,凶猛得像是能听见哗哗声,面颊被洗濯得晶莹清透。血液在皮下疯狂涌动,肌肤红得不正常,他颦眉咬着牙,唾液从唇角钻出淌到下颌,“不要,吃了,药,疯子。”红唇一张一合,皓齿间拉出粘丝,随呼吸一同摇曳。
他哭得忘我,分不清是哀是喜,泪水遍布,模糊视线,只见晃动的人影都围着自己。
“我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吃药不行啊。”
谢谌摇晃脑袋,甩出几滴泪。
“……言晁……”姓的发音被硬生生撞掉了,语调里带着略微的哭腔。谢谌紧闭着眼,缺氧般大口喘着气,绷直双腿,从臀到脚尖都在打颤。五指嵌进alpha的手臂里,发出有节奏的哈气声,身体像被胶水紧紧粘连,小幅度的动作就传来疼痛,好似皮肉被牵连拉扯而起,带出热血。
谢谌被放开,他迫切地跪着前挪一步,再脱力倒下,微微弓着背,光洁的肌肤覆盖一层盈盈汗液,在灯下散出瓷器般的光泽,急促的低喘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肌肉似受到强烈电击的酷刑还在持续震颤,绷紧的小腿乱蹬出层层布褶,他捂住自己,水全不受控地从指缝里溅出,水分过分的流失使口干舌燥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趴在床沿干呕了几声,似乎是大脑以为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了,结果嘴巴只能流出几条唾液丝,悬吊着,又被手拽断一大段,剩下小半截崩回脸上,人精疲力尽地凋落下去。
谢谌半眯着眼,水红色嘴唇翕张着,胸膛、腹部仍在剧烈起伏收缩,有节奏的呼吸,脑浆被抽干般,无法思考任何东西,连哭都不会了。
周言晁刚碰到他,谢谌就条件反射地开始低吟着抗拒,仰头抻着脖颈,手臂直直地前伸,不想让alpha再靠近自己分毫,就连结束后,被子盖在身上也本能地颤抖。
从床上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谢谌吃力地将胳膊抬起放在眼前晃了晃,手背插着针头,输液管跟着动了动,他看到挂在床边的营养液。
眼周火烧般的疼,眼泪几乎要把脸颊洗破皮了。
四周阒然,依稀能听见吊瓶里的水滴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和冬休假时接受家里长辈安排的相亲,她常年驻守战场跟向导相处经验实在不多,问长辈自己要做什么准备。长辈你只需要恭敬。然后和冬见到了普琳。那位最受国王宠爱的公主。但谁能告诉...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美妇趴在一个健壮男人的身上闭着眼睛,洁白无瑕的身子一丝不挂,上身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即使看不见,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巨大的乳量。泛红的脸蛋,大口的喘着香气,身体还时不时的生痉挛,原来美妇刚刚经历了她4o多年来从没体验过的性爱,不断的高潮让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这一刻还没有从性爱的美妙中回过神来,下面滑腻靡湿的淫穴还在本能的吸吮着一个粗大的阳具,直到美妇完全的静止下来,男人才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肉棒,由于吸的太紧,完全抽开的时候,出了「啵」的一声,浓浓的精液随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淌到早已经湿乱不堪的床单上,淫洞也关上的大门紧紧的闭合了起来,竟是一根杂毛都没有的白虎屄。...
1高中时,蒲遥知蠢不可及。他天真又愚蠢,轻易的被人欺骗,陷害。高一,他被人诓骗,给顶级alpha恭沉下了药。他对此一无所知,无辜至极。但恭沉却在此之后,视他为恶心的垃圾。后来蒲遥知醒悟过来,明白了一切。但他觉得,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恭沉是高等alpha,他是低等beta,的确是垃圾。没必要解释。而且,就算解释了那又怎样?2高中三年,他宛如一个垃圾,人见人嫌。然而,就在毕业离校当天,真相无意间被揭露。下药的人并不是他。得知真相,恭沉欲言又止,问他为什么不解释?他没有回答。因为没有必要。他和恭沉,就宛如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相交。3多年后,两人突然再遇。他是员工,恭沉是高高在上的老总。他很识相,离恭沉敬而远之,佯装不识。然而谁料,在恭沉易感期的这天,恭沉揪着他的衣领,红着眼睛,表情痛苦,歇斯底里的问你到底怎样才肯愿意回头看上我一眼?狗血文,不甜不甜不甜受前白痴后冷淡受非攻处,误会老梗...
小说简介排球少年西谷同学求我移情别恋作者逍夜简介...
她毕业于985名校,硕士学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是绝对的高学历人群了,据说是因为家里人要求她回老家工作才回来的。跟我这个普通的小本科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她头乌黑,如同上等的玄锦,柔顺而富有光泽,浓密而绵长。一双淡雅柳叶弯弯眉,一双迷人暧昧桃花眼,五官千娇百媚,撩人心弦,浅笑娉婷,明眸善睐。她很喜欢素雅的连衣裙,除了去政府或者法院开会要穿得正式一点,穿西服裙,其他时候律师的穿着并不做强制要求,得体即可。她的素色印花连衣裙清新得像个刚毕业的女学生,但她的身材如此凹凸有致,倒是颇有成熟女人的风韵。露出的小腿也是洁白如玉,足踏一双浅粉色的一字扣带浅口单鞋。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